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储存的小火苗一多,李恪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密室之中,不还有个内奸吗?
“菩萨,过几天继续?”
菩萨郁闷的说:
“你别来了!”
这个火苗,就不能有个体面的收法么?
“那可说不准,嘿嘿……”
留下一串坏笑,李恪一个瞬移,回到囚禁敖芳菲的密室中。
这妮子最初还哭了几天,后来却消停了,也不知道是打算服软,还是打算牢底坐穿,反正一脸平静,就静静坐着练功。
李恪散了神通,敖芳菲慌忙跪倒在地,却没说话。
看样子,是要牢底坐穿了!
李恪冷哼一声:
“想明白了吗?”
敖芳菲道:
“主人误会了,真的没有人指使……”
没人指使,你早嫁了九头虫,去偷王母娘娘的九叶灵芝草了!
到底是谁,也是穿越客?
李恪也就随口一问,敖芳菲敢招,他还不敢信呢!
这次回来,其实是想在她身上做个试验,菩萨的忍受力着实惊到李恪了,当初他有业火护身,被那火一烧,仍然疼得满地打滚……
菩萨,居然装了这么久,关二爷附体了?
见敖芳菲嘴硬,正中下怀,当即从密室中摄来一小团火苗,一分为七,掌心、脚心各一团,两处隧道各一团,最后一团——
一个瞬移,送到元神怀中!
说实话,就这个受灾面积,连菩萨万分之一都没有,可敖芳菲却连菩萨万分之一的定力也欠奉,小火苗一开始肆虐,就直接哀嚎出声,满地打滚,一点儿形象都不顾!
这算什么对比试验?
李恪大失所望,一个瞬移,回到杨婵身边。
花开堪折,却耽搁了这么久,救了这么多大美人,却一个都不能动,还真当起和尚来了?
随手在嫦娥隔壁又造了个密室,便把杨婵带了进去。
杨婵还在练功,忽觉有异,忙收了功睁开眼睛,见是个一个密闭的小房间,没有门窗,当中只一张大床。
看了一眼李恪,顿时俏脸绯红,正待问时,李恪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搂过来,大嘴一张,噙住她樱桃小口……
几盘海鲜,杨婵绵绵似水,媚眼如丝。
李恪正待入题,忽然想起新得的那篇功法来,当即暗自运功,调整好状态,这才开始辛勤耕作……
次日傍晚,李恪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忽然眉头一皱,匆匆幻化出一袭白袍,一个瞬移,落在敖芳菲那间密室之中。
敖芳菲半条命的都没了。
蜷缩在一角,一动不动,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李恪都无语了,你好歹也是条数百丈的龙,菩萨能忍这么久,你才一夜过去,就成这模样了?
默默收了那七朵小火苗,敖芳菲忽然长长的吁了口气,又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呜咽道:
“主人,我……我再也不敢了……”
李恪冷冷的道:
“还是那个问题,不过……你可要想好了,我会读心术,但有一个字不诚实,却不是烧你一夜这么轻松了!”
敖芳菲浑身一颤,哀怨的看了一眼李恪,低声道:
“主人,这地方当真圣人也不可查么?”
“那当然了!”
李恪傲然道:
“莫说圣人,便是鸿钧道祖,也别想探查分毫,你大可放心好了!”
敖芳菲才松了口气,怯怯的道:
“主人恕罪,先前奴婢正在碧波潭修炼,忽然一股极强的吸力袭来,奴婢身不由己,就飘到九天之外,待回过神,却正是娲皇宫……”
“怎么会是女娲?”
李恪眉头一挑,问道:
“她说什么了?”
敖芳菲摇摇头,神色一黯:
“奴婢没见到女娲娘娘,也没进娲皇宫,只有一个侍女出来说,娘娘有命,要我来服侍主人,若不从时,就挫骨扬灰,神魂贬入九幽,永世不得超生,倘服侍得好,却有诸般好处……”
“就这?”
李恪越发疑惑,只为送我一个婢女,用得着遮遮掩掩吗?
“不对……一定还有什么?”
见他脸色不好看,敖芳菲顿时浑身一颤,急道:
“主人息怒,奴婢还没说完……最后,那侍女又教了奴婢一套功法,唤作《素女经》,主人请看……”
匆匆打出一道金光,遁入李恪眉心,李恪脑海中顿时多了一篇功法,略略看了一遍,不由哑然失笑。
女娲是怕我日子过得太枯燥了?
《素女经》的传说,李恪也听过。
想到黄帝和九天玄女,再看眼前的敖芳菲,忽然醒悟,女娲上次尝到了甜头,这回也来烧冷灶了?
其实也是一种双修的功法,不似《仿生造化功》那么霸道,讲究一个阴阳互补,细水长流,也更为繁复,至于效果……
自然比不得《九转功德体》!
那还有什么好担心?
“你早说不就得了?”
李恪嘿嘿一笑:
“这功法有百利而无一害,当初皇帝和九天玄女也用过,女娲又不是害我,你倒在这鬼鬼祟祟,白受许多苦楚?”
“奴婢只怕主人误会……”
说了这句,才委屈起来,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大声。
李恪也没劝她,自讨苦吃,劝什么?
留下一瓶净瓶甘露,闪了。
杨婵睡了一天一夜,才悠悠醒转,伸了个懒腰,只觉浑身舒泰,宛若琼浆灌体,丝毫没有之前那种倦怠欲死的感觉。
微微一怔,才睁开眼睛,见李恪在一旁坏笑,顿时俏脸绯红,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嘟起了小嘴:
“你是不是偷学了铁扇公主那种妖术?”
聪明,她可是我教的!
李恪装傻,故意问道:
“什么妖术?”
杨婵有些羞恼,到底是多年的夫妻,一开口就飙车:
“少来了,我又不是才认得你……先前我也不是那般无用,反倒是你,也就比牛魔王强些……怎么昨日,一下子就不行了?”
“胡说八道!”
对这事儿,李恪一点就着,怒道:
“牛魔王那厮,能跟我比?”
杨婵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见他生气,顿时乐了:
“难道不是,那回是谁先跑了?”
“反正不是我!”
“又是谁说只有累死的牛?”
“这妮子,还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
“那不许求饶?”
“你也别跑……”
这一试,就试到了黑水河畔。
李恪倒是精神抖擞,神清气爽,每隔一天就出来透透气,跟一众师兄弟聊天打屁,逗弄红孩儿,杨婵却是试一次,睡一天。
直到现在还没出来过,那边妙音都起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