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结界
- 手持生死簿,阎王不敢留姓名
- 白浅无行
- 2025字
- 2024-10-29 23:02:21
由于卢长津体内鬼气大部分都被常敬良吸收了,原本两丈长的身躯不断变小,像被吹大的气球一般,缓缓放气。
直到恢复成卢长津原本的模样。
但卢长津原本的脸庞竟然像面具一般,缓缓龟裂开一条条细小的细痕,每条细痕竟然流出许多黑血。
仔细看去,卢长津脸上竟然生出了一块又一块的黑斑。
黑血顺着卢长津的眼角落下,卢长津抬手一抹,震怒不已:“夜时故!我要杀了你!!!”
“我的脸又成这个鬼样子了啊啊啊啊!我还怎么去见明月!!!!”
“夜时故!!!!我要杀了你!!!”
暴怒不已的卢长津迅速催动全身的炁韵,只见以卢长津为中心,逐渐形成一个半圆状半透明结界,将常敬良和神鹿船笼罩其中。
常敬良瞬间感觉到浑身无力,催动身体的炁韵却发现一点反应都没有,想要召唤苍郁雪狼回来,却发现自己和苍郁雪狼之间的联系不知道被什么切断了。
常敬良又想联系黑奴,却发现自己体内和黑奴的联系竟然也被切断了?!?
“怎么会这样?”虚弱无力的常敬良十分疑惑,“这是什么招数?自己怎么从来没见过?怎么一个结界就可以限制自己这么多?”
常敬良由于对这个世界认知没有这么多,平时在青山镇也没有修为高深之人,沐小微也从未和自己提起过这些。
早知道不装内力深厚的前辈了……最起码会知道这是什么法术,现在还有应对之法。
“不过今天死在这吧?”常敬良有些垂头丧气,没想到不同修为之间差距这么多,沐小微估计和夜时故吹嘘了自己不少,不然夜时故也不能这么放心自己能处理好卢长津。
于是打开生死薄,发现自己阴德已经足够自己活半个月了,生死薄写的肯定不会错。
肯定还有破局的办法,只不过自己没有发现!再仔细想想……
竹遗奇看着常敬良皱起的眉头,束发的飘带随风飘在常敬良耳边低声道:“老大,这就是金丹的结界,不同人有不同的结界。”
“有的人结界是限制修为,有的人结界是结界内无敌,还有的人的结界是增强自己某一部分的能力。”
“不同的人修炼方式不一样,所得到的结界也不同,只有结成金丹才会解锁自己的结界形态。”
“在金丹未结成之前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结界形态究竟是什么样子。”
“就像当初揽月楼的结界,就是有人的结界能力是保护结界内不受外界干扰,虽然听着很鸡肋,但是在各种人兽比赛中很受欢迎。”
“这样看来卢长津的结界能力是限制修为,我因为他的结界限制,无法变成原型。”
“他的结界限制会我们的契约,阻断我们的联系,也会限制你的修为,其他器物一类的应该不受这个结界的限制。”
“我快被限制的很想睡觉,困死了,我应该马上就会睡着。”
“老大,我就只能帮到你这里了。”本来一直在常敬良耳边的束带渐渐没了声息。
“器物一类不受影响………”常敬良飞速的在想用什么办法能重创甚至杀死卢长津,一击毙命。
脑子在飞速运转的同时,嘴上在不断地拖延时间:“卢老不会吸引季明月的是你的脸吧,现在毁容了才如此在意?”
“还是说和您心中的明月之间的关系,只能靠脸来维系?”
卢长津听完常敬良所言,摸了摸自己被黑色斑驳的面庞,瞬间整个脸上都开始泛红。
“怎么还红温了?”常敬良喃喃自语。“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常敬良看着在暴走边缘的卢长津,挠了挠头。
“我靠什么来维系我和我家明月的关系,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本来我家主人说不要伤及无辜!不要闹掰和阴天司之间的关系!”
“只要目的达成,献祭帝姬就可以,对于阴天司可以适当退让,要避其锋芒。”
“于是我对你忍了又忍,再三忍让,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夜时故,受死吧!”
处于暴走边缘的卢长津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催动炁韵,祭出一柄暗紫色长剑。
暗紫色长剑的剑上之上盘错着许多血色往生花,在血光的照耀下,往生花活灵活现,像是从暗紫色长剑上扎根而出一般。
妖冶的长剑笼罩着一股淡紫色的火焰,看着十分怪异。
卢长津手持长剑,挽了一个十分干脆的剑花,直直朝常敬良袭来。
常敬良手持轻语,与卢长津对打起来,双剑对击之下,只听得“铛”的一声,常敬良往后倒退,踉跄几步,勉强站稳身形。
“在我结界威压之下,你不是我的对手,连你师父李缘一在我结界之下都不一定能打过我。”
“你现在乖乖受死的话,不耽误我的任务,我兴许心情好,还能留你个全尸。”
“如果你继续冥顽不灵的话,那我就把你炼成药人,使我修为更上一层楼!哈哈哈哈哈哈哈。”卢长津看着虚弱不已的常敬良,不由得得意道。
常敬良在卢长津结界内时间越长,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双腿发软,催动炁韵使用轻语就耗费掉了他大半的体力,更不要提使用轻语攻击卢长津了。
卢长津发觉常敬良抵抗的十分吃力,于是不断刺出长剑,攻击常敬良的心脏,想要一击毙命。
在卢长津不断进攻之中,常敬良逐渐败下阵来,身体不断发软,腿肚不断打颤,只能一味躲避卢长津的攻击,最开始自己还能攻击到卢长津,现在能勉强保住自己的性命都耗费掉了极大的力气。
常敬良浑身上下不断被暗紫色的长剑刺伤,有几下攻击差点没躲过去,硬生生被长剑穿透肩胛,浑身的血流不止,鲜血滴落在甲板之上,泅出一滩滩血迹。
“不能这么和他一直耗了,不然自己力气耗尽,迟早死在这里。”常敬良用轻语支撑着身体,堪堪稳住身形,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