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她闷
- 糟糕,西壑镇有精怪!
- 靑奴
- 2046字
- 2024-10-23 14:30:04
起先,只是在祝少晴的面前黏了一下。毕竟是年轻,还想妈妈疼一下。
谁知道,被一下子推到后院,让她去玩玩。都是小妹妹才逛花园,她也可以懒下去,在里面待着呢!
到了午后时间,总是慵懒如猫,独斜在树干上,尤似带着幽香。久久不劲,恍惚若迷糊。只有抬眼看着,一枝枝盛开的花簇,睁着一双凝眸。才看到透着一片的光斑,迥异于昼晓。几近挤挤欲出,兴起往前一望,雪羽俏颜,数数齐振翅。
在她们身后,一只黑毛兽昂然而立,揪着长毛,缠了几缠拢成一道黑光,消散在她们中间。冷迎霜有几分迷糊,马上见它随风而荡,揪着一片片发卷,横挂过去。掠出一片片血印。正猛卷着一股烟,再往前冲去。
一缕金光绕着盘旋而下,拂着一片昏黑。被它一阵抖缩,连形扯上,连扯了几下。一拽就拖出一团红渍,它一下惊得怒吼,黑烟散开,是一只非熊非虎,扒开长毛,一双污满倒目,瞪着她直视而去。
她直愣愣的看着,压着沉香长剑,直逼它的颈项。被它连跳带拖避开,剑刃咬了一排极细的牙印,个个压在剑刃。
她才冷笑一撩,生生的迎风挥剑,迫得牙印被缕缕风团散的消失。捏着剑柄,倒挂在树枝上。惊得它一激灵,口吐黑烟,喷了出来。
她喘了一口气,还了一朵浮花,一朵合指捻出的金光梅花,直压它的头顶。瞬间,它颓然缚在地上。她才掐了风招,丝丝风挽,削开它的长毛,露出一张圆润方脸,还有几分乖巧。
她只得叹息,连连摇头,“可惜了,生得乖巧,偏生是个反煞。”
送起一阵金光,直劈它的头顶。顿时,一阵阵血点直喷出来。
她过了一会儿,才到光斑前一阵云气,拢着一个半球型的平台。只捻出一只拇指大小的美人,放在树枝上,一阵风吹过,她俨然长成一位俊美少女,身着方领长裙,直掩着脚下一双素白长靴。
她一口番邦语言,硬是混了几分国内话,“漂平您是图瓦,人家嘎达和情人,莫莫分开卡瓦依。”
冷迎霜心里一闷,听少女嘎达嘎达说了一串,只听懂「和情人分开」,面露忧愁,只得抚着她的手背,微笑轻拥,“娃娃,你不会再出事,乖乖的。”
少女眼底竟是一片平静,被拥在怀里,分外乖巧,嘴里还在说,“噶闷海上噗噗船溻瓦吃饭。”
她听到耳里,口中应了一声,扶着她靠在一边。又去放了还在云气的十几只,“来,我陪你们一起吃饭,这里有住有吃。”
她看着藤桌上的水果,递了一个苹果给她,比了一个「吃」的手势,“可以吃了。”
少女一看,惊喜着递给了同伴。又伸手抚抚她的肩,直说,“吃饭,吃饭。”
她连忙喊了几声,一道灰影闪过,一抹身着绿影,散着灰烟的俏佳人飘在她的眼前,“迎霜姐姐,要不没玩了,还是在哪里似的?小梦不知道了,挽着陪吗?”
那个自称小梦的俏鬼,手里拉着一道粉烟,在脸上挥了挥。被她喊了一声,“小梦,去让厨房办一桌饭菜,要招待新来的朋友。”
小梦低头,微微施礼。一阵灰烟散开,只余了一句,“还在的面和馒头,更能有的烧菜等到就是了。”
冷迎霜一边走,一边扶着少女,往「品素苑」走去,里面又是更幽静。四处环树悬藤,拢成几股的藤条环抱四围,粗壮的树木层层叠叠分列。中间是一处连通汇河的人工湖,碧净透清,似乎可以见底。
在拱门里,是一间饭堂,分为三间二层。中间放着两张圆桌,共二十六把靠椅。左右两间,是到场人数不够,还没有打开。尤其是左边一间,为了家主人喜欢乐器,会在客人到场后,也会自行离开一会儿,特设一间,基本不打开。
她和一行人,慢说慢走,到了饭堂,已经放了一壶苔茶,一桌子馒头、清汤面、凉菜、素团子、青菜汤,看到小梦打了手势,其余的是在准备着。
冷迎霜和他们一并入桌,拿着一壶苔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边摇头颦眉,“小梦,又在做什么茶汤了?”
小梦低眉顺眼,恬然笑了,“在家湖有了菜,我的心里拢出到了。”
她伸出一只飘烟,握着一双筷子,夹着素团子给其他人分食,还在问着,“你到底到这里,连个名字都闹着没话,就怎样和你说了?”
少女才吞了一口馒头,混了几口青菜汤,含混开口,“葛麻连我呀惑文媞拽。”
小梦点点头,念了几遍,“文媞,文媞。”
冷迎霜“嗯”了一下,缚着文媞的袖带,和她说着,“这里是饭堂,也是吃饭的地方。楼上就可以住人,共有四间卧室,四间书房、四间洗漱间,两间侧屋也可以当卧室。”
文媞明眸微转,浅笑嫣然,“谢谢你,姐姐!”
待到连着两个馒头下肚,文媞拽出手帕擦着嘴,又神态满是忧伤,“坦倒净情人折哇噶拉,分开找拽咪利不到坦圪澧伤心。”
她陪着一急,也跟着面露心疼,“你在找情人,心里很难过吧!”
文媞揪着她的袖子,倒是淡然一笑,“一定会找到。”
她只得陪坐,心里总是不舒服。她在陪着,还是只能留他们暂住,也许帮忙找人。文媞的难过,大概是家里走失了幺妹。隔了五十六年,祝少晴总是面露痛色。
她看着一行人,打了招呼,又指着二层,“你们的行李不多,也放在二层吧!还有,晚饭下来吃,会准备好一点。”
小梦挤出一副尴尬,连忙扯着文媞的肩,拉着手臂,“别难了,其实我都有想你,混的日子,任何时候都想陪你,姐姐嘛!”
文媞点点头,抚着肩头几次,才扯回一边。偎依在冷迎霜肩头,“是的,谢谢你!”
她不觉心中一动,总是记起有一个男人——任品语,总喜欢跟在她的身边。那个,一直要跟着她,和她说话、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