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疫情肆虐,19岁我终于从龙城职校数控专业毕业。
在学校里我常被同学排挤欺凌和孤立,还要遵守职校规矩的霸权打压。那段时间我过得十分压抑,曾一度幻想能与漂亮的女人交欢的话便此生无憾一了百了了。
我对我上过的学校都没有一点好印象。
我是失败者,九年义务教育加4年职业教育的失败者。
毕业后我在招聘网站上发表了我的简历,不多久便有专业对口的公司投来邀请。
青岛精名晟精密制造有限公司是家从事cnc数控机械加工的公司,在青岛城阳南万附近,离我老家不算太远,便约定22年春到那入职。
从事机加这个行业的大师傅的工资都很高,8千到9千起步。但学徒工资相比起来就很少只有3千。
我在那安生的干了大半年逐渐的与身边的同事熟络了起来。
有天忙闲时我旁听到师傅们谈论公司三位大神的事迹:
(新来的)师傅甲:“车床部门的那个马山问你们借钱了没?”
(老职工)师傅乙:“借过,别理他”。
“他怎么真好意思的借啊?”师傅甲说。
“他怕是昨晚又不知道跑哪里嫖了,或者是赌输钱了”。师傅丙笑道。
“有这事?”师傅甲半信半疑问道,“真有这事”。师傅丙接过话头,转头对师傅乙说:“哎,老刘,前几天你看见马山的车了吗?”
“没呢,怎么了?”
“听说是他把车抵押贷款借了几万块钱还不上了,车让人家半夜三更的拖走了”。
“不能吧?今天早上我看见他的车停在公司门口哩”。师傅乙停下了手里的活,疑惑的看向师傅丙。
“害!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德行,有事只会嚯嚯家里人。弄不好又是他姐姐们掏钱把车赎回来了”。
“你说他也真是的,他早年丧父,家有老母,有了钱不好好攒着买楼娶媳妇,净出去嫖啊赌啊,弄得他二姐都不认他哩”。师傅乙叹道,又对师傅甲说:“这钱你别借给他就对了,你要是借给他他指不定什么时候还哩”。
“是啊”师傅丙说,“这号人物咱公司有仨,不过离职了俩,现在就剩他一个整天不干人事的大神了”。“前年他在公司网赌一晚上输了20万,早上起来爬上宿舍楼顶哭闹着不活了要跳楼,得亏他二姐夫一把把他拽下来好一顿揍才揍回来”。
(师傅丙模仿了当时的惨状,惹的在场的人大笑。)
“那他出去嫖什么样的货色?”师傅甲笑着问道。
“他玩的花哨去了,人家四五百的都看不上,一晚上得花三四千,净是些漂亮的兼职少妇或是大学生”。师傅丙回道,又说:
“还记得前几天离职的小李不?小李对我说过有次马山带他出去嫖,结果马山在和大曼69时被大曼一个屁给崩呕了!哈哈哈”。
(又是一阵大笑)
师傅甲说:“想不到世界上竟有这样的人”。
师傅乙接着说:“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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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师傅们转移了话题,我也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