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肉骨头

宝玉：“今年就先这样了。明年开始嘛，东家想变一下规矩，3%的利润分红太少了。不如就提到5%吧。这其中，二成归各位总管掌柜管事们，二成归中下屋管理人员。六成归伙计、行商、护卫队等人。具体怎么细分，你们商量好，再报给咱。咱还是那句话，要做到人人有份儿。你们大口吃肉，下面的人就一要有几口肉汤喝。”

从管理层再次兴奋的欢呼：“东家英明！东家英明！”

宝玉：“这一年，又是整地，又是修湖，又是建房，又是移民，还有诉苦、公审，还有斗瘟疫，都不容易啊。尽管如此，我曲村依旧是挣钱了。挣了钱嘛，就要花钱。要是你们一个个的娶媳妇儿，生娃娃，这钱怎么花也不过分。可咱都是苦出身啊，能省的钱一定要省。”

周正业：“东家的意思是说，像买药材一样集中采购？”

姚方志：“东家，集中采购好。咱曲村所有人都能省下一大笔钱呢。”

众人也投来期许的目光。

贾增田：“东家，咱想，既然我们能集中采购，为什么不集中销售呢？”

众人不解，宝玉：“你仔细说说，说错也无妨。”

贾增田：“咱想啊，这集中采购是为了帮大伙省钱，一个大商家就包圆了一种或几种商品。如果我们的生意采用也分片承包制，一郡只允许一个商家卖咱的货，也会有许多人抢着要的。一种商品，一个郡，一个合作商家。至于今后他们遇到什么麻烦，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

宝玉一想：‘好家伙。这供应商与代理商制度全搞出来了。’众人在宝玉眼中，看到了喜悦。

张来顺：“东家，咱也帮他补充几条吧。”

宝玉：“你也说说。”

张来顺说道：“第一，给咱曲村供货的商家，同一种或同一类的商品，至少要选择三家以上。让他们来争。

第二，货物的标准与成色要求，由咱们来定。

第三，供货合作要有个期限，比如一次只签署三年的契约。三年之后，要重新定立契约。

第四，咱给供货商划个层次，比如说叫金银铜铁什么的。层次越高，连续供货的年头越长，甚至不更改契约也可以。”

贾增田继续说：“东家，给咱卖货的也是一样。

第一，一种紧俏商品，在一个郡，只有一家销售商。

第二，合约只签三年。三年后，重新定立契约。

第三，销售额度或销量达到一定的要求，可以给予优惠。比如说供货价降低一些，返还些银子，比如说允许卖其他的商品。

第四，深度合作者，还可以联合建窑、建工坊。”

梅庆林：“东家，咱认为。两位管事的建议很好，只是这联合建窑、建工坊，为时过早。打个比方吧，要是我们织布，他们可以绣花。要是织布的手艺传出去了，我们也没学会绣花。就亏大发了。”

高知来：“东家，别的深度合作不行，咱以后可以帮他们训练掌柜、厨子、伙计、账房啊。据咱知道的，外面那些商家，可都比不上咱曲的。尤其是账房，一本账能算好几天。而在我们曲村，最多一个时辰，也就算完了。那算盘打的是贼溜快！比如我们的天然居，开业才大半年，就成了各地商家竞相学习的对象。”

赵吉隆：“高管事说的不错。咱也看到了。只要是咱教了这些人，以后咱就是他们的祖师爷。就算以后有龌龊，祖师爷还是要认的。另外，有了这些人手，还可以组建厨师公会、账房公会什么的。我曲村今后获取消息就更加便利了。”

周正业：“东家，咱想外出几个月，替东家寻觅些良种回来，同时也看看各地有什么生意是可以做起来的。这几位管事，顶的起来。这次，咱带田文静去，这小子就爱收集物件。”

宝玉：“不错不错。大伙都有心了。这些建议就很好，咱用了，而且是大用。总结起来，就是供应商、代理商、学校、商团、同业公会。各位不要看不上，这些方法可是比的上镇国利器。四位管事，每人先赏2百两。明年这个时候，大伙会看到成果的。到时咱再加赏！

