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暗恋被戳破后的荆棘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在川南火锅店做了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以来,我一直在爱情的边缘挣扎,我不得不认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暗恋小陈的这件事情,当我的暗恋攻略败露以后,小陈坚持了一个多月还是选择离职。小陈不想让自己的男朋友误会,所以小陈一直隐瞒了这种事情,只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小陈的男朋友最后还是知道了这种事情,就只是因为我的缘故,小陈差一点跟自己的男朋友分手,我真的不想但却有些情愿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想要知道小陈最后的态度,结果还是令我很失望。

小陈选择离开川南火锅店,小陈不想跟我纠缠不清,小陈从来都不会喜欢我这种人,我对小陈的这份感情确实很多余。既然小陈都已经离开了,我也做不下去了,我已经提出了离职,我不想再在同事们的冷眼中度过,我暗恋小陈的这种事情就像一个笑话被传开,我在同事们面前始终有些抬不起头。

我认为小陈是因为我离职的,我知道小陈很在乎自己的爱情,这就是小陈无法接受我的感情的原因,如果小陈不离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小陈相处下去,毕竟这张纸已经被捅破了,我跟小陈不可能继续和睦下去,小陈很在乎自己男朋友的看法,小陈不想跟我闹得不愉快,所以小陈选择离开,我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小陈了,我的内心空落落的,或许以后的日子里,我再也不可能跟小陈有交集了,我终究会成为小陈人生中的过路人,或许小陈只是把我当做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吧!

我有些接受不了小陈突然的离开,事情能够走到这一步,我有很大的责任,我不应该把自己的情感表露出来,暗恋小陈的这种事情不应该让别人发现,我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好蠢,或许我在小陈的眼里就是一个不堪提及的蠢货。只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再也弥补不了了,小陈决然的离职让我感到小陈对我的那种厌恶的情绪在升腾,我在小陈的世界是多么的多余,我知道小陈不会原谅我,因为我的介入差一点让小陈跟她的男朋友分手,我始终忘不了小陈厌烦我的那种行为,我不应该横插一脚,如果小陈真的跟她男朋友分手了,小陈一定会更加的厌恶我这个罪魁祸首。

我真的无法继续在川南火锅店做下去了,小陈都已经离开了,对于这个失去了小陈的川南火锅店,我没有丝毫的留恋,我真的无法继续待在川南火锅店了,这里的一切太熟悉了,我不想活成同事们眼里的笑话,我暗恋小陈本来就是一个滑稽的笑话,自从小陈离开了以后,我再也不敢面对这里熟悉的环境,因为我会更加的想念小陈,我只想离开川南火锅店,哪怕我还欠了债没有还清,我真的顾不了这么多了。

还有两天,我就可以离开川南火锅店了,我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我想离开这个伤心地,我想去别的地方打工,我的心几乎已经被现实伤碎了,小陈为什么会接受不了我喜欢她的事实,小陈为什么要逃离这里,难道小陈从来都不可能会喜欢我这种人。我确实是一个极其平凡的人,我配不上小陈的青睐,小陈不可能会接受我的这种愚爱,或许在小陈的眼里,我根本就不是一个懂得如何去爱的人,小陈虽然没有鄙视我,但小陈肯定有些看不起我,我越是这样想就越是难受,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一无是处,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得不到真爱,我的世界凌乱不堪,没有人愿意让我走进她的内心,或许我终究会成为一个孤僻到极点的人,这种性情一直会持续到孤独终老的那一天。

小陈离开的这些天里,我总是会心神不宁,我不是拿错顾客需要的饮料,就是端错顾客的火锅底料,为此我遭到了顾客的投诉,店长想着我只有两天的工期了,也没有把这种事放在心上,我本来不应该辜负店长的信任,我只能撇下不该深入的心事,我只能认真的工作,就算我把事情分析得再清楚,小陈也不可能回来了。

我始终记得小陈以前说过的话,小陈说她会很快跟自己的男朋友结婚,既然小陈如此选择,我应该忘记小陈才对,小陈可能从不稀罕我参加她的婚礼,只是看不到小陈穿婚纱的样子真的很遗憾,虽然小陈不是嫁给我,但是只要能够看到小陈幸福我也别无所求了,只是小陈不会给我这个第三者的机会了,我虽然很期待小陈的婚礼,但是我没有那样的资格参与。

