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八门遁甲
- 一人之下:说好演神,鸣人什么鬼
- 玉米红薯面包
- 2086字
- 2024-09-04 22:00:09
梨园,库房改建的临时住所。
李让正研究着新的技能,八门遁甲。
掌握这个体术过后,可以通过解开人体内束缚查克拉的通道,来暂时性获取强大的力量。
他像是陷入了瓶颈,无论怎么尝试,临到生门的紧要关头,都会被强行中断。
“让哥,你不该答应的。”
甄椿可没有这份闲心,她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不断徘徊。
谢家叔侄狼狈离开以后,赵明就提议,通过比武来决定弟子的人选。
没想到,夏柳青和李让都同意了这个请求。
“不用担心。”
李让盘膝坐在床上,用掌心撑着下巴,安慰着说道。
李洛克的使用期限有两天,赵家父子的如意算盘,势必要落了空。
最重要的是,只要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就能晋级为下忍。
【晋级考试:在比武中拔得头筹】
【任务奖励:李洛克(下忍)永久使用卡】
“可是...”
虽然她对李让有信心,可姓赵的毕竟是武生,没法跟护院相提并论。
贸然答应比试,实在算不上明智。
“败者撅枪,永不登台。”
这样的结果,对任何一个梨园子弟而言,都难以承担。
“我认识一个前辈,他有十几年内家拳的功夫。”
甄椿停下了脚步,眉头像是拧成了一团,“明天就要比武,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了。”
“实在不行,我...”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门外的咳嗽声打断了。
“夏爷,您又来了?”
“也就老头子闲吃箩卜淡操心。”
甄椿眨了眨眼睛,顿时明白了过来。
难怪让哥有恃无恐,这可是连赵班主都毕恭毕敬的前辈。
“哪家的姑娘?倒也识趣。”
见她借故离开,夏柳青嘿嘿笑了两声。
“小时候随母亲改嫁过来的,继父是镇上的裁缝,时常酗酒,娘俩这些年没少挨打。”
李让叹了口气,要不是爷爷干涉过几次,她的日子还要艰苦一些。
“那个混账家伙在哪儿?”
夏柳青呲着的大牙,一下子收了回来。
“前年冬天,喝醉了酒,被人发现冻死在路边。”
“死的这么轻巧,真是便宜他了。”
“倒是你。”夏柳青话锋一转,“还有没有修行上的难题?”
李让想了想,将遇见的问题告诉了夏柳青。
“到底是毛头小子,掌握技能又怎么样,如果不够熟练,跟小孩子拿着大刀有什么区别。”
“依我看,想要开你那劳什么门,除了勤加练习,最为重要的,是生死关头的领悟。”
“不愧是夏爷。”
李让幡然醒悟,朝夏柳青拱了拱手。
“别怪老头子没提醒你。”
夏柳青肃穆了几分,继续说道:“明天的比武,赵明邀请了不少人到场。”
对方算准了,即便有他的调教,李让也很难通过短短两天时间,在比武中胜过赵卓。
一旦李让落败,在各行各业前辈大佬的见证下,夏柳青也决计没脸反悔。
“明谋。”
见李让口中吐出这两个字,夏柳青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要是连这点都看不透,他还不如转身走人。
“记住了,吆喝是自己赚来的。”他把话摊开来说。
作为赵明苦心栽培的接班人,要是赵卓在明天落败,父子俩也就没脸把持梨园了。
“您就瞧好吧。”
即便没有夏柳青撑腰,李让也不会将赵卓放在眼里。
真正有威胁的人,是那个和谢掌柜勾结,将梨园占为己有的赵明。
“可别打肿脸充胖子,赵家父子不是普通人。”夏柳青嗤笑了一声,意有所指的说道。
李让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果不是普通人,那估计就是异人了。
难怪在赵家父子的身上,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原来是炁在流转。
...
是夜,窗外繁星点点。
庭院树杂乱无章的伸展着,窗台上的月光,被枝桠分割成细碎的剪影。
蓦然,又被大片的阴影覆盖。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放慢了脚步,悄无声息的凑了过来。
有人交待他,不希望看到李让参加明天的比武。
“吱。”男人推开一条缝。
房间里只有李让一个人,躺在床上睡着正香。
他扒开窗户,潜进了房间。
一点寒芒乍现,匕首上倒映出男人阴狠的面容。
“没有老班主,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凭什么跟我一起参加比武。”
他手起刀落,朝着李让的胸膛,狠狠扎了进去。
就在匕首落下的时候,一只手臂悄无声息的伸了过来,握住他的手腕。
“怎么可能。”
男人瞪大了眼睛,原本睡着的李让,此时竟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粱兴?”
李让认出了这个人,他自幼在梨园长大,受过爷爷不小的恩惠。
“放手。”
梁兴想要挣脱,可是手腕就像是被钳住了一样,使不上力气。
“啪。”
匕首掉落了地上。
粱兴眼神发狠,强忍着疼痛,用另外一只手,掐向李让的喉咙。
“木叶旋风。”
李让右腿化作了鞭影,上段踢直接命中了男人的下巴。
剧烈的惯性,让他整个人都处于浮空的状态。
“还没结束呢。”
粱兴还没落下,下一记腿鞭,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砰。”
粱兴一头撞上了墙壁,整个人慢慢滑落到地上。
“别...别过来。”
梁兴捂住脱臼的下巴,说话含糊不清,不断有血沫从嘴角流出来。
“砰。”
李让还想刨根问底,房间里却闯进来一个蒙面人。
他手持双锏劈了过来,像是有千钧力般,发出沉闷的声音。
“开门。”
李让没有犹豫,开启八门遁甲第一层,解除脑域的限制,身体潜能激发到了平时的两倍。
锏影和他擦肩而过,径直落到身后的床上。
“啪。”
整张床顿时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李让趁机发动攻势,拳脚纷纷落在蒙面人身上。
奇怪的是,对方仿佛没有知觉,就连动作都没有丝毫的停滞。
两人交手没多久,李让就被逼退到了墙角。
他的胸膛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眼神却格外的明亮。
在这种精神高度紧绷的情况下,生门终于松动了一丝缝隙。
“谁?”
有傍晚起夜的人,被打斗的动静吸引了过来。
“算你走运。”
蒙面人声音沙哑,转身拎起粱兴的领口,趁着夜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