在主院走廊上安排了六桌,老马帮忙请的厨师,按目前农村最高标准安排的菜式,龙虾鲍鱼是没有的,鸡鸭鱼肉,牛羊猪肉,泥鳅黄鳝,主角是甲鱼。
白酒,红酒,啤酒,还有大姑贡献的两坛黄酒,就放在老史那桌边上,儿子酒量拉垮,老子必须顶上,明俊给两桌喝酒的每人敬了一杯啤酒,已经战术性撤退,躲进客厅装死。
软包真皮沙发躺起来就是舒服,等迷迷糊糊的听见说话声醒来,看见燕子正在戏弄王可,几个姑姑,舅妈,大姨正在围观,“小可,今天你发红包的钱可是我借你的,你准备怎么还?”
“你不说话就行了?你今天发了17万,每月你的零花钱只有一千啊,咋办哦小可,我都替你发愁。”
“嫂子,是你给我的。”王可抱着史少爷毫不示弱。
“叫大姐,反了天了,还敢顶嘴,我只是拿出来让你看看姐有这么多钱,没让你全拿去发红包啊,你让大家评评理。”
“是你拆开封条的,我给姨家表弟就一千八红包,我就欠几千块就够了,家里有散钱我都看见了,你不给我。”
“你不是胆子挺大吗,不会自己拿?”燕子快憋不住笑了。
“大姐,你忘了?是你把我挡住了,说拿这个。”王可做了个动作,想了想又不知道怎么准确表达,有点急了,把边上几个长辈笑的不行。
燕子也乐得哈哈大笑,这下王可也醒悟过来,跑过来要打她,燕子问道,“弟弟妹妹叫你嫂子,高兴不?”
“高兴,太高兴了。”王可嘴角翘的都压不住了。
小姑打趣道,“小可,你这么喜欢你俊哥呀,他不喜欢你怎么办?”
“不会的,不喜欢的话怎么会花这么多钱买我,五千,不,二万呢。”王可说完突然有点愣神,今天她花了多少?
哪怕是二万,对她的俊哥来说也是九牛一毛,俊哥喜欢我吗?想着想着突然慌了神,把孩子往燕子怀里一塞,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下把小姑吓了一跳,怎么了,怎么忽然变脸了呢?赶忙过去搂住王可安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
明俊坐起身来,“她的家不就在这里吗?估计又犯傻了。”
王可见明俊醒了,推开小姑一下扑到明俊怀里哭道,“俊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明俊哭笑不得,见形势有点恶化,忙道,“别哭别哭,哥最喜欢你了。”
“真的?我也是最喜欢哥的,你可不能骗我。”王可擦了擦眼泪。
“哟,小可,早上你可是说最喜欢的若勤,怎么下午就变了?明天最喜欢谁啊。”燕子在边上笑道。
“没变,若勤我一样最喜欢,大姐,你最坏了,若勤不给你抱了,还给我。”王可轻手轻脚的把史少爷从燕子怀里抱过来。
史少爷笑呵呵的拉扯着王可的头发,王可哄着,“勤勤别扯的这么用力,你这样姑姑就不喜欢你了,姑姑带你出去玩。”
哄着哄着就出门走了.....
留下面面相觑的几人,忽然轰的一声哄堂大笑。
“你们看,我儿子都变成她的了,平时不是孩子饿了我都轮不到抱。”燕子笑道。
“这孩子没心眼,燕子,这样对你来说最好了,阿俊,以后要对老婆好一点。”大姨说道。
“肯定,肯定。”明俊见要进入教育模式,忙溜了。
出门溜达一圈,空无一人,回来一问,就留下房内几个女眷了,四个老的早被老史一车送回去了,两叔婶也自行走了,其他人都被送人回来的老史带到市区消费去了,难道去了会所?不带上我怎么行,自己去!
来到大门口,发现自己的X5也不在了,索性就坐在门槛上,望着离大门十几米的小山发起愣来,要问问开发商,这小山是不是也属于我的?给少爷搞个游乐场也不错。
无聊,实在无聊,经书早就看完了,精神双修术和内气引导术也好像到瓶颈,除了人精神点,小兄弟精神点,毫无用处,史公子特意试验过,刚入门时勉强能悬空举起岳父的大踏板,前几天也差不多。
倒是有一本技击术明俊练了几天,也就几个架势,但什么时候见史公子锻炼过?能练个几天就算给吕洞宾面子了。
闲着也闲着,在脑海里把技击术复习了几篇,不知不觉的点上烟抽了几口,奶奶的熊,你想干什么,都像你这样勤奋练习的话,那些做安保的怎么办?他们也要养家糊口的!
自我催眠成功,心安理得的继续发呆。
听见汽车喇叭响,抬头一看,自己的X5,远峰从驾驶室下来,后面跟着华欣和强仔,从后备箱里拿出几大袋子菜,晚上强仔准备一展身手。
上车到银行把答应给远峰和华俊的款转了后,到书店买了一大摞各种纸,定个小目标,先把自己的签名练的人家认不出来!毕竟是准备苟到死的男人。
单手开X5应该也很帅,没看见街上大姑娘小媳妇都往自己瞟?突然一脚刹车,喊道,“嫂子,嫂子,雪红姐。”
有点自作多情了,刚才盯着自己看的,是当年在中山公园里捡了自己的小龚老婆翁雪红,应该是看着面熟多看了几眼。
翁雪红横过马路走过来,看着下车的明俊,“你是明俊吧,认不出来了,刚才我就看着面熟,做大老板了?”
“雪红姐,是我呀,上车,上车说。”明俊绕到副驾,打开了车门,“我91年的时候去中山找过你们,你们已经不在那里干了,当年我不懂事,不知道要你们在乌市的地址,我经常想你们呢。”
翁雪红上车关上了门,哈哈笑道,“过年后就换厂了,我们早就把你忘了,当年的小要饭,现在是个大帅哥了,娶老婆了没,要不你龚哥有个侄女,给你介绍介绍?”
还是这么的喜欢开玩笑,当年她就是爽朗的笑着,牵着明俊脏兮兮的手走进了小饭店,翁雪红今年应该36了,比明俊大十年。
“雪红姐啊,你太小瞧你老弟了,你瞅瞅你弟这张脸,能缺老婆?儿子都有了,龚哥呢,现在你们在干嘛呢?”
“你龚哥今天上班,我在家带孩子,你现在做生意了?”翁雪红说道。
“是啊,我94年回家跟爸做生意,现在单干了,姐,你现在去干嘛?”明俊问道。
“给女儿送吃的,这不刚出学校就遇见你了。”
看了看不远处的稠州中学,明俊问道,“这么快上中学了?那时我看照片还不会走路。”
“弟啊,过去11年了,要不是你这张脸轮廓没多大变化,我也认不出你。”
“龚哥什么时候下班,我有点想他了,我还记得当年他骗我喝酒来着。”明俊笑道。
“你把我送回家,认认门,明天中午来姐家吃饭,你龚哥在家等你。”翁雪红说道。
龚哥家在南方联边上,三间四层的楼房,门口很是宽阔,明俊在门口停下车,里面走出一个胖乎乎的老太,问道,“你找谁啊?”
“婆婆,这是我和阿建当年在中山遇见的那个孩子,今天街上碰到了,送我回来的。”翁雪红下车,转头对明俊说道,
“明天能找到这里不,我和你龚哥在家等你。”
“我又不是傻子,雪红姐,明天多做的好吃的,我老婆孩子都要来的,阿婆,我明天再来看你,今天先走了。”明俊向老太太打了个招呼。
“哦,慢点走,明天来啊。”老太客气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