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声震地,哀嚎遍野,恢宏的宫殿,俩支军队剑拔弩张,血流成河。而此时的皇宫地窖中……
“娘,对不住了”说着赵期从胡阿秀的冰棺中取一盆冰水,“哗”浇在四肢被铁链栓住的老皇帝身上。
“严祁,你疯了!朕是天子!是你的父皇!你…”。话未落,就被赵期打断。
“严祁?父皇?真不容易,还能记得我的本名,刚才你口中所说的贱种,赵家的奴才又是谁呢?”赵期冷笑着将剑指向严付的心脏,不断加力。
“严祁,你!你竟敢如此对我,也不知赵家那条狗怎么教的你,要没有我,你早就被你娘…”
电闪雷鸣间,一声惊叫刺破天空。
“啊!”
严付的腹部瞬间被鲜血染红。“你有何脸面提及我娘,畜牲”赵期眼眶猩红,说着从腰侧拔出一柄双刀。“你可眼熟?这刀可是师父所赠,削铁如泥呢,但他…”赵期看着眼前的少年眉眼冷峻,隐隐透露出疯狂。
严付不经想到,前年见时,他俨然还是天真孩童模样,与秦芷殷,沈宿渊整日骑马射箭…
疼痛打断了严付的思考,显然赵期早已失去耐心,一刀就削去了他的膝盖骨
“20年前的债,终究是要还的”
白日悬空,刺痛了多少人的双眼,模糊了多少人的前路,无从得知。阴暗潮湿的地窖中,浓烈的血腥味,直冲大脑。
严付早已痛的失声,昔日高高在上的皇帝,正被赵期逼着跪下磕头。
冰棺前,那人在忏悔,真心、假意已不重要,一滩滩血迹便是证明。
“你也有今天,呵,当初逼我娘入宫,让她怀孕却又不善待她,讲她一次次送上大臣床上,只为了维持你那费尽心思得来的皇位”
“你怎么知道!”严付没想到自己瞒了20年的秘密,竟然被自己最看不起的“儿子”给戳破了。
“我知不知道,对于你这种将死之人,也没必要了”正说着,赵期一剑刺入严付左眼讥笑道“先留一个,让你临终前好好看看你那可笑的皇位。”
“吴言,把他拖去大殿,让众人瞧瞧他们的好皇帝。赵期冷笑着看早已被折磨生不如死的严付,欣赏他因这句话面上露出的惊惧,他知道,这对一辈子好面的严付来说,才是最致命的。
大殿上,文武百官皆小心翼翼,不敢发声,生怕大祸临头。
“父皇!”寂静被打破,众人看去,眼里的惊惧不容忽视,但有那外人眼里最受宠的贵妃陈凝却拉住了自己的女儿,示意严清别出声。
严付的四肢已废,只能绝望的趴在地上看着众大臣和妃嫔们的嫌弃和鄙夷。“杀了我!严祁你杀了我!我有罪,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去赎罪!”严付僵硬的扭动躯体试图抓住赵期。
“滚开!”赵期嫌恶的踢开严付伸来的手。“放心,我会在今天给你个痛快。”严付绝望的闭上眼,他知道这个所谓的儿子,不会轻易放过他。
“什么?赵期姓严?那赵大人呢”各大臣切切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