周先生也别急着走，做好明年的规划再说。”

周正业：“是，东家！”

宝玉：“银子到手了，就该娶媳妇儿了。距离过年也没几天了，咱希望你们一起办婚礼。不然哪，为了去谁家不去谁家的，兄弟们再打起来，就不好啦！”

曲村七兄弟首先表态：“哈哈哈哈，我们听兄长的，一起娶媳妇儿。”

工匠工坊系：“就听东家的啦！”

村管书生系：“吾等谨遵东家之令！”

商管系：“按东家说的办！”

宝玉看到这泾渭分明的样子，也是无可奈何：‘这团队凝聚需要时间啊。不过没关系，咱会让你们半年轮换一次。这水乳交融的，想不在一起也不行。’

宝玉：“哈哈哈哈，咱提前说声‘恭喜’啦。二十六是个不错的日子，快去准备吧。红布不够，可以先从周先生那里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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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声声惊天动地的鞭炮声中，曲村人有了万场以上的婚礼。宝玉则是命人如约送上钱粮，祝福新人！

曲村人也是感恩的，在三拜之后，加了第四拜‘感恩东家’，第五拜‘感恩曲村’。对此，宝玉很满意。

宝宅里。

雪梨、安馨、雪苹看着困倦的大哥。

他们的大哥每次归来，都是相当的困倦疲惫。

安馨说着：“要是还在皇宫里，大哥都有太子妃了。”

雪梨说：“要是在草原，估计都有小侄子小侄女了。”

雪苹：“大哥是在等着那个杨家妹子吗？如果要等，可还要七八年呢。”

安馨：“唉，你们看看咱这家业，一年就这么大，村民们还这么齐心拥护大哥。就算是父亲叔父也没这本事。要是再等七八年，大哥不会建个国吧？”

雪梨：“有这种可能。大哥论起天下来，像个老名士、老官员，可比梅林先生还能说。”

雪苹：“要是建国，去北边比较好。那里没有亲人，只有敌人。天郎国和齐国的敌人，遍地都是。”

雪梨：“你们说，我们曲村这块地，究竟有什么不一样？那么多人在暗中觊觎。”

安馨：“大哥给咱们讲过军事地形学的。要我说，除非北边、西边有通道，可以直通草原。如果只有帽儿山下的一条路，别人何必来抢呢。人总不能关起门来过日子。”

雪苹：“从地形上看，北边是太白山，西边是太岳山。我们四个能从山林里走出来，未必没有其他人从里面走出来过。”

雪梨：“我滴个娘啊，如此，就说的通了。北面、西面肯定有隐蔽通道。有人一直想打通，却因为各种原因没能打通。太白山以北，是草原。太岳山以西是楚国。”

其实，宝玉从醒来之后，就从来没睡着过。宝青也记下了妹子们的谈话内容。

宝玉：“要是有这一带的地图就好了。如果没有，真是要去西边、北边看看地形。”

宝青：“主人，其实地图是有的。不过，不是疆域地图，而是星球地形图。曲村，其实是个小地方。”

宝玉：“我知道曲村是个小地方。可这里，东西南北的，至少有齐国两个半郡的地盘儿。你主子我，就是小地方的大地主。实力还需要一点点增长。男人嘛，步子迈的太大，容易扯到蛋。咱的最低限度，也是要让五个妹子变成强大的人，不用天天担心他们的安全。”

宝青：“这个其实也容易。”

宝玉：“如何做？”

宝青：“需要主要的几滴血液。”

宝玉：“妹子们喝了我的血，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即便是在那个蓝星，咱也没吃过人肉。那时代，物资太充裕了，那个时代的熊猫家历史记载，教员同志创业成功后，一千年都没发生过内战，也没饿死过人。外战更是全胜。”

宝青：“您还是自己翻书看吧。”

宝玉打开《扶阳功》，就看到第一页：“切勿随意将你之血液提供给他人！切记切记！”最后一页：“如将血液提供给其他人，虽然能强健身体，修炼《抱水功》。却会让人形成自我......”

