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心悦君兮 乐享其成

话音未落,飞奔而出。也不用问在哪,肯定在柳莺儿宅院附近。

夏侯超紧随其后,留下二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美女打架这么有吸引力吗?竟不顾一身伤势,狂奔而去。

少城本就不太大,赵恒毅内心焦急,腿也不软了,飞身上房,全力施展轻功,片刻而至。

果然,张兰兰一身女装,惊鸿剑法使得出神入化,柳莺儿也不进攻,只顾防守,打的游刃有余。

二人在房顶上飞来飞去,一时间斗的旗鼓相当,似仙女临凡,人间斗法,围观之人不时叫好喝彩。

“姑娘,别打了,不管伤到谁,我们都心疼!为了一个负心汉不值得!”

“就是嘛!进几日,天下青年才俊齐聚蜀郡,有很多家世显赫、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姑娘花容月貌,谁都欢喜!”

“那负心汉也是个缩头乌龟了,两个大美女争斗这么久,他都不露面,说不定家里面还有一个母老虎!姑娘别打了,你们全力对付母老虎!”

赵恒毅一看这阵势,那还了得。心中焦急,也不想理会这些吃瓜群众,丝毫不顾危险,飞身加入战局。

刀剑无眼,何况张兰兰还在气头上,若真伤到谁该如何是好?

可赵恒毅的真实战力最多也就堪比八境,张兰兰可是货真价实的八境强者,柳莺儿防守的密不透风、闲庭信步,或许已是九境。

赵恒毅实战经验还是太少,面对两人攻势,就有点愣神。只见张兰兰杀意弥漫,一记杀招袭来,明明知道如何破解,可是手无寸铁,又没有提前开大招,就有点避无可避。

眼看就要撞到剑尖,柳莺儿瞬息而至,一剑挑开,救下赵恒毅。

张兰兰见差点伤了赵恒毅,心有余悸,剑尖斜指,杀意敛去。

赵恒毅心中大骇,柳莺儿果然是九境,这一剑普通八境根本就躲不过,柳莺儿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剑就破解了。这么年轻就破入九境,难道真是极阴之体?

“小姑娘,我一再忍让,可是你要是伤到我夫君,我可就不客气了。”

“呸!也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搭毅哥哥,还有脸叫夫君,他娶你过门了吗?”

“爱情里不用点小手段怎么行呢!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了,毅哥哥已经答应娶我入门。倒是你,夫君可是你小师叔,你还得尊称我一句师叔母!”

“你…真不要脸!”张兰兰正欲发作,围观之人已经沸腾了。

有好事者言:“我就说嘛,两个美女打架,肯定是因为一个帅哥,小伙子好福气!”

又有人言:“什么小伙子啊!你刚才还说是负心汉!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赵恒毅,赵公子!这段时间,他可是成都城的风云人物。”

“就是,书香苑一事早已飞鸽快马传往京畿,那一曲《关山月》必然名动天下,且看月旦评如何评说!”

“赵公子,在下吴郡孙坚,早就听闻赵公子大名,书香苑里文采风流,成都城中夜战星位,当真是文武双全、风流倜傥啊!今日刚到成都,有幸得见,果真不凡,大开眼界,哈哈哈…”

孙坚,江东猛虎孙坚!赵恒毅寻声望去,但见一人勇武有力,身高八尺,英气逼人!

赵恒毅又看向匆赶来的夏侯超,二人皆是心中惊讶万分,这可是江东政权的奠基者。除了共破黄巾、同讨董卓,可以说孙家是曹孟德一生之敌。

“文台兄见笑了,在下徒有虚名而已,今日新取娶了一位夫人,和我这师侄女有些误会,打扰诸位了。”

说罢,赵恒毅一手拉住一人,飞身落入院中,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赶紧跑,远离是非之地。

围观之人见正主走了,一阵哄笑,一哄而散。

夏侯超径直走向孙坚,抱拳道:“文台,可识得曹孟德乎?”

孙坚看向夏侯超,又怎会不知曹孟德之名。

“孟德,当年棒杀蹇硕叔父,京畿肃然,天下谁人不知孟德之名。走,咱们找家酒楼,痛饮一番。”

“那是自然,刚看完赵恒毅的热闹,刚好喝酒聊聊他的故事,他这两个红颜知己,一个比一个泼辣,难怪后院起火。哈哈哈…”

……

却说赵恒毅三人来到屋中,气氛十分尴尬。赵恒毅心中有愧,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兰兰和赵恒毅同住几个月,虽互生情愫,却并未挑明,也没有突破男女之大防。如今提剑寻来,多多少少有些师出无名。

柳莺儿心中不愿赵恒毅身边多一个人,但是这个红颜知己比自己出现的还早,也只能接受。

见张兰兰气呼呼的样子,柳莺儿轻咳一声,故意挑事说:“小姑娘,可是看上我家夫君了?没关系,我很大度的,虽是先入门,也只要了个妾室,正妻的位置给你留着呢!没办法,谁让咱出身不好呢,不能让夫君难做。”

“谁会看上他,言而无信的臭男人,说好的十八岁才能成亲,这么快就入乡随俗了。昨天还说各论各的,今天又喊我师侄女。我只是气不过,你勾搭毅哥哥的手段有点上不得台面。”

“确实上不得台面,不过我也是很无辜,大半夜的床上出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赵公子,饿虎扑食一般,我想反抗吧,又不想反抗,真是情绪复杂。折腾了一宿,我现在腿上还没劲,要不然早拿下你了。你若不稀罕他,那我可就一人独享喽,以后可不准他再娶!”

“呸呸呸,真不要脸。”张兰兰捂住耳朵说道:“还不是图谋毅哥哥的纯阳之体。”

“纯阳、极阴本就万古罕见,又生在同一时代,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果我们不结合,都将终身止步九境。即使我们不愿意,也会被人推着走到这一步。”

赵恒毅若有所思,听二人言语,感情你们都知道纯阳、极阴的事,对这事的来龙去脉好像也知道,就我被蒙在鼓里呗。

“这么说来,你们都好像知道我为何出现在柳莺儿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