下午四点左右,大厅里还是坐了大部分的顾客,我真的挺佩服这些顾客,他们在大厅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我看着他们跟旁人聊天有一种特别的心情,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或看着另外的一些人只顾着喂饱自己的肚子,哪怕喂了几个小时还杵在那里。虽然现在没有晚上那么繁忙,但是我一刻也不想让自己闲下来,只要闲下来,我就会胡思乱想。

我本来正在收拾桌子,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赵越蕾打来的电话,我无可奈何的按下接听键,“喂,有什么事快点说,我很忙,没有空。”我一边抹桌子一边跟赵越蕾通电话,我对赵越蕾的态度一直都是这样,我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态度,可是这个赵越蕾似乎特别喜欢这种闭门羹,赵越蕾总是不太在乎我对她的那种态度一样,哪怕我骂赵越蕾‘滚’,赵越蕾也会带着笑脸说‘好的’,就是这么一个人,总是会让我苦笑不得。

赵越蕾似乎从来都不会跟我置气,哪怕我的言语很侮辱,赵越蕾从来都不会跟我计较,这么好脾气的人,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男人或许都应该会幸福,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赵越蕾的男人,我并不喜欢赵越蕾,哪怕赵越蕾的脾气再好都与我无关,不喜欢一个人从来都不想跟对方深入交流,或许总是会避开和对方说太多话,不喜欢对方,就连对方说的话都很廉价。

赵越蕾在我的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好脾气,哪怕我用言语侮辱赵越蕾,赵越蕾从来都不会跟我生气,赵越蕾还是以往说话的那种态度,“尘哥,你有那么忙吗?我就在你们店门口不远,我已经偷偷注视你很久了。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你有没有想我啊,我这一段时间太想你了,所以我就决定来看看你。”赵越蕾娇滴滴的声音让我有些感到厌烦,我忍不住想要骂赵越蕾,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实在有些骂不出口,更何况,火锅店里还有那么多的人,我不想爆粗口。

哪怕赵越蕾已经来到火锅店的门口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一直跟所有人保持距离,当然也包括赵越蕾,只是赵越蕾跟别人不一样,哪怕赵越蕾跟我接触是一个火坑,我相信赵越蕾也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我本来就心情不好,我真的不想搭理赵越蕾,“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是时候该滚回去了,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千万不要靠我太近,我害怕自己掉入你设计好的火坑。”我跟赵越蕾的关系本来就很一般,我没有想到这个赵越蕾会这么的冲动,长安离杭州这么远,赵越蕾竟然没有跟我打招呼就过来了,我确实有些不理解。

赵越蕾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不知道赵越蕾接下来的话是在跟我开玩笑,还是认真没有虚假,“我突然发现自己特别的喜欢你,我想跟你共度余生,你应该还没有女朋友,那我们正好可以凑成一对,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听到这样的话有些不知所措,赵越蕾的这些表白的话说的很轻易,仿佛我跟赵越蕾真的是一对一样,可是我没有失去理智,我不太相信赵越蕾的话,赵越蕾可能在消遣我。

我突然在电话里沉默了,我说不出一句话,我仔细回想以前跟赵越蕾度过的那些日子,赵越蕾的脾气真的很好,即使我无情无义的骂赵越蕾,赵越蕾也不会生气,赵越蕾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坏脾气,我总觉得自己亏欠过赵越蕾,特别不开心的时候,赵越蕾总是会引导我,赵越蕾让我不要放不开,赵越蕾让我学会放下一些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当时放下了以后,确实很轻松,从来都没有那么愉快过。

赵越蕾见我不说话,赵越蕾忍不住问我,“尘哥,怎么了?你怎么突然不说话,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我真的不想错过你。”看来赵越蕾是认真的,赵越蕾没有跟我开玩笑,赵越蕾真的喜欢我,只是我确实不喜欢赵越蕾,我该怎么拒绝赵越蕾,我有些不知所措。

哪怕赵越蕾说的很清楚了,我差一点就信以为真了,但是我还是有些怀疑赵越蕾话语里的真实性,而且赵越蕾在长安谈了一个男朋友,我再也不想做一个第三者,我甚至有些愤怒,我说话可能不好听,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赵越蕾,你闹够了没有,你以为的爱情真的有那么简单,你以为是捡一只猫或捡一只狗回家收养的事情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你不要跟我开这种见不得光的玩笑,你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男朋友会怎么想,你男朋友能接受你随便找一个人表白的耻辱吗?”我实在有些不想搭理赵越蕾,如果不是因为念及我跟赵越蕾是以前的同事这层关系,我早就挂断电话了。

