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很变态,但是很爽!

“官人你可真厉害!”红香再次依偎在张岩辉怀里,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惬意。

“怎么个厉害法!”

“官人你坏!不过官人居然能用棉线缝合伤口,奴家以前可从未听人说过?”

“平时很少有人受过刀剑伤所以郎中也不会去学这门手艺,为夫可是在军队里经常刀来剑往,当然有所了解,不过我也是第一给人缝伤口,能不能全看她个人造化了,对了谁在照看她?”

“是卢姐姐和陶姐姐,虽然往日在南宫家里大家都没怎么交往,但是谁都知道,四姨娘她是个好人,不如官人把她也留下吧!”

张岩辉心想,你这丫头还真敢想,她如果是赵玉奴也就罢了,可她是毒后蝶舞啊!留下她你不怕那天她一不高兴,就让你守寡啊!

“人各有志,去留随她,不过一切要等她醒过来再说,赶紧睡吧!中午我还有事!”

“嗯!”

就在张岩辉重温旧梦之时,翎儿看着床上的蝶舞,心头一紧,一夜之间又来一个!

“大姐,这位是南宫家的四姨娘,赵玉奴不知怎的红香说她被人刺伤逃到我们家,昨夜是官人把她救下的!”

卢氏见翎儿脸上有些不悦立刻解释道。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加让翎儿怀疑了,被人刺伤你不应该去找大夫吗?跑到我来找我丈夫,这合理吗?

接下来怕是要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吧!话本这是让你个赵玉奴玩明白了呀!

不行,这样的女人留下迟早是个祸患!

“姓张的,你个混蛋!”就在翎儿还在思索如何找理由赶走这个赵玉奴时!蝶舞直接坐了起来,怒声道。

“四姨娘你醒啦真是太好了!”卢氏见蝶舞醒来十分高兴。

“被人刺伤了,还能活蹦乱跳的,看来你伤的也不重啊!”蝶舞已经被翎儿认定成了特意接近张岩辉的坏女人狐狸精,第一印象很重要,偏见一但行成就很难改了,所以蝶舞的种种反常在翎儿看来这都是证据。

“你又是哪来的妒妇,敢管我的闲事?”蝶舞又不傻,听到翎儿的话,说的她好像很不检点似的哪能给好脸色。

“你不是受伤了来找我夫君医治吗,现在没事了,可以离开了吧!”翎儿大手一指院门,示意让蝶舞离开。

“大姐,四姨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如今她身上还有伤,不如等官人起来在做定夺!”陶氏显然猜出了,翎儿的想法,但是人是张岩辉救的,那就让张岩辉决定蝶舞的去留更合适。

“哼!”翎儿带着两个丫鬟,转身摔门而去。

蝶舞这才发现自己的伤口好像被缝合好了,他真会医术!好像也不流血了,昨天真是错怪他了吗?

不过有娶了这么一个妒妇,做妻你张岩辉也够衰的!

嗯,对!妒妇这是蝶舞对翎儿的第一印象!

不行,陶氏卢氏还有红香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好人,不能让你一个妒妇给祸害了,我要暂时留下来,治一治你这个妒妇!蝶舞看着翎儿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暗自思索到。

其实她并不知道,这番说辞不过是她自己想要留下的借口罢了。

房间里,张岩辉慢慢苏醒,不过他的手不经意间在红香的背部划过,直到碰住那块刺青。

顿时有种,自己手握着许多人费劲心思所要找寻而不得的秘密,这种把天下群雄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乐,是以前无法体会到的。

怪不得,南宫吉这个畜牲,要这么干,果然很变态,不过让人很爽,很喜欢!

就在张岩辉摩挲着红香的那块刺青之时,红香也醒了过来,或许对那块耻辱的刺青太过敏感,只要被碰到,都会让她心生厌恶。但是当她看见是张岩辉在轻轻摩挲着时,却又感到十分舒服。

“官人,起床吧!”红香有些不舍的出声。

“好,去看看蝶舞醒了没有,我刚好还有话要问他。”

“嗯,那奴家来服侍官人更衣!”红香很兴奋的起身去给张岩辉拿衣服,勤奋的像一只小蜜蜂。

唉,终于知道古代皇帝为啥不想上朝啦!

“你们俩先出去吧,我跟她有些话要说!”张岩辉见蝶舞醒来还喝了半碗稀粥,断定她已经没事了。

于是就让陶氏与卢氏先离开,毕竟有些话不好让她们知道。

“是官人!”

陶氏与卢氏对视一眼,浅笑着应道。

“昨天,不好意思误会你了!”蝶舞有些尴尬,等人走后才开口道。

“无妨,那不过是你的正常反应而已!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要对我家动手了吗?”

“唉,一群你惹不起的存在!不过事已至此,告诉你也无妨,其实南宫吉没有你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他的鬼财神组织的一个对外联络人!”

“鬼财神?”

“嗯,一个依靠洗黑钱牟利的组织,他们的势力很庞大,与官府牵扯很深,大约有八层的官吏贷都是出自他们之手!”

“什么?”张岩辉被惊呆啦!官贷是什么,是官员为了获得升迁送门子,借贷的钱,当然升官之后通过盘剥百姓来把钱还上!

如果这个鬼财神真如蝶舞所说的那样,那就是说很多官员跟他们都有牵扯,甚至大宋官员贪污的民脂民膏,有很大一部分都进了他们的口袋。

“但是南宫吉一个破落户出身,一旦过上了花天酒地的生活就开始迷失自我,开始大肆吞没他经手的钱财,最终被人陷害丢了性命!”

“你是说,翟让的小妾与南宫吉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是当初南宫吉还没有狂妄到敢和翟让的小妾,生孩子!再说他五六房妻妾,七八年才只有楚云娘一个人有了身孕,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嗯,这倒是!”

“对了,南宫吉刺青的手法是跟你学的吧!”

“算是吧!当初他跪在我的房间里三天,我才答应传授他控针和机关术的技艺,同时他也答应分我一份财物!”

“你与他没有太多关系?”

“你觉得他配吗?”

“噢,却是配不上姑娘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