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内,一名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脸色惊惧的跑着。
这条走廊似是没有尽头,无限的黑暗延伸着,女人的高跟鞋底声不断在回响。
女人恐慌着,害怕的泪珠嗒嗒落下。
跑着跑着,女人没有了力气,虚弱的坐在黑暗中看不见的地面上。
女人的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喉咙干涩得无法发出声音,她试图站起来,但身体像被无形的重力压住,无法动弹。
女人感到一阵寒意袭来,颤抖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仿佛被黑暗吞噬。
突然,女人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将自己从黑暗中拉了出来。她惊恐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布置得非常奇特,墙上挂着一幅照片,照片中是一对夫妇和一大一小两个女童。
女人心中震撼,这张照片是自己小时候的合家照。
照片中那对夫妇正是自己的父母,而两个女童中,一个是她的妹妹。
女人盯着那幅照片,莫名的头感觉有些晕眩,发觉照片中自己的母亲和妹妹正在望着她。
照片中的人物就这么一直盯着女人,女人的心越发紧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女人的心跳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她看着那幅照片,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让她摘下那副照片。
女人起身走过去拿下那张照片,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是她记忆中最温暖的地方,那是她的家,那是她的世界。
突然,照片中的母亲和妹妹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她们似乎在向女人传达着什么。
女人的心跳加速,她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她试图去理解她们的眼神,但还是无法明白她们的意图。
女人的身体开始颤抖,此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声音微弱得像是一阵风:“你们……你们在哪?”
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她紧紧地抓住照片,她的手心冒出冷汗,她呼吸急促,她的心跳如擂鼓,她的喉咙干涩得无法发出声音。
女人试图将照片放下,但身体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无法动弹。
女人见无法动弹,试图去回忆那个地方的一切,但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记忆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片切割开,她的心中充满了血和疼痛。
在她的记忆里,她看到了她的家人,他们都还活着,而且过得非常快乐。她看到了她的母亲每天在花园里忙碌,她的妹妹在客厅里玩耍。她看到了那个她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家,它充满了欢笑和温馨。
但有一天,父亲喝的醉醺醺回家,一身的酒味,来到了花园中,母亲看见后,关心的询问着父亲。
“你是不是背着我外面有人。”父亲一把推开母亲,愤怒的质问。
“你说什么啊,我没有啊,你是不是喝醉酒喝糊涂了?”母亲眼中闪过疑惑,和一丝担忧。
父亲从怀里掏出一叠照片,扔向母亲,母亲拿起一张照片看着,瞬间脸色苍白,无力的向后退了几步。
“这是假的,你信不信,我根本不会偷人的。”母亲扑向父亲,抓着他的肩膀,眼睛通红,看着自己的丈夫,真挚充满爱意。
父亲瞪大了眼睛,瞪着母亲,嘴角抽搐着,似乎在努力压抑着什么。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双眼布满血丝,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贱人。”父亲一把推开母亲,
母亲的身子摔倒在地,疼痛使她的脸上更加苍白,眼泪开始流下,她看着父亲,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伤心欲绝。
“一直,所有人都说萍萍不像我,我不信,但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个视频。”父亲疯狂的嘶叫,指着地上,
“看到了没有,地上的那些照片。”父亲浑身剧烈的颤抖。
“没有,我真的没有。”母亲坐在地上,泪水不断滴落,辩解着。
“爸爸妈妈。”
萍萍手上拿着娃娃走了过来,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小脸上带着无助和恐惧。她看着父母争吵的场景,不知所措。这一幕让她感到害怕,她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痛苦。
母亲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紧紧地抱住萍萍,试图给她一些安慰。父亲则愤怒地看着她们,仿佛要将这一切都化为怒火焚烧。
“啊,一对贱人。”父亲怒吼着,拿起旁边的斧头砍向母亲和妹妹。
手中的斧头闪着寒光。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愤怒、绝望和痛苦。母亲和妹妹跪在地上,她们的脸上满是泪痕,眼中充满了恐惧。
女人正好刚从外面回来,看见自己的父亲砍死了自己的母亲,正要砍死自己的妹妹。
“啊,不要啊。”
女人脸色煞白,愣了一下,开始恐惧的嘶吼着,冲了过去,但自己的父亲却没有听到自己的嘶吼,一斧下去,将自己的妹妹砍死。
是的,自己的父亲没有听到,女人吼出后,才发现自己在极度惊惧之下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张了口。
女人跑了一半,看见自己的父亲猛然的扭头向自己看去。
女人停住了脚步,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自己的父亲脸上都是血,五官极度的扭曲,眼睛通红,声音沙哑的低吼着喘息。
父亲缓缓的向自己走过来,举起斧头,头脑已经彻底被背叛的仇根充满了愤怒,发出如野兽搬的吼声,“你也得死,你也是杂种。”
“不要,不要啊。”女人极度惊惧害怕摇晃着向后退去。
父亲举着斧头向着女人开始加快了步伐,女人恐惧的哭着,踉踉跄跄的逃跑出了门外。
男人看着自己的女儿跑出了门外,并没有追出去,而是走到了门口,看着逃跑的女儿,猩红的眼睛落了两滴血泪,随后转身关上了门。
女人头也不回的跑着,跑了很久后,回头望着已消失在视线中自己的家,拿出了手机。
突然,一切都变的黑暗起来,女人发现自己出现在之前的走廊中,而自己手中的手机也消失不见。
“姐姐,我和妈妈好想你。”女童的声音传来。
女人听见声音向身后望去,捂着嘴,脸色震惧不已。
一位女童,皮肤被剥下,裸露着黑褐色的肉,血红的眼睛渴望的看着女人,旁边,一具无头女人,被割断的脖颈处,鲜血直冒,染红了白衣。
无头女人,声音凄厉空灵,“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你不早点回来,为什么不报警?”
女人脸色惨白地瘫坐下来,害怕的泪水直流,声音无力的辩解着:“我报了,但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