宝玉：“这也什么没有啊。到底会形成什么呢？”

宝青：“正是因为不知道，才越发危险。人家不建议这么做，就别做了呗。还是遵循自然法则吧。这片天地不需要太多的异数。”

宝玉：“那就不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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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三十，曲村各下属村子放烟花，摆大宴。

嘉兴13年正月初一，曲村所有人都来宝宅拜年。照例，所有来人都获得了10文钱的过节礼。

正月初二到初九，各界人士就来宝宅拜年送礼了。

尤其是韩钦元，正月初二就带了一大车财货，以丝绸类布匹为主。要不是这家伙自己有几万亩土地，宝玉都怀疑他是个大贪官了。

由姚方志领着，韩钦元在曲村地面上好一阵转悠，一路看过来，也是惊叹不已：“这才一年啊，无人问津的地方，变成了人间福地啊。这些砖瓦房，比吾的老宅还坚固。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莲花山都给推平了。这原来的盐碱地，现在也种上庄稼了！”

见到宝玉，韩钦元就直接打听：“怎么看不到几位小姐呀？”

宝玉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为韩进希那小子求亲啊，这是试探。“是这样，咱的妹子们去临清杨郡守家里了，她们同杨小姐是好朋友。”

韩钦元一听，‘小子，你是不接招啊，我怎么办呀我？家里的小子，就惦记你的妹子。’韩钦元直接问道：“不知贵府小姐可有订亲啊？”

宝玉：“这个，自然是没有。咱双亲都不在了，我这兄长完全想的开，也放的开，不会大包大揽。婚事全由她们自己做主，只要是她们自己选中的人，咱都会同意他们嫁过去。父母之言，媒妁之约什么的，在咱这里全部作废啦。”宝玉想：‘这样你总该听明白了吧？’

韩钦元想，‘这样也不错。这小子又有钱又有地，不过一年多的，听说手下的佃户都有十万人了。清河县的所有人，要是都像他这样，每年提前交税，也从不多事。我这官儿就当的太舒坦了。’“如此，韩某懂了。”

宝玉：“县令大人如此抬爱，咱也回个礼。我曲村的棉布，薄如蝉翼了，透气性极强。韩公莫要嫌弃，此物，齐国独我一家有。令郎身上的棉衣，也是这个料子。这一箱棉布，就送您了。再等上几年，我曲村一年生产几十万匹布也是很轻松的事。稍候啊，您再带两车青菜走。”

韩钦元眼睛都直了，‘当真如此大方？这棉布，可是20两一匹啊，还只是贾家人愿意赠送才能拿到。丝绸不过5两一匹。现在可可是冬天，给我两车青菜？真是豪横啊。’韩钦元作揖：“如此，就谢过贾先生了。”

宝玉：“不客气，不客气，我们常来常往。”

临走时，韩钦元从管家那里听到，‘有人想买曲村的地，还发出威胁，如果不卖，就再放一次瘟疫。宝玉先生被吓到了，说是正月二十六要进行一次拍卖会，欢迎各家来举牌，价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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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韩钦元，来了刘叁吾。

正月初三，刘叁吾也带着大车来了，丝绸类的东西为主。同样的，姚方志带他了解曲村新貌。

想来是听到帽儿山下的议论，听说了宝玉允许妹子们自由择婿的事情，就没再提这个话题。

宝玉作揖：“郡丞大人大驾光临，咱这寒舍蓬荜生辉啊。”

刘叁吾：“应该是吾感谢小先生教导我儿。我儿在您这里，不过半载学习，已经是知道进退荣辱了。更能一针见血的同老夫讨论国计民生。”

宝玉：“一家之言，一家之言而已。”

刘叁吾：“更有小先生的墨宝相赠，老夫走到那里，都有面子。你可不知道啊，这齐国上下都在收藏你的墨宝呢。你的手书，可是到哪里都抢手。”

