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长生不老，永生不死，不死不灭

“我看着帝姬大人从六七岁一步步成长到如今的花样年华，看着她平平安安的我就很安心。”

“至于背叛帝姬？”

“人各为主，我效忠的永远只有那一个主子，谈何背叛呢？”

“夜小友，你还不知道这些妖物为何暴动吧？”

“今天晚上，全城人都要陪葬！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些妖物和这些人类蝼蚁的性命，都要葬送在今天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夜公子，和我来一起欣赏今日的盛宴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卢长津面向殷红的湖边，笑得一脸痴狂，殷红的湖水映照在卢长津的面庞，衬着卢长津仿佛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卢老，我还是有一点不太明白，希望卢老能为我指点迷津。”常敬良看着眼前癫狂的男子，十分疑惑。

“今天大家谁都跑不掉，你有什么疑惑，我今日都给你解答。”卢长津得意洋洋，淡淡地饮了一口已经微凉的茶水，茶水因为放的时间太久，苦涩不已，卢长津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

“全城陪葬是为了什么？”常敬良疑惑开口。

“为了我尊敬的主人的长生不老的大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夜公子有所不知，早些年间，我家主人得到一秘方，为此不断努力，才打造了如今洛璃城繁华的假象。”

“洛璃城妖物横行也是他默许的，听话的妖物在临死之前做做小买卖，体验一下人间的生活，我家主人够大方吗？哈哈哈哈哈，真是为数不多的天底下仁慈之至之人。”

“不听话的关在密室里，囚禁起来，正好为法阵传输能量。你身边这个小狼崽子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不知道怎么机缘巧合到了夜公子你的手上。”

“苍郁雪狼？”常敬良没想到苍郁雪狼出现在洛璃城竟然是人为的，结果竟然阴差阳错地成为了自己的契约灵宠。但是苍郁雪狼在其中究竟发挥了什么作用？这意味着这次妖物暴动是不是可以制止，毕竟苍郁雪狼没被关起来了。

“你放心，夜公子，要么你那只苍郁雪狼已经发挥完他应该发挥的作用了，要么大家已经找到了他的代替品，不然也不会出现在你的手中。”

“你也别想如何破坏此次法阵，整个洛璃城方圆十里都已经被结界笼罩起来了，短时间内是找不到阵眼和破解之法的，等夜公子你找到破解之法时，整个洛璃城已经沦为我家主人的陪葬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集合世间千百种妖物以及不同有罪人的怨念，更重要的是至亲之人的血液和性命献祭，便可长生不老，永生不死，相当于世间的半仙！夜公子，如果是你，你不心动吗？”

“长生不老，永生不死，不死不灭，这样就连你的师傅李缘一也无法和我主人相比较，夜公子，卢某说实话，当你体会过权力的巅峰，你便知道主宰万物生死的快感，万物死生仅在你一念之间的快感，这也是我毕生的追求。”

“我知道权利的顶峰是所有人所追逐的目标，但是牺牲无关之人的性命来换他的长生不死，不老不灭，未免对其他人有些不公平。”常敬良怒极，冷声开口。

“夜公子，这就和我一开始和您说的一样，这些蝼蚁一般的人的性命，对于大业来说，不算什么，在乎这些干什么？”

“就算是亲妹也能为大业牺牲？”

“如果我是帝姬大人，我的牺牲能成就如此大业，我相信帝姬大人也是愿意的。”

“就私心来说，卢老您照顾帝姬大人这么多年，就对帝姬大人连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吗？为了您所谓的大业置帝姬大人的死生于不顾？您扪心自问，当真舍得吗？”

“我将帝姬大人从小看大，我舍不得又怎样，我舍得又怎样？我舍不得帝姬大人的性命，那我明月的性命怎么办？我女儿我儿子的性命就不是性命吗？有所为有所不为，手心手背都是肉，夜公子，你说我应该如何抉择？是舍弃我妻子、儿子以及女儿的性命来换帝姬大人的性命？还是舍弃帝姬大人的性命，来换我妻子、儿子、女儿平安？”

“夜公子，如果是你，你该如何选择？”

“夜公子。如果是你，你会舍弃什么？”

常敬良被逼问的哑口无言，一时之间没有再开口，一边是从小看到大的帝姬，一边又是自己妻子和孩子，任谁来都难以抉择，但这不能已牺牲他人性命来达到目的，不然和鬼修有什么区别？

“多说无益，夜公子如果想要挣扎一下，非要救帝姬的性命，老夫奉陪到底，但是如果在此途中夜公子出了什么意外，可不要怪老夫我没有手下留情。”

“如果夜公子不打算挣扎，可以和我一起坐在这艘船上，我们来一起享受这旷世美景，见证历史新的篇章的启程！”卢长津斟了一壶新茶，在唇边轻轻吹着气来掩盖眼中的雾气。

常敬良看着安静站在十字架上的姬如玥，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没了意识、嘴唇惨白不已，从没见过跋扈的姬如玥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又想到姬如玥有时淡红色的耳垂，愠怒的面庞，姬如玥的形象在常敬良眼中愈发鲜活起来。再加上一开始就是沐小微奉阴天司之名负责保护姬如玥，如果姬如玥出了什么闪失，沐小微绝对推脱不了责任。

常敬良不断对比自己和卢老之间的修为，自己刚从练气高阶跨步到练气大圆满，身边还有苍郁雪狼和竹遗奇的加持，实在不行还可以把黑奴放出来，自己应该有和金丹中期左右一战的实力，为了姬如玥不死在今天，为了沐小微不受责罚，为了整个洛璃城的人以及那些从来没有伤害过人的妖物的性命。

“卢老，夜某受教了。”常敬良抱拳行了一礼。

“看来和你说了这么多都是废话，姬如玥的性命你们阴天司就非要插手是吗。”卢老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