我深知这样的玩笑开不得,赵越蕾本来就是有归属的一个人,我怎么忍心拆散人家,我只当赵越蕾在跟我开玩笑,只是这样的玩笑太让人寒心了,我对赵越蕾多少有一点了解,我知道赵越蕾只是性格活泼开朗,赵越蕾不可能会喜欢我这种一穷二白的人,我多少有点自知之明。

赵越蕾长舒一口气,我说的话似乎让赵越蕾有些难堪,赵越蕾一副委屈的说话语气,“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你能不能不要怀疑我,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必要跟你开玩笑,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呢?”赵越蕾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我对赵越蕾多少有点了解,只是我不太相信赵越蕾会喜欢我这样的人,我只能保持怀疑。

不管赵越蕾喜不喜欢我,我真的不喜欢赵越蕾那样的人,我很清楚自己的立场,我不想给赵越蕾一些看不到的希望,“你不要再说了,我很清楚自己的条件,你不用喜欢我这样的人,我们真的不合适。还有,我是一个穷人,我没有钱交话费,电话费很贵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我不想再给赵越蕾说话的机会,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我不再想听赵越蕾说话,我是一个自卑的人,我似乎从来都不敢面对感情这种事情,只是有的感情即使去面对也会余留下满身的伤痕。

挂了电话以后,我继续投入到工作当中,只有让自己忙碌起来,我才不会让自己胡思乱想。我知道小陈的离开是我的责任,都是我不应该暗恋小陈,更不应该让川南火锅店的同事们都知道,这个时候的我,真的特别想念小陈,我知道自己跟小陈永远都不可能有感情的牵扯了,小陈的世界我只是路过,我再也没有机会步入小陈的人生了。

我始终记得那天小陈临走之际跟我说的话,小陈的话深深刺痛了我,小陈说:“叶君尘,认识你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只是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属,你不应该再惦记我,未来的日子还那么长,你会遇到更好的姑娘,你不要再喜欢我了,真的不值得,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你不要再做一些无谓的事情了。”小陈让我忘了她,我真的做不到,小陈是我唯一爱过的一个人,我怎么可能轻易忘记小陈。

我一直低着头,小陈就站在我的面前,我不敢抬头看她,我只是心有不甘,我舍不得放弃自己的感情,但是我必须要舍弃这一段不被认可的感情。我带着哭腔跟小陈说话,“对不起小陈,我不应该影响你们的感情,我真的不应该喜欢你,以后的路我就不能陪你了,我真心的祝愿你能够幸福。”我一直低着头说话,我真的不敢抬头看小陈,我对小陈的那份感情只是她人生中的过眼云烟,我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

小陈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或许就是小陈给我最后的亲昵动作,小陈微微点了点头,小陈说话的声音格外的轻松,不像我那么沉重,“谢谢你的这一份情意,我一定会幸福的,祝你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姑娘,只是我们真的不合适,你不要记恨我,我也没有办法,你一定要忘了我,我们不是同一路人。”小陈不愿意让我再深入这段不被认可的感情了,小陈希望我能够忘记她。

我始终觉得有些对不起小陈,如果不是因为我,小陈也不会离开川南火锅店,我一脸的自责,“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离开这里了,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我确实很期待小陈能够原谅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小陈就不会离开川南火锅店了。

小陈见不得我自责的这副模样,小陈无可奈何的说话,“你不要再自责了,真的跟你没有关系,我早晚都会离开这里,我男朋友想要自己创业,我辞了工作想要陪他,毕竟是白手起家,真的很缺人手。”原来小陈的男朋友这么优秀,难怪小陈对待感情那么的忠贞,我几乎无处落脚,小陈几乎不准许我插足她的爱情。

