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何弈卿的脸上。
他缓缓睁开眼睛,耳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阵喧闹所笼罩。
何弈卿皱了皱眉,心里暗自嘀咕:“这么早是谁在吵闹?“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穿上衣服,然后推开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吃了一惊,众多师兄弟们早已聚集在门外,将擂台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兴奋地交谈着,眼中闪烁着期待和激动的光芒。
何弈卿看着他们,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之情。
他意识到自己起床晚了,但幸亏的是,他的比赛还在下午,所以并不着急。
出门在观众台安顿好后,开始仔细琢磨开台上人的作战技巧。
“每一个人到现在都已经不是一招两招可以应对的了,所以需要记忆他们的习惯与技能了,这样才不会太吃力。”
一直这样持续到了下午。
到了何弈卿出场的时候了,台对面缓缓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佟庆燕。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你啊。”佟庆燕捎带调侃的说。
“我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现,何弈卿对战何弈卿,对战开始。”
佟庆燕立马摆好架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直击何弈卿面门。
何弈卿侧身躲开,顺势向佟庆燕脖颈劈砍,佟庆燕向后弯腰闪过,然后迅速一个后翻,与何弈卿拉开了一段距离。
“你下手还真是处处逼人于死地啊。”佟庆燕看着何弈卿说道。
两人对视着,同时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再一次交手时,佟庆燕箭步冲向何弈卿,何弈卿立刻横砍攻击。
然而,佟庆燕却突然刹车,双腿用力高高跃起,依靠自己较轻的体重,借力在何弈卿的刀身上再次跳跃,转身跳到何弈卿身后,直直地向他刺去。何弈卿反应迅速,立马向前疾走,让佟庆燕刺了个空。
佟庆燕并没有善罢甘休,而是再次向前刺去。这一次,她俯低身位,手中的刀直直向何弈卿的小腿砍去。就在刀刃即将触及何弈卿的小腿时,他迅速跳起,准确无误地将佟庆燕的刀踩在了脚下。佟庆燕见状,立刻用力想要抽出被踩着的刀,但无论她如何使劲,刀都纹丝不动。
此时,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她意识到无法抽出刀后,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紧接着,她单手撑地,飞起一脚踢向何弈卿的脖颈处。何弈卿虽然及时做出了反应,用手臂护住了自己的脖颈,但还是被这股力量击退了几步。
台下不断有惊呼与掌声传出
佟庆燕顺势拿起刀,顺势向前挥舞,何弈卿不断向后闪躲,时不时用刀突破,就在即将被击下台的时候,转身回砍。
佟庆燕架刀于胸前,硬接下这一击,但是也后退到几步外。
何弈卿转攻为防,攻防压制,不断将佟庆燕的身位逼后,在互相的见招拆招后,何弈卿用力向中线劈砍,佟庆燕横挡,顺势侧斩,再次进步直刺,再一睁眼,刀已经放在了何弈卿的肩膀上。
四目相对之下,何弈卿此刻也明白,大局已定,将刀缓缓放下。
“是你赢了。”何弈卿十分平静的说。
“佟庆燕胜!”场下传出雷轰般的掌声与欢呼雷动。
“哈哈,期待与你的下一次能决出一个高下,我败在你手下并不难看。”
何弈卿稍显失落的慢慢走下台。
第二天,何弈卿一老早的就在练武场出现,不知怎的,感觉总差点感觉。
“如果那时候能用出来灵力就好了,再不济用点妖力也能轻松致胜。”
一刀一刀的木刀劈在人偶上,噼噼的响声在人偶上作响,一道一道划痕在上面显现出来。
一个用力,木刀砍在木人肩膀上,木刀断在地上。
“光有蛮力可不行啊,技巧是能让弱者赢得强者的关键因素。”
何弈卿转头一看,是佟庆燕来了。
佟庆燕抽出一旁的木刀,用力会挥砍,一道优美的火焰在刀尖飞舞,人偶顿时身首异处。
“你看。”
何弈卿从一旁抽出新木刀,学着佟庆燕的样子,快速挥动,砍到人偶的脖子上,但是却无事发生。
“一下子也说不清,你随我吧。”
佟庆燕走到门口,手往前摆了摆。
何弈卿看她这么热情,也不好推辞,就跟走走出门去。
两人便慢慢离去院子。
过了几个时辰后,两人到了一处山峰,佟庆燕开始教授其中的诀窍
与此同时另一边,院子内一堆的弟子人山人海的,人们交头接耳,互相细细唑语,张拓看见,一猜就是又有新奇玩意儿,便慢慢挤去前面看看。
只看见一具白骨架坐在一莲花座上,腿上横放着一把十分精美的白骨禅杖。
奇怪的是那白骨架全身刻印着佛家经典,手上有脖子上有着大串佛珠,头上的八个戒疤与身上的精美袈裟,并不难看出这白骨架死前绝对是一位对佛教喜爱到骨子里的僧人。
张拓拍了拍旁边一个小个子的弟子。
那人乃是院子里的“消息通”,不论是什么时候,谁和谁,发生了什么事,乃至醉仙翁啥时候去哪喝酒,喝的什么酒他都能一字不差的说出来。
“唉唉唉,这是怎么事啊?我记得咱家师傅也不信佛啊,怎么这么大的一个骨架就搬过来了。”
“哎哟,你不懂,这可不是师傅搬过来的,也不是咱们人搬过来的,这是凭空在地里钻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就摆着这个样子一直坐在这里,甚至是如此坚硬的石头地板也被他的钻开了,并且一尘不染...”
张拓越听越邪乎。
“该不能是你瞎编的吧。”
“你可以侮辱我平日修炼不用功,平时不干正事,但是你不能说我的消息是假的。”
“不信你仔细看看便是了。”
说罢便白了张拓一眼。
张拓也无语,扭过头再看白骨,发现他的下面的泥土被翻了出来似乎真的是从地里面钻出来的,再看头骨,明明只剩下了白骨,但是眉骨与嘴骨却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张拓越看越邪乎,再加上这也没什么好看的,看上一会便无趣了,便悄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