宝玉：“小子只想安心种地，安心发财。这是咱最后的家业了，可不能再败了。您是不知道啊，最近总有人说要来曲村买地。还有人说，咱要是不卖，就再放一次瘟疫。小子命苦，好害怕的。”

刘叁吾：“竟有此事？”

宝玉：“有啊。咱还向郡守大人报案呢。可至今没有任何消息。指不定去年10月的瘟疫，就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呢。要不是祖上积德，留下一些救命的法子，咱这曲村，可是遍地白骨啦。有人还给咱规定了时间，说正月二十六是最后期限。咱可是吓坏了，都想再立个京观呢。”

刘叁吾前面听着，真以为宝玉被吓到了。可一听到‘立京观’三个字，差点一口痰堵住嗓子眼儿，好一阵儿才恢复过来。

刘叁吾：“宝玉先生啊，莫冲动，莫冲动！”

宝玉：“咱已经让妹子们去杨郡守那里哭诉啦。咱是没爹没娘的孩子，总不能再落个无家可归吧。您说呢？”

刘叁吾稳住心神：“总会查出来的，总会查出来的。莫着急，莫着急！”

宝玉：“所以呀，咱就想着，咱曲村已经有十几万人，咱也训练了5千家丁。他们尽管过来，咱顶的住。”

刘叁吾又是茶水进了嗓子，咳嗽了好几声：“多少，十几万人，5千家丁？”

宝玉：“对呀。您还记得前年卖给咱的盐碱地吗？自从咱在地里吃了几个月的土，病就全好啦。去年，咱还改造出了几十里的良田出来。还截断了大清河、小清河的水流，造出了几个人工湖出来，再不用靠天吃饭了，这些地呀全都种上了庄稼。产量还提高了不少。”

刘叁吾展开的想象：‘十几万人，5千家丁。这就需要至少二百万亩以上的土地才能养活他们。北6郡的地面上，也就吴家有这实力，可要是买地，20两一亩，就需要二千万两以上的银子，目下也没人拿的出这么多钱来。即便有这个实力，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直接买。这姓贾的，手段通天哪。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咱大意了呀！一年时间他就成了庞然大物，让人不敢直视啊。他...他...他竟然还在我面前表演着扮猪吃老虎的戏码。我可是要小心点才行。道上纷传，杨继后面有高人，莫非就是他吗？’

刘叁吾：“呵呵呵呵，贾东家真乃大才呀。您说的事情，不会发生的。谁敢来曲村闹事，吾第一个不放过他！临清郡衙第一个不放过他。”

宝玉：“有杨大人、刘大人的照拂，小子我也就安心了。为了让四邻安心，咱想出了一个主意。”

刘叁吾：“贾东家有何高招儿？”

宝玉：“咱要办一次拍卖会，将咱的好东西与大家分享。比如这雪盐、瓷器、纸品，还有厨子。”

刘叁吾：“敢问如何拍卖？”

宝玉：“一种商品在一个郡只招两家合作伙伴，独家销售咱家的商品。郡城一家，其他县一家。像拍卖物件儿一样，价高者得。如果一年下来业绩销量达标，可适当返还些款子回去，或是降低些出货价格。如果超出两三倍，可全额返还拍卖款。冬天里，优先给他们供应蔬菜和蜂窝煤。”

刘叁吾：‘你大爷的，你这哪里是让四邻安心。你这是丢了肉骨头让疯狗们来争抢，借机混水摸鱼。指不定哪天，就有人主动出来认账了！’“贾东家高见，此意甚好。如此，商贸繁荣，临清郡的税收也能大幅增加啊。这是一件大好事！”

宝玉：“刘大人要不要拿下临清县的销售权？咱直接做主，您想要什么货，价钱都好说。保证您一年赚一头金牛回去。”

刘叁吾的思维已经不经大脑，就直接答应说：“好。吾要了。要是贾东家手上有契约，咱这就签约。”