我觉得很惭愧,我没有小陈的男朋友那么优秀,我不仅穷的一分钱都没有,我还欠下了一些债务,小陈那么好的女孩,怎么可能会选择我这种没有一技之长的人,我活的太失败了,我连自己的爱情都满足不了,我还有什么过人的本事,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一无是处,我辜负了母亲对我的期望,我不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既然小陈已经做出了选择,我真的无话可说,我满含热泪的看着小陈,我有万般的不舍,“看来你的男朋友还挺优秀,竟然都开始自己做事业了,不像我始终还是一个打工者,我对未来没有太多的期盼,我只能过一天日子就当赚一天生死。我相信往后的日子你一定会越过越好,愿你一生幸福。”虽然有些舍不得放下这一段不被认可的感情,但是我知道已经走到了尽头,我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一个人的爱情不会被人珍惜,更不会被当事人同情。

小陈沉默了一分钟,小陈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小陈说话的声音特别的温柔,我最喜欢听她说话,“我虽然不能为你做任何事,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够幸福。”小陈说完以后就转过身走了,小陈可能不想再听到我说话了,或许小陈害怕自己会心软接受我,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只是在自我寻求安慰罢了。

那一天,我一直看着小陈的背影离开,虽然有万般的不舍和无奈,可是我没有办法,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早晚都会跟小陈分开,只是小陈离开的有些仓促。或许离开杭州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小陈了,我在想自己未来的日子该何去何从,我终究还是失去了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我觉得有些可惜,但又无可奈何。

一直忙到午夜十二点才歇下来,这家火锅店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我累得有些腰酸背疼,不过我坚信自己还年轻,只是睡一觉就好了,每天都是这样的工作,我早就已经习惯过来了。

此刻的我特别的想念小陈,我很想再跟小陈见一面,哪怕只是匆匆的一面而已,我知道自己跟小陈不可能一起共事了,我或许早就应该忘记这样一个得不到的人了,我们的世界本来就截然不同。

十二点刚过完,大厅里的顾客不断的往外涌,最后只剩下两桌客人迟迟不肯走,我着急下班,却又无可奈何,我只能蛮不情愿的为那两桌顾客服务,我本来心情就不好,我很想把那两桌顾客轰出去,可是我不能这样做,我害怕自己拿不到最后那一点工资。

我刚把15号桌需要的饮料放下,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人戳了一下,我慌忙转过身,原来是赵越蕾,我本来不想搭理,但她已经挽住我的胳膊,我有些反感,我慌忙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放在后背,我忍不住吼她,“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没看到我在忙吗?”我没有顾及赵越蕾的感受,哪怕这里还有那么多人看在眼里。

赵越蕾吓了一跳,赵越蕾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赵越蕾问我,“君尘,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以前的你对我很冷淡,但是从来都没有凶过我。”赵越蕾竟然还把以前记得这么清楚,我以前确实很冷淡,不过要看对谁那样。

我注意到自己确实有点过分,我也不想这样对待赵越蕾,毕竟她没有犯下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误,我忍不住跟她道歉,“实在对不起,我今天的情绪有些低落,你不要记挂在心上,我们好久都没有见面了。你怎么突然跑过来找我?”我把赵越蕾拉到一个角落,我不想影响顾客用餐,其中有几个顾客一直盯着我们,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赵越蕾把我先前的情绪抛在了脑后,赵越蕾就是这个样子,赵越蕾从来都不喜欢记仇,就算别人侮辱过赵越蕾,赵越蕾也不想放在心上,赵越蕾挤出一抹浅笑,赵越蕾的笑始终有些刺眼,我有些不喜欢。赵越蕾问我,“你的工作怎么这么辛苦?现在都凌晨一点了,竟然还没有下班,这份工作还不如长安的阿尔法,要不你跟我回去,你还是做以前的那种工作。”我只当赵越蕾这是在跟我开玩笑,我不可能再回到长安了,那边的人和事,我已经再熟悉不过,我害怕回去没有面子,我最害怕别人问我,“你怎么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老地方,你在别的地方混不下去吗?”这种事情我在心里重温了很多次,我不想面对这样的场面。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一副烦躁的模样,“你不要再说以前了,以前都已经过去了,我不可能再回到长安,我在这边挺好的,我不想再东奔西走了。”虽然我一直都不情愿让自己东奔西走,但是为了钱我没有办法,我这些年一直过着漂泊的生活,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了。

