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私立学校工作的铁哥们恋爱了,女朋友和他是一个单位的,他们打算选择适当的时候结婚。我在心里为他感到高兴。
我和很多新同事一起参加了新入职人员的培训,我们被安排到了HEB市进行培训。我和另外两位男同事一起住在了离培训地点比较近的酒店里,按照我的想法我们应该住便宜一些的小旅馆,但其他两位同事觉得住旅馆太过委屈,毕竟他们已经工作“稳定”了。
其中一位同事的父亲是某单位的领导,平时出差都是单位报销的,不用自己花钱,这位同事直接用他父亲的名字开了发票。另外一位同事家境比较殷实,也不差几百块钱。
我是因为觉得自己一个人住不太方便,我对省城这座城市充满了恐惧感,直到现在去省城,住旅店的时候我都害怕丢钱。
晚上的时候,总可以看到一些浓妆艳抹的女士穿着宽大的睡衣在酒店的走廊里走来走去。父亲是领导的那位同事说他们是酒店的“服务”人员。我心里暗暗感慨,我这个同事懂得真多。
说是去培训,其实我和我的同事也没有真正学到什么,既没有作业,也没有后续任务,感觉白白耽误了几天时间。
回到县城的单位,还是一如往常的工作,但也有变化。那些我以前羡慕的正式职工的福利,我也开始慢慢有了。还有以前我看不到,听不到的一些单位内部的事情,我也慢慢在了解和被迫接受。
由于是新进入单位的正式职工,我工作非常积极,热情饱满,任务也完成的比较好。我以为我可以被安排从事更重要的任务,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本来领导已经把一项重要的任务分配给了我,但是我们办公室的一位同事去领导那里做了工作。到手的任务就被给了别人,我又成了做那种不重要任务的职工。我真的有些泄气,果然在哪里人情事故都是存在的。
在上海生活了半年,我的高中女同学回到了家乡,她计划在家乡附近找到一份临时工作,然后像我一样参加招聘考试。我把自己复习考试用的资料分享给她,以便于她可以更高效的复习。
新年过后,她又去了省城。这我是不能阻止的,她不可能只是呆在家里复习,而是需要一边工作一边复习。
我把自己的工资卡交给了她,虽然我没有明说这算是交给女朋友的,但是她也多少能明白一些。
她不肯接我的工资卡,我告诉她这算是借给她暂时用,几番推脱之后,她才接受了。
她去省城工作,我也开始踏踏实实在家乡上班了。我们联系的比以前更频繁了,她也明显意识到了我在追求她。只是她没有很快接受我,想要和她在一起,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正月的时候,我的铁哥们儿结婚了,我是他的伴郎。最好的兄弟结婚,我心里送给他满满的祝福。结婚之前他来县城,买了一件粉色的衬衫送给我,这件衬衫我穿了十多年了,依然还是崭新如故。
我的高中女同学发信息告诉我,她曾经的一个同事来到了省城,这个同事很喜欢她。
这让我充满了危机感,好在她告诉我她不喜欢这个同事,他们只是普通朋友。虽然她不喜欢那个曾经的同事,但她也没说喜欢我。
七月份的时候,她也回到了家乡,这样我们见面的次数就多了起来。七夕的时候,我买了一条手链送给她,另外还有一个毛绒绒的玩具熊。我亲手给她戴上了手链,她没有太过拒绝。
夏天的某个周末,我还没有起床,她发来消息告诉我她在县里的天主教堂,问我要不要过去看看。天主教堂离我住的地方非常近,这个周末他们正在做礼拜。
我进去之后坐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听前面的牧师讲课。后来就是祈祷,我真的祈祷了,祈祷我们可以在一起。
等了一年的时间,我终于被安排重要的工作任务了,一位老同事带着我一起完成。
十二月份的时候,我父亲开始张罗买房。为了我上班方便,就在打算在我工作的单位附近买房,这也算是我为了结婚准备的婚房。
单位的同事听说我要买房,打听我在哪里买房。听说我在单位附近买房的时候,一位老同事提醒我,我现在看中的这个房子质量并不好,卖了好多年都没有卖出去。只是我贪图房价便宜,没有听从她的建议。
后来才发现这个房子让人如此操心,夏天漏雨,秋天会有花大姐从墙体缝隙钻进屋里,冬天更是漏风。这一切都要归咎于丧良心的开发商和建筑商,当然也和建筑质量监督单位的不作为脱不了干系。
我是被那个能说会道的销售员忽悠了,为了得到销售楼房的利润提成,她不惜狡辩和隐瞒房屋存在质量问题的事实。
买房子办理贷款的时候,也是被建设银行办理贷款的工作人员百般刁难。为了尽快办理好贷款,然后办理房产证,父亲不得不送给办理贷款的人员一张购物卡。
从银行办理完贷款之后,我又要去房产局办理房产证。办证的时候,发现我的证件上有一部分信息是错误的,如果不及时修改,是没法正常办理房产证的。
我又急忙坐车去我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到达派出所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担心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去吃午饭或者午休。幸运的是当天派出所里有值班人员,我向他说明了我的情况,很顺利的修改了我证件上的错误信息。
房产证很快办下来了,我也有了自己的婚房,只是到现在我还没能结婚,真是辜负我父亲早早的为我打算了。
当我发现房屋质量问题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的雨季了,我都装修完住进来了。只能后悔没有听同事的建议,愤怒的感叹人心不古,为了钱就会去做损害别人的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们已经毕业两年多了,过完年之后,雪还没有消融,我的高中女同学就又出发去省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