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深夜鬼事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小胡,是一名退伍战士,今天要讲的,是我在原部队发生的一件灵异故事。

我服役的地方在东北一个小县城,驻地还在一个山村,条件可谓是十分恶劣。我身为一个南方人,用了好几年才适应了东北这边的气候。而我今天要讲的一个故事,正是发生在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季。

按照上级安排,在某天的深夜,由我和战友小李一起,执行深夜两点到四点在某个保密地段巡逻的任务。我被闹钟叫醒,醒来一看,夜里一点五十分。我极不情愿的穿上一件件厚衣服,来抵御外边零下三四十度的气温。我刚走出营门,抽了根烟,看到和我同班岗的小李,我俩睡眼惺忪的往前走,谁都没说话。

按照要求,我们拿着手电,到了一个又一个巡更点,直到完成所有任务。我看了一眼表,才深夜三点半,原本两个小时的任务我们一个半小时就走完了。我扔嘴里一个槟榔,百无聊赖的找了一个背风的空地坐在地上,点了一根烟。

小李比我年龄小,烟瘾大,但在我面前不太敢抽,他看我点上了烟,可怜巴巴的说:班长,给我也整一根呗。我觉得在这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下,能和我在深夜共患难一起巡逻,也属实不容易,就扔给了他一根烟,还给了他一个槟榔,告诉他,兄弟,槟榔加烟,法力无边,一起来吧。

就这样,我俩在一块背风的岩石后边坐着,开始吞云吐雾。由于我们穿的厚,此时虽然风大,但体温十分温暖。我俩相顾无言,眼皮却慢慢的合上了。

感觉刚刚过了一小会,我听到我的耳边有一阵隐隐约约的笑声,我困的有点难受,便用帽子压低头,用领子捂上耳朵继续睡。这次我没睡着,就觉得身边的笑声越来越大,我当时也是困急了,搓了搓眼,骂了一句,丢雷楼谋,什么声音。

我环顾四周,当我看到小李的时候,他正直勾勾的望着远处发呆,眼睛瞪的巨大。

搞你马飞机啊,干什么呢,我拽拽他的大衣袖子,他却没动,用颤抖的声音跟我说,班长,你看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距离我们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一座桥,在桥上,有一男一女,在打羽毛球。我看了一小会,他俩打羽毛球,来回打上几个回合,那个男的就接不到球,然后那个女的就笑,要是在平时,还会感觉笑得挺甜的,但是在深夜,感觉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那个角度正好是监控死角,等那个男的捡起羽毛球,然后在发球,又来回几个回合,又接不到球,然后那个女的又开始笑了。

看完,我十分诧异,大半夜怎么会有打羽毛球的呢,真是神经病。我点了根烟,扔嘴里一个槟榔,骂了句神经病,就坐在地上继续假寐。旁边小李跟我说:班长,用不用管一下。我骂了他一句,咋管,那是咱警戒区域外边,还是监控死角,你这边一出去,那边敌特立马过来了,调虎离山,你咋处置?你也不能不让人打羽毛球啊,说完眼皮就又合上了。

刚闭上眼睛,就听到耳边笑声越来越大,我困意全无,十分恼火,回头看,小李还在观察情况。我站起来揉揉眼睛,看着那座桥上。

小李突然问我说,班长,今晚气温多少度?

我想了想,随口道:大概零下三四十度吧

小李听后,倒吸一口凉气,一脸惊恐的说道:班长,你看那两个人穿的什么

我皱紧眉头一看,只见那个女的笑得前仰后合,身上穿着一件超短裙,和一件漏肚脐的短袖T恤,那个男的弯腰捡球,穿的竟然是一件古装剧里边那种古代衣服,我看着很眼熟,仔细想了一下后,脑海里蹦出两个字:寿衣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小李也看出来了不对,和我说,班长,咋办。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在这寒冬,零下三十多度,怎么可能有女人穿短裙T恤?更诡异的是怎么可能有人穿寿衣?两个人还在桥上打羽毛球?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我和小李说:兄弟,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们装看不见,等到下岗,回去睡觉。另一个是咱俩出一个人去看看什么情况,另一个人在这留守,不管是人是鬼,开两枪都得完蛋。小李愣了十来秒,说:哥,咱如果不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咱俩回去能睡着了么?以后不是一块心病么?

我思索后,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跟他说:这样吧,我兵龄比你长,我去处置这个情况,你在这儿留守好,有事你就对讲机呼我。和小李交代完之后,我检查检查身上的装备,拿着强光手电就朝那两个人走去。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个人,而那两个人还在打着羽毛球,重复着捡球,笑声,打球的循环。就在距离还有五十多米的时候,我耳边被这诡异笑声弄的无比胆怯,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我大吼一声:干什么的!声音之大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就在这极度紧张的时候,那两个人同时扭头看着我,女人拿着球拍,男人甚至还保留着捡球的姿势,同时朝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脸,然后他俩放声大笑,飞快的朝着远处跑了过去。

我一看想跑,当时就想追,但苦于我穿着防寒的厚靴子,穿着大衣和全套装备,重量得五六十斤,行走都走不快,更别说跑了。我眼睁睁的看着距离由五十多米拉开,到一百多米,然后在一个拐弯处一个右转,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一看距离,一百多米,我咬咬牙也得追上他们,不弄清楚怎么回事以后不得是一块心病啊。我咬紧牙关,朝着他们消失的小路冲了过去。那个到了那个拐弯处,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两座新坟伫立在我的面前,这两个坟包并排着,两个墓碑上各贴着一张照片,赫然是刚才在一起打羽毛球的诡异男女。我大喊了一声,惊吓和极度刺激已经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条件反射扭头就跑,跑了几十米,看到远处的小李正焦急的看着我,我朝他大喊,救我救我,撞鬼了。小李看我神色慌张,知道我绝不是开玩笑,连忙冲了过来,我抓着他的大衣来到这个弯道,我伸手一指:快看。小李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块空地,周围枯树丛生,没有坟包,没有墓碑,更没有照片。小李跟我说:班长,你是不是受刺激了,那两个人跑了吧。我支支吾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和小李先回到岗位,慢慢思考。

刚回到岗位,马上快到凌晨四点了,远处下班岗哨兵已经往我们这儿来了。我和他们交接了执勤情况和刚刚发生的诡异事件,他俩却放声大笑,觉得我们俩是在吓他们,我们执勤的区域荒无人烟,连户人家都没有,哪里来的年轻男女打羽毛球呢?我在他们的笑声中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只有小李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迷迷糊糊的回到班里躺在床上,思考这发生的一切,不知是惊吓还是疲惫,我躺床上睡着了,等到第二天上午,我才听说,有人在我们的执勤区域,捡到了一个残破的羽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