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来贺

柳轻轻直接翻白眼,觉得梁冬肯定跟她有仇,对唉!上辈子就是有仇!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本小姐想去禁闭室就想去禁闭室!你以为你是谁?”柳轻轻只能把娇蛮发挥到淋漓尽致。

“本小姐不过是看在大长老份上才给你几分面子,你现在就敢蹬鼻子上脸了?本小姐做什么决定还轮不到你来说话!给本小姐让开!”

梁冬懵了,轻轻师妹好久没有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了。

柳轻轻推开他,傲娇去禁闭室。

她决定了,以后还是保持娇蛮无礼人设吧!

来到禁闭室,柳轻轻从收纳镯里变出浴桶。

她放水在浴桶中摧动法术把水变寒,设了屏障后褪掉身上的衣服。

她拿出一个小瓷瓶,不由想起有个人对她说:‘除掉脸上的伤疤可是很痛哦!不过这才叫我们长记性。所以,女孩子呀~一定要好好珍惜身上的皮囊啊!’

柳轻轻吸了口气,把小瓷瓶里的药水倒入这寒水中。

她一口气直接浸泡在寒水中,她的身体周围的寒水泛出鲜血,额头满是汗水,唇色已发白。

“呃!”柳轻轻咬着唇使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双手捉着桶边,指甲都掐进木中。

区区一百条鞭伤又怎能比得上伤喉毁容瞎眼的痛!

可柳轻轻忘了,她现在才十六岁,这一世可没有受过什么大伤,这副区身还是细皮嫩肉。

足足在桶里泡两个时辰,柳轻轻身上的痛才缓和些。

浴桶里寒水与她流出的血液相混,粘稠的液体让柳轻轻极其难受。

一股香味从浴桶散发出来,充斥着禁闭室内,柳轻轻熬过去了。

她成功与药融合了。

可是她现在没有力气处理,她还要再泡几次才能把身上的疤痕完全去掉。

“俏俏。”暮云岁看向正在院子里的小丫头蹦蹦跳跳踩冰碎,语气柔对她说:“你随为师去大殿一趟。”

“昂?好!”

大殿上,玉俏俏跟在暮云岁身后,余光瞧见旁边站着几个陌生少年穿着月玄门门派的服装,手里还拿着礼品。

“见过重华尊者。”几个陌生的少年对暮云岁作揖。

暮云岁停在他们旁对他们颔首后上前坐在二长老旁。

玉俏俏止步安静往旁边站。

台上位置坐满,一个俊美无涛的少年身穿靛蓝雪莲纹服站了出来对台上的人毕恭毕敬行礼。

“在下唐子维,月玄门首席大弟子。”

“今日来贵派,是替家父送礼,北风其喈,雨雪其霏。祝林伯父与各位长老,重华尊者立冬安康!”

林古瞧他模样俊俏,目光温和欣赏,夸赞他:“几年未见,唐贤侄长得皎如玉树临风,颇有你父亲风范!”

“林伯父谬赞了!侄儿还不及家父。”唐子维很是谦虚。

“哈哈哈!不骄不躁,难得啊!唐贤侄不妨和你的师兄弟在我派中住几日,正好认识一下重华尊者今年收的徒弟——”

林古点名提到玉俏俏,玉俏俏眼下意识看向师父,那懵懵的眼神明显是刚才在发呆。

师父表情有些无奈,示意她向唐子维他们打招呼。

“归一派重华尊者首徒玉俏俏见过各位师兄。”玉俏俏标准向他们作揖。

“月玄门亲传弟子唐子维。”

“月玄门大长老首徒陆思源。”

两个为首的人先介绍自己的身份,他们身后的人才开始对玉俏俏自我介绍。

“你们这些小年轻聊得较来,俏俏,不如你带唐贤侄他们逛下门派,与他们玩耍吧。”林古慈爱对她说道。

玉俏俏见师父点头,便带他们出大殿。

出了大殿,这帮孩子才活跃起来。

月玄门一个长得幼嫩的少年好奇道:“玉俏俏小师姐,你说说你怎么当上重华尊者的徒弟呗!你不怕柳轻轻欺负你啊?”

“轻轻师姐人很好的,根本不会欺负人。”玉俏俏纠正眼前少年的问题。

“哈哈哈!她好?你该不会是误会她了吧!她好那就是母猪会上树!”陆思源率先忍不住大声笑起来。

“致远,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唐子维敲了他头,说:柳轻轻师妹是女孩子,在女孩子背后说坏话被她听到了会生气的。”

“子维,你该不会忘了柳轻轻不是普通女孩子吧!”陆思源一本正经说:“她可是市井妇人中的悍妇!”

玉俏俏皱起好看的眉头,她生气对陆思源说道:“你这师兄怎么那么无礼!这里是归一派,不是你们月玄门。这里不可以随意诋毁他人。”

“轻轻师姐只是争强好胜,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本心一点也不坏!”

陆思源见玉俏俏生气,连忙认错:“是是是,我是小人。俏俏师妹,你别生气啊!我错了,我不开玩笑了。毕竟我认识柳轻轻以来她都是市……天不怕地不怕的。”

眼见玉俏俏要跟陆思源干起来,唐子维岔开话题,问:“你们归一派后山不是有一片梅林吗?现在梅花开了没?”

“现在才立冬,梅花还没有花苞呢!”玉俏俏回答,突然想到一个地方,说:“对了,东岭那边有一片橘子树,还有一些橘子没有摘,要不我带你们去摘橘子。”

“橘子树?”唐子维有些疑惑,说道:“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我第一次听说北方有橘子树,着实让人惊讶。”

陆思源一脸懵,好像第一次听说橘子树不能在北方生长的言论。

“啊?橘子树还挑南北方生长啊!”玉俏俏也是第一次听说,毕竟归一派有各异花草树木,她的认知里没有什么植物种植还要南北之分。

“归一派,是个好地方。”唐子维的语气崇敬,眼神意味深长。

光秃秃的地上一片绿油点缀的着橙色的高大橘子显得特别突兀。

“前几天下了一阵雪,现在地还是湿的,你们自己小心滑。”玉俏俏走在前面提醒后面的人,话音刚落,玉俏俏就滑了一跤。

“啊!”

唐子维手疾眼快稳住她,调笑道:“别光顾提醒我们。看路啊!俏俏师妹。”

“这路有些滑……”玉俏俏认真告诉他,仿佛在说自己一直在小心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