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在前世里所经所遇所思皆已圆满,羁绊已了之时,便可以引渡到孟婆桥,姑且随尔等乘坐船只一同摆渡到地府吧。”……
“离了大谱”!
“上辈子活的怎么惨,呜呜呜,爹了个蛋,谁要去投胎!让我继续当我的孤魂野鬼得了!阿弥陀佛真是造孽啊!上辈子死命的吗喽还有下辈子该不会也是吗喽吧!难不成天选牛马!死了都躲不开!死了和没死又什么区别!呜呜呜…打工不会使人开心,各种励志打工挣多少w,现实版那着杯水车薪的工资受着领导pua和摆个臭脸和摔脾气,嘴淬了恶臭熏鼻的味。搞什么鬼嘞,上天啊,挣开你的眼睛,我不信你倆眼空空,看不到这世间苦楚。”我暗自小声嘀咕着,转念一想,一个激灵。
想到此处,当即背对着黑白无常倆兄弟,使劲掐旋了下手臂上的肉肉,眼眶肉眼可见快速湿润微微泛红,委屈巴巴,抽噎着一顿一顿地柔声说道:“哥哥…..哥哥……我的好哥哥!能不能……能不能看在尔等弱柳扶风的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的份上,大发慈悲,放小女一马,实在不能放,留小女在地府打杂也行……”一路一顿输出,只磨得黑白无常倆小哥双耳犹晨起舞的鸡鸣,白无常便忍不住吐槽:“好妹妹呀,瞧你这一路说得肯定口干舌燥了吧,待到地府俺们哥倆请你吃顿大的咋样。行行好,咱们妹妹的樱桃小嘴可可使不得这样。乖乖听哥哥们的话哦,宝贝!”随即我不由地干笑出声,心想这怎么比女的还夹,果然男的骚起来就没女的啥事了,现在社会风气越来越生物多样性了。哎呀……老实了。
乌鸦低空盘旋,时不时发出粗劣嘶哑“——哇——哇……”的声音,月光细碎撒落林阴,又这么走了许些时候,远处黑压压的密林远远映入眼帘,缓慢走近些许,坟顶的乌鸦“呀”的一声飞走了。
黑白无常哥倆嘀咕着咒语,随即一个闪现我们便出现在了地府门前,
沿着石墙烛火光摇曳生姿,我随之沿着他们的脚步迈向起伏的岩壁蜿蜒盘旋走去,渐入深处,映入眼帘却是充满着各种奇怪生物,各司其职,仿佛像办事厅一样,买了票到处参观游览,“嗯?”不由发出一阵感慨,“这么奇形怪状啊?!毕加索的抽象画都没它抽象,果然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别愣着了妹妹,快快随我们走吧,等会会儿吃了这顿饭,你的投胎时间就要开始了。”白无常娇声道。“啊?哦哦,知道了,俺这就来了。”一路小跑追去。
还真别说着地府可真大又气派,平时烧的金白钱可算是管上。
不一会儿,远远望去只见“阎王小炒”这四个字明晃晃的招牌,这整半天阎王爷没见到,也认了,眼下倒是干饭打紧呀。三旬酒肉后,饱足也只得乖乖认命投胎了。烦的不得“鸟”了!“那个店小二!给俺打包一下这个,这个,那个,还有这,那边那个我也要!”“啊,小妹,钱也不带飘来的啊!我们哥倆当差一个星期工资都造没了呐。”白无常的脸霎时黑了下,垮着一张脸欲哭无泪。“哈——哈——那个我不会浪费的,看干干净净的呐!”确实挺不好意的哈,但吃了这顿还不知道有没有下顿,能屈能伸,白捡的萝卜不嫌辣,主打一个已读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