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时光过得如此的快,转眼已有两个多月没有通信了。我自从出痧子以后,天天忙着画,简直可以说忙得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因为我在病中感觉到一种痛苦,是不可言语的,在我的思想上因此也变了一种观念,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