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佳在外人眼里是内向腼腆安静小女孩,平常话很少。
只有熟人才知道,单纯的外表下,是恶臭装b犯的灵魂。
当然,大家就都知道,有句俗话说得好——装杯遭雷劈。
这不,岳佳这就遭了报应。
连续一周,岳佳的晚上都会梦见一个巨大的脑花,浸泡在黑暗中。
有一些记忆在脑海里闪过,但却又不能被抓住。
被人紧盯着的感觉让岳佳在梦里都感觉到汗毛直立,无法安睡。
清早,岳佳再次起床,一个大大的黑眼圈挂在脸上,整个人都没有精神,仿佛被妖精吸了精气。
舍友陈静静看见岳佳的样子:“天哪岳佳,你的黑眼圈好重,你不会是背着我们熬夜学习了吧”
岳佳:“是啊,我好像做噩梦,在梦里学了一晚上高数”
岳佳根本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做梦,但是最近的状态确实奇怪。
陈静静:“走了走了,早八是高数,估计要点名呢”
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岳佳跟上了舍友。
路上,岳佳看见了一截矮墙,大概是红砖堆砌的,外面包的一层水泥已经破损,那些红砖三三两两的暴露在外。
岳佳脑子里闪过了一些画面,仿佛在昨天的梦里有类似的场景,但却又不能被抓住,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岳佳感到一片违和。
上完高数之后岳佳去上了英语课,时隔一周又见到了程文月。
岳佳:“嗨,上周没来呢?”
程文月:“如图,感冒发烧”
程文月晃了晃手机里的请假条照片。
程文月:“怎么了你这是,被哪个男妖精吸了阳气”
岳佳:“勿Q,在和高数相亲相爱”
说话之间,岳佳趴在桌子上,又进入了梦乡。
程文月看着岳佳的脸,眼睛显出一丝蓝光,一闪而逝。
……
陈静静:“天哪岳佳,你的黑眼圈好重,你不会是背着我们熬夜学习了吧”
岳佳懵了一下,看见周围,啊对,现在我是在起床,要去上课了。
岳佳:“是啊,我好像做噩梦,在梦里学了一晚上高数”
陈静静:“走了走了,早八是高数,估计要点名呢”
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岳佳张开嘴,哈欠卡在一半,不上不下之间,岳佳有一些违和感,一切好像有些熟悉。
路上,岳佳看见了一截破败的矮墙,水泥脱落,大半红砖露在外面。
岳佳感觉不是很对,似乎这块墙不应该是这样,但是她又不知道这份直觉的来源,索性忘在了脑后。
英语课上,时隔多日又见到了程文月。
奇怪,岳佳感觉似乎一直有见到程文月完全没有好久不见的陌生感。
岳佳:“嗨,上周没来呢?”
奇怪奇怪,我为什么这么说?
程文月:“如图,感冒发烧”
程文月晃了晃手机里的请假条照片。
程文月:“怎么了你这是,被哪个男妖精吸了阳气”
岳佳:“勿Q……”
奇怪奇怪,怎么这么熟悉。
岳佳生锈的脑子好像转了一下,人好像卡壳了一样,停顿半晌才接出后半句话。
“……在和高数相亲相爱”
说话之间,岳佳趴在桌子上,又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