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出身高贵,林家祖上可是承过列候的,而按照朝廷的规矩,只能传承三代,而林家受到皇帝恩宠,又多传了一代,到了林如海父亲这一辈已经是最后一代。
林家除了官宦之家也是读书人家,虽然家里有爵位,但诗读传家,家风极正家教极严。林黛玉的父亲也是一个读书种子并非纨绔子弟,考取科举第三名,当了个探花郎,做官做了都察院御史,又被外派到了扬州做了巡盐御史。
盐铁可是专营买卖,可见这巡盐御史是个肥缺。
有这样的出身,即便林黛玉只剩下了孤家寡人一个,也是清贵的很,如果林如海有相熟的同僚,说不得要把林黛玉接到家里去当嫡女那般养着,等到成年之后,择一良婿嫁出,还要备上丰厚的嫁妆。
被人送上不哭死神的名头,林黛玉还没说什么,就有人为民除害,把那些乱嚼口舌的人抓住,让他们嚼了口舌才放过他们。
“这里是哪里?”
林黛玉来到这地方,眺望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似乎是一个房子内,地方宽阔空旷,摆着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家伙事儿,看上去都是由铁制成,有大有小,有像车架,有的似轮盘。
脚地下铺着不知名的垫子,头顶上不见梁柱椽瓦,反而是凭证的一块,并且镶嵌着不知名的东西;而有一面墙壁,干脆是由大块大块的平整透明琉璃制成,填充在那里。
虽然这房间里不设灯火,又是夜间,但靠着从那琉璃墙壁中透来的光,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房间里的东西。
林黛玉家里是用明瓦采光的,那明瓦是由海里蚌壳打磨成整齐的瓦片,铺在屋顶之上,可以透过光,因此屋内都是亮堂堂的。
虽然比不上白日天光,但也比寻常人家烛火要亮。
但,谁家又能如此奢侈地,搞出这么大块的透明琉璃,作为墙壁使用?
其实林黛玉不清楚,她来到的这地方,其实不过是一家健身房,因为晚上,没人在这里健身,健身房里的工作人员也关灯下班了,不然她的出现必然会引起一阵骚乱。
接着,林黛玉便说起了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二句话:“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脑海中思绪万千,林黛玉回忆自己之前身处何方,在做什么,是因为什么因缘契机来到这里的,但是她脑海中,始终回忆不到,仿佛缺失了一段记忆。
不过,马上林黛玉便知道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平静如镜面的空间泛起了涟漪,一道道电流涌动,一个点凭空出现,由小及大地迅速扩张,然后一道修长狰狞的身影从中显现,那不是什么奴隶种,而是一个恐怖的怪物。
它有着纤细修长的四肢和躯干,肌肉纹理清晰,肋骨像铠甲一样保护着胸腔,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尾端还带着尖刺;有着光滑且很长的头部,浑身没有兽类的毛发,更像是某种昆虫。
异形,便是这种生物的名字,来自同名的恐怖电影。
虽然从小修行,有了一膀子力气,但林黛玉终究是大家闺秀,哪里见过这种恐怖的生物,看到它那为杀戮而诞生的身姿,顿时被吓得愣在了原地。
任谁近距离地直面这种从恐怖片场中走出的怪物,谁能不害怕?看到它那恐怖的外形,看着它那张开的大嘴,那银亮的利齿,以及那纯净水一般的口水,浑身发抖,全身肌肉因为恐惧而僵硬才是常态。
忽然地,林黛玉只觉得浑身一紧,汗毛乍起,好似有恐怖的事情发生,也不顾大家闺秀的做派,原地一滚,便躲过了异形长尾的横扫。
异形尾巴的速度极快,力道击打,被结结实实地抽中,恐怕是要骨断筋折,更何况它的尾巴上可是有着骨质关节的,就像冷兵器中的鞭锏一类的棱角一般,挨上一下可是很疼的。
但异形这种恐怖的生物,怎么可能会放过林黛玉,它的尾巴像一根长矛似地,直接刺啦出去。而林黛玉也不含糊,单手随便地抓起来了一个二十公斤的杠铃片,作为盾牌挡住了异形的一刺。
异形尾巴的尖刺,直接把那杠铃片给刺穿了,但是却是为林黛玉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这钢板包胶的杠铃片尚且被异形的尾巴给捅了个对穿,何况是血肉之躯呢?
靠着父母的教导,林黛玉养气功夫可是足的,初对这异形生物,虽然慌,但是却不乱。
异形一击不中,把尾巴一收,继续向着林黛玉刺来。
林黛玉也不虚,单手向着地上一拍,反震的力道便让她站了起来,手中的杠铃片向着异形丢了出去,但异形却轻巧地躲过,那杠铃片一下子便飞出了十几米远,砸在了一面墙壁上,直接把那墙面砸得裂开缝隙,杠铃片有一大半直接嵌入进了墙面当中。
见一击不中,林黛玉伸出了纤纤玉手,抓住了一根二十公斤的杠铃杆。
“这东西,轻了些。”一入手,林黛玉便感知到了杠铃杆的重量,虽然轻了些,用起来并不趁手,但有总好过没有。
微微用力,林黛玉便将杠铃杆抡出了个半圆,呼啸着打向了异形的尾巴。
虽然养在深闺,读书识字,养身修性,但林黛玉的父亲为了不辜负自己女儿那一身的力气,也是请来了名师教导自己女儿拳脚功夫。
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让林黛玉学会如何控制她那一身奇力,那一身倒拔垂杨柳的力气如果不学怎么控制,搞不好会出事的。因此,林黛玉也是懂些枪棒功夫的。
一身蛮力,加上娴熟的功夫,林黛玉一棍就把异形的尾巴给抽断了,强酸性的血液嗤嗤嗤地就喷了出来,杠铃杆顿时被那酸性血液腐蚀得冒泡,变得坑坑洼洼的。
林黛玉不理解这是怎么,但明白那异形血液不是好东西,当即把杠铃杆一丢,后退几步之后,又从器具架子上抄起一根杠铃杆,单手持握,像端着一杆短枪,另外一只手又抓起了一个杠铃片,作为盾牌护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