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仞雪并没有胡列娜那样直白,张青云也在这些天之中渐渐的了解。
他的手也缓缓的,与千仞雪相扣。
感受到对方的的手,这算是,得到了回应了么?也许算是吧,这样也不枉这么多天对他的照顾,他也真是愚钝。
手这么相扣着,那种温暖的感觉不言而喻的,心中很舒服。
这么多年,没有想过,那种心中很舒服的感觉是怎样的,但是有张青云陪着。那种感觉也进一步的揭晓。
张青云,真好。
那些歌剧院上面的台子,那些人身着甲胄演绎着说唱者,朗声歌颂。
真的,感觉好似满世界都在祝福,好似这是一件被世界所见证的。这样的感觉,从心底就很满足。
她要的不多,但是很难奢求。
她不要荣华富贵,也没有想过那些凡尘世俗的欲望,只要一个能够走进她心中的人能够同样走入对方心中。
千仞雪感觉时间都为两人停止,外面落下的花瓣也暂停,那些演绎的人也暂停。
这一刻,是永久。
两人就此永久的携手,不离开对方,就这样相互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两人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存在,都紧紧的握着对方的手,感受对方那如同来自于心底的温度。
幸福在此时实质化。
看着对方的好看的唇瓣,好似隐隐的偷着淡淡的诱惑。
那就是最终目标,只要轻轻的低头,侧过去就可以,达到目的。
但是,看着张青云那清纯的面孔,就是不为所动不能俯下身子。只要轻轻的一下就可以得到,对方的……
“怎么了?”张青云问。这一刻被张青云的问话打破,千仞雪也回过神。
现在那些演绎歌剧的人十分的安静,在隐隐的告诉人们一种,叫做苍凉的东西,安静的有一股叫做死寂的东西。
千仞雪回过头,带着一丝遗憾。
不过转念一想还有机会。
机遇都是自己争夺,如果自己不去争夺这一丝的机遇的话,就会被夺走。
千仞雪不确定,在离开自己之后他会不会和别的女孩发生什么,但是,她千仞雪就是要争夺这一次。
这场歌剧最终也由悲剧所结束,但是还是迎来了看重的剧烈掌声。
雪清河挽着张青云的手,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下午的时间,随着歌剧院表演的结束二人也该回去了。
“你好,太子殿下,能……签个名吗?”一个演员跑过去说。
看着被侍卫拦下的女孩。
身为太子的雪清河微笑着,轻轻的拉开了侍卫,样子极其温和的面对小女孩。
“当然可以了,签在哪里?”雪清河笑着说。
“签在这里就好了,”小女孩指了指她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衣服,“谢谢太子殿下,您的太子妃真的好漂亮。”
小女孩欢快的说。
听到“太子妃”这三个字,张青云呆愣了一下,不过被雪清河提醒。
“呃?真是个有礼貌的小女孩呢,快回去你妈妈那里吧,不然你妈妈会担心的。”
小女孩“嗯”了一声,就跑着跳着向着她的队伍里跑过去,那个,叫做归宿。就和他们回到宫里一样,但那也并不是归宿。
张青云其实提到了那个词,是有些动容的,但是没说出来。
两人回到了马车上。
雪清河同样的,将他给拉了上去。
就好似,真的是那样。张青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没有问,这些事千仞雪自由定夺。
马车走在平稳的大道上,外面人群熙熙攘攘的,很热闹。
或许是,看到象征贵族的马车。
雪清河的手抓了抓,看着张青云的面庞手中就觉得,有些发痒的感觉。就好似机会在你面前,你在犹豫要不要抓住。
时间是在流动的,机会也是流动的。
时间不是永久的,所得到的机会同样是有限的,或许,有……下次?但,那样得多久呢?真的要错过吗?
不!
她不能看着机会眼睁睁的溜走,她要紧紧的握着,就像握住希望那样。
随意……
“唔……”张青云感受着。那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香软顺滑,十分的奇妙。
张青云愣住了,此刻,他所有的感知都在这里聚焦,外界没有任何能够打扰到此时的两人,时间也就此在这里停下。
停下的马车,和人群。世界在注视二人四射的情谊,为二人开通独属于他们的空间尽情愉悦。
也许这是一次为了自己的勇敢,或许就只有这一次了。
那仿若是盛开的话多一样,绽放着二人的温情,那好似是朱砂一样的。面庞感觉温热激情,耳尖处热的好似灼烧。
那淡淡的清香。
那淡淡的奶香。
两股混合到了一起,情窦初开,没有任何的杂志。
两人以最纯真的心灵,表达对于对方深厚的感情,美妙的气息在此时弥漫到一整个车厢之中。
很快,太子府就到了。
张青云被太子搀扶着下了马车,现在张青云面色和朱砂一样,看着就好似发烧了一样的。
脑袋显然已经没有了意识。
“禀告太子,唤太子殿下。”一个宫中的太监过来传话。
雪清河原本是打算回去的,那样就能够更进一步了,不过这样……也还。就让他们看一看,这个太子妃。
雪清河挽着张青云的胳膊。
宏伟的宫殿之中,各个大臣都在议论,当正主到达之时,方才安静下来。
那些人带着审视的目光,但是瞟了几眼之后就缩回来了。面对他们的目光,雪清河做了最有效的回击。
“清河,这就是,你所钦定的,太子妃?”老皇帝在皇位上说。
老皇帝面目慈祥,看着这位面貌超凡脱俗的太子妃,真是挑不出任何的理来。
老皇帝看到张青云之后,可谓是老眼放光一样,这样的容貌,想在全帝国找到第二个都难,如同是谪仙一样。
看着张青云,觉得,此人只有天上有,并不该出现在凡界。
“很好,很好,哈哈。”老皇帝看着那羞涩的张青云说,越看越是觉得欢喜。
“我之前听你宁叔叔说了,你有个样貌出众的书童。没想到啊,你们年轻人就是比我们这老一辈开放。”
不过,当看到眼睛之后,面上的笑容却僵持住了,“清河啊,这,这女子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父亲有所不知,她的眼睛受到过某种诅咒看不见,就连宁叔叔也治不好。”
雪清河面楼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