宝玉嬉皮笑脸的说：“嘿嘿嘿嘿，刘大人哪，在商言商。这销售权是给到您了。要是一年下来业绩销量没达到，咱可是要换人的。”

刘叁吾：“贾东家放心，以咱老刘的本事，一年卖个十万八万两银子肯定办的到。”

宝玉：“好。那就这么定了。”宝玉握住刘叁吾的双手，晃了好几下：“合作愉快。”

刘叁吾也激动的说：“合作愉快。”

在简单的细节探讨之后，双方很快就签署了契约。

签约后，宝玉又说：“敢问刘大人，莲花山南边那几十里山林荒地，有人惦记吗？”

刘叁吾靠近一些说：“贾东家想要？”

宝玉：“咱就喜欢山林荒地。尤其是无人问津的地方。要是人多了，不就容易结仇结怨嘛。”

刘叁吾：“为何不找韩县令？”

宝玉：“这不是想着让刘大人关照属下嘛。这人情啊，总需要有人送。杨郡守那里，咱已经帮他修书了。您的关照，咱可是一直记着呢。”

刘叁吾：“好，此事，咱来办。莲花山南、大清河西的这片山林，早晚是你贾东家的。”

宝玉：“如此，就太感谢刘大人了！”

刘叁吾：“好说，好说。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宝玉：“将礼物带上来。”于是，一箱银子，一车车的纸品、雪盐、瓷器、蔬菜排着队拉了过来，还有两个厨子跟着。“哈哈哈哈这是咱提前给刘大人的销售返利，请笑纳！。”

刘叁吾那叫一个心满意足：“不错不错，贾东家有心了！今后，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兄弟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宝玉：“如此，就谢过兄长了！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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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村七兄弟过来了。

贾增田：“兄长为何对此人这么好？这可是个贪官呀。”

张来顺：“就是就是。只要是有人送礼，这家伙就必定会收下。”

赵吉隆：“可此人却从不去盘剥小民，尤其是对下属极其严格，临清各县的吏员也都比较老实。这就让人有些看不懂啊。”

贾增发：“可能这就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

宝玉：“兄弟们哪，做生意就不要太小气。同咱获得的利益相比，这都是小事儿。”

贾增田：“兄长说的不错。那片山林，咱看过了，南北六十多里，东西怕二百里不止。那里有煤有铁，还有粘土，能建不少窑呢。要是开荒了，建几个水库，又能增加百万亩土地。”

宝玉看着兄弟们：“咱要是截断河流，修几座水泥桥，是不是就更加通畅了。”

贾增发：“要是修水泥桥，可是要高出水面好几仗呢。最好是拱桥！”

宝玉：“今年，肯定是要再招募10万人进来。不就是开挖几条沟渠嘛，又不是不给钱。以我们曲村的信誉，会有人抢着干的。到时候，咱顺便再给南边的杨家、韩家、孙家放点水过去浇地，事情就稳了。

等咱办了拍卖会，咱家的生意也稳了。咱家的东西，可是许多人抢破脑袋都想要的。谁会跟钱有仇啊，对不对。”

赵吉隆：“咱怎么感觉，兄长丢下去的肉骨头，真香。咱好像看到了他们在家中筹划着如何抢这肉骨头了。哈哈哈哈！”

宝玉：“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他们愿意跟着咱，就能发财。他们发财，咱曲村就更能发财。财不可独占，利不可独享。只有先分出去，才能拿回来。”

贾增良：“这就是兄长说的，‘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失地皆得。’”

贾增水：“这次，会不会有人真的来闹事呢？”

贾增四：“想来，会有吧。”

宝玉：“管他呢。听到蝼蛄叫，就不种庄稼了？鸡叫了，天会亮；鸡不叫，天照样亮。”

七兄弟：“也对，管他呢。”

宝玉笑了：“哈哈哈哈，去他大爷的！”

七兄弟也笑了：“哈哈哈哈，去他大爷的！”

然后，一起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