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憧憬

桌子上,摆放着汉子用鱼换来的各种物品。有新鲜的大白菜,翠绿的叶子还带着水珠,仿佛在诉说着刚刚从田间采摘而来的故事;有一捆柴禾,整齐地堆放在一旁,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气;还有几个鸡蛋,静静地躺在那里,圆润而饱满。

在桌子的一角,放着换来的一串冰糖葫芦,那是小栓子留给二栓。那红红的山楂果裹着晶莹剔透的糖衣,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旁边是汉子为二栓换来的药,用一块旧布小心地包着。

在灶台旁,一个妇人正专注地煮着鱼汤。她的发丝有些凌乱,被汗水微微浸湿,贴在脸颊边。她的眼神温柔而坚定,手中不停地搅动着锅里的汤。

灶膛里的火熊熊燃烧着,映红了妇人的脸庞。她时不时地添加一些柴禾,控制着火候,让鱼汤在锅中慢慢地翻滚着。那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让人垂涎欲滴。

妇人一边煮着鱼汤,一边想着汉子的辛苦和孩子们的笑脸。她知道,这一锅鱼汤不仅仅是一顿美食,更是一家人的温暖和幸福。她期待着孩子们品尝鱼汤时的满足表情,也期待着汉子归来时疲惫的脸上露出的欣慰笑容。

风从窗户吹进来,轻轻拂过妇人的发丝。她微微抬起头,望向窗外,她的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继续用心地煮着鱼汤。

小栓子蹦蹦跳跳地来到二栓的床边,手里高高举着冰糖葫芦,眼睛亮晶晶的。“哥哥,你看,冰糖葫芦,可甜啦,给你吃一口。”

二栓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但看到小栓子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小栓子,你吃吧,哥哥等好了再吃。”

小栓子却不依,把冰糖葫芦凑到二栓嘴边。“不行,你吃一口,吃了就会好得快。”二栓拗不过小栓子,轻轻地咬了一小口冰糖葫芦,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他的眼睛里也多了一丝光彩。

小栓子看着二栓吃了冰糖葫芦,开心地笑了起来。“哥哥,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湖边玩。”二栓点了点头

饭桌上,汉子对妇人说道:“今儿个收获不错,换了不少东西。小栓子有冰糖葫芦吃,也给二栓换了药。”汉子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对生活的希望。

妇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汉子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欣慰。“你辛苦了,多亏有你,咱们这个家才能越来越好。”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汉子盛了一碗鱼汤。

汉子接过鱼汤,闻了闻那浓郁的香味,心中满是温暖。“这都是应该的,为了你们和孩子们,再辛苦也值得。”他看着桌上的美食和家人的笑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幸福感。

“明天是集市。”汉子放下手中的碗筷,若有所思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在盘算着明天可以在集市上做些什么。

妇人微微抬起头,看着汉子。“是啊,明天集市上肯定很热闹。要不你把剩下的鱼拿去卖了,换些家用。”

汉子点了点头。“嗯,我也正有此意。说不定还能给孩子们买点小玩意儿。”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想象着孩子们收到礼物时的喜悦。

小栓子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兴奋地拍起了手。“集市!集市!我要去集市上玩。哥哥也去!”二栓也露出了期待的眼神,虽然他身体还很虚弱,但也渴望着能去感受一下集市的热闹。

“二栓病好了再去吧。”妇人温柔地看着小栓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小栓子有些失落,但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

汉子也看向二栓,眼中满是关切。“二栓好好养病,等你好了,咱们一家人一起去集市。”二栓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也探探栓花。”汉子轻声说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牵挂。

妇人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汉子的心思。“是该去看看栓花,也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么样。”妇人的语气中也带着关切。

“好耶!可以看栓花姐姐咯!”小栓子兴奋地拍着小手,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他的小脸上满是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栓花姐姐温柔的笑容和亲切的拥抱。

二栓听到去看栓花也是很高兴。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

“真的可以去看栓花姐姐吗?”二栓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汉子微笑着点点头,“等你病好了,咱们就一起去。”二栓紧紧地抿着嘴唇,暗暗下定决心要快点好起来。

饭后,汉子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的眼神坚定而充满期待,心中已经在盘算着明天去镇上赶集的事宜。

汉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家门,朝着同村的人家走去。夜晚的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爽。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肩负着整个家庭的希望。

来到同村人的家门前,汉子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同村的老张探出脑袋。“哟,栓子他爹,这么晚了啥事儿啊?”汉子笑了笑,说道:“老张,明天是集市,咱一起去镇上赶集咋样?我这捕了不少鱼,想去换点家用。”老张一听,眼睛一亮,“行啊,我也正有这个打算呢。咱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两人站在门口,商量着明天的行程。他们讨论着要带哪些东西去卖,又想着给家里买点啥。风轻轻地吹着,他们的话语声在夜空中回荡。

夜晚,汉子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孩子们。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孩子们的脸上,他们的面容是那么宁静而纯真。

汉子的眼神中满是慈爱,他轻轻地为孩子们掖了掖被角。看着孩子们甜美的睡颜,汉子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时,汉子又想到明天去看栓花。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思绪渐渐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