赵越蕾见我的态度坚决,赵越蕾索性不再提到长安的阿尔法,毕竟那是我过不去的坎。赵越蕾忍不住问我,“那你想要一辈子留在杭州吗?如果你只想留在杭州,我就一直陪着你,我哪里也不想去,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这算是表白吗?赵越蕾是认真的吗?我在内心不断的问自己,只是我很清楚自己真实的想法,我确实不喜欢赵越蕾,我对赵越蕾没有一丝感情,我不可能跟赵越蕾有以后。

我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不能接受赵越蕾的表白,“对不起,我不喜欢你,我们之间不可能超过友谊,我只是把你当做以前的同事而已,我们只是同事,我们不可能有未来。”我直接拒绝了赵越蕾,我对赵越蕾不可能有其他的想法,我们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

我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的拒绝办法,我知道赵越蕾以前谈过一个男朋友,我忍不住问赵越蕾,“你不是有男朋友吗?这么深情的话,你应该跟自己的男朋友说,我们只不过是同事,我们根本不可能超越同事这层关系。”我只是当赵越蕾在跟我开玩笑,我根本没有当真,我和赵越蕾只是同事而已,我们不可能发展成恋人,至少我一直这样坚定的认为。

赵越蕾突然红了眼眶,赵越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果断的拒绝她,赵越蕾突然抽泣起来,“我什么都不想管,我就是喜欢你,我只想跟你白头到老,你不能这么无情的拒绝我。”赵越蕾已经伤心欲绝,赵越蕾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往外流,在所有人看来,或许我就是一个无情的男人,我竟然能这么轻易的伤一个女人的心,我似乎罪该万死,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凡事看待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我已经束手无策,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赵越蕾,我害怕别人会误会我们是情侣,事实上并不是这样,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我看不惯赵越蕾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能不能不要再哭了,我只是跟你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我没有对不起你,我们真的不合适,我们不是一路人,你不应该让别人误会我们。”我不想再搭理赵越蕾,我已经忍受不了她那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时间到了凌晨的两点左右,这个时候,剩下的那两桌客人终于相继离开了川南火锅店,我们终于可以顺利下班了,我实在有些困乏,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着那两桌留下的狼藉,我把桌子都收拾完了以后,我就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而这个时候,赵越蕾却跟了上来,我忍不住发火,“我该回宿舍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你不要跟着我了,你进不了我的宿舍,你一个女人我怕你回去不安全,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真的很反感。”我停顿了几十秒,然后我继续吼她,“你能不能滚远一点,我的世界不需要你的介入,我们真的不是一路人,我们在一起肯定会有很多的分歧,我们不可能白头偕老,你还是死心吧!”我只想做的更绝情一些,我害怕自己太过于犹豫会误导赵越蕾的终身,我真的不想跟赵越蕾有说不清的故事,我希望赵越蕾能够放过我。

赵越蕾默默地低下头,赵越蕾一副犯了错得不到原谅的姿态,赵越蕾还是不肯死心,赵越蕾反驳我,“我们都还没有尝试过,你怎么会知道结果,我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我希望你能够接受我。”或许赵越蕾说的有几分道理,我不应该这么早下结论,我应该认真的考虑一下,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可是我真的不喜欢赵越蕾,我不想在没有感情的前提下跟赵越蕾交往。

我无可奈何的摇头,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会不头疼,我忍不住多看了赵越蕾几眼,赵越蕾确实长得有点漂亮,性格也很好,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我真的不喜欢赵越蕾,不过现在这样的社会,已经不太在乎没有感情的前提下就结婚了,我不应该把自己的要求估的太高。就算我想的很清楚,但是我还是不愿意轻易妥协,我无可奈何的说话,“算了吧!我们真的不用去尝试了,就算没有奔着结婚的目的交往,我们也不可能有一段故事,你不用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们真的不是一路人。”我还是目的明确,我不想跟赵越蕾有故事,毕竟我们以前是同事,我真的不忍心伤害赵越蕾,我只能够实话实说。

赵越蕾很失望,但也不再说什么,赵越蕾转身走了,我看着赵越蕾的背影有些失落,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我是不是应该尝试一番,毕竟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不应该那么早下结论,只是我真的不喜欢赵越蕾,我相信自己往后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喜欢,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认为的事情会不会有变故,或许真的不一定,可是我还是没有从前一段暗恋的情感中走出来,我的爱几乎已经消耗殆尽,我再也不想触碰感情了,我害怕自己容易受伤,而且赵越蕾是无辜的,我不想伤害赵越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