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师兄,所以我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许渊明在听到这一句话苦笑一声,十分无奈的告诉他由来。
“因为根据消息得知,好像是有个纨绔子弟,祸害了一位在药铺里打杂的市井少女。”
他接着说道。
“其实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光是这城里发生的都不止这几次,而且这一次算不得什么,那家族也并没有做所谓的那勾当,就比如占药铺为己有啊,杀那一族全家啊,这些都没有,那一家很有钱,也很愿意花钱,背后有着修行者坐镇,他们想用钱可以解决麻烦,在别人看来这很划算,这些都无人在意。”
“那家药铺也不差,远近闻名,结识了很多人,有大家族撑腰,药铺的老板不认账,那些家族没人想要帮他,全都袖手旁观,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祸害人家族的那个人的父亲娶了州城附近的一个门派的女子,她地位颇高,是位长老的弟子,在修为上对你来说其实也不差,当然最主要还是背后站着一个门派,州城内没有人愿意与他们为敌。”
解佩令点了点头,问道:“师兄我们要管吗?”
许渊明说道:“但其实,这间药铺也有着后台,而且还很硬。”
解佩令懂了,既然这样的话,那药铺的后台肯定会来,而他们这个时候可以雪中送炭结交一番。
“只是据我所知,还有一个想要管事,他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那人不是一个修行者,只是一个武夫,修为还算可以,根基还算稳。”
解佩令问道:“那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许渊明回答道:“因为这个青楼别有洞天,里面有着更好的市场,最主要还是因为那个想要多管闲事的人来了,要不然你以为呢?”
解佩令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师兄是想要找上一个多年纵欲的人补补身体呢!毕竟真人还是要上战场,那些老医师即便是懂得多知道些什么可是始终也只是看的,并非实操,师弟懂得师兄是日夜操劳将自己的身体垮掉了于是便亲自前来讨要配方。”
许渊明沉默,他没想到解佩令这还能说回来,他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唉!”
解佩令见此以为当真如此,于是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
……
两人一路走向青楼,在穿过之后来到那座市场之后,竟有数位妙龄少女瞅了两人几眼。
突然,解佩令左边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他立马转头看去,却发现根本没有人在看着他。
在转过头后,解佩令伸出一只手猛然再次抓向左肩,果不其然,他这次抓到了一个手,于是顺着那个手的方向看去。
只见这个头戴冠冕,身穿淡色长袍的貌美男子见被识破连忙收出手,对着在一旁轻笑的许渊明说道:“你这朋友好生无趣。”
许渊明很是无奈:“你这番举动不是更无趣吗?”
那人答非所问:“你怎么会来这里这呢,不可能这么巧吧?你该不会是知道我就在这里吧?你不会是对我有所图谋吧?垂涎美色?”
许渊明微微闭上双眸,小声说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被我打到闭嘴,二是自觉闭嘴。”
说完,他便带着解佩令朝着前面走去。
解佩令问道:“你认识他吗?”
许渊明摇了摇头,“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总之小心点他,我有种感觉就是他很危险。”
而那人现在双手负后,身子向前倾了倾,两手的五指相扣,下巴微微翘起,眯眼看向他们二人,轻声说道:“你们不能掺和这件事。”
许渊明停下脚步,笑了笑,“什么事,我不知道。”
那人耸了耸肩,自顾自的说道。
“你们好,我姓白,白夜的白,单名一个词字,并非瑚铭州人,不过在族中并不受待见,索性便自己跑了出来,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奈何多次辗转,而今囊中羞涩,只好寄宿在此附近,幸有楚家接济,要不然真就要喝西北风了。”
许渊明声音逐渐冰冷,“这与我们有什么干系,速速离开。”
白词连忙摆手,讪讪的笑了笑:“好吧好吧……吕兄我这就走,不过刚才说的话你可一定要放在心上哦!”
在说完之后,两人就站在原地不久,解佩令问道:“他真的走了吗?”
许渊明摇头:“记住他的脸了吗?”
解佩令点了点头。
“那就好,将其忘掉。”许渊明挑眉,面孔透露着警惕:“上一次见面他不是这个容貌,不过名字倒是一样,这人很古怪,小心一点,他说的话你也不要信,你也不要在意,不要多管,跟在我身后就行了。”
解佩令应了一声,两人继续朝着前面走去,在走进去一扇门后,别有洞天,本来已经快要走到尽头却像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般。
在跨进去之后,两人出现在一个湖心的台面上,解佩令觉得很是稀奇,于是环顾四周,他们被水所承载,那是一片湖,水波清澈,一眼可望尽头,于表面有云雾透气从湖面升腾,而在湖上悬有足足百余座的阁楼,每个阁楼间有小路巷子隔离。
许渊明为其解释。
“刚才我们经过的那是专门给凡人的市场,而这里就类似于‘洞天’的地方,是是对应着像我们一样修行者的市场,当然,这里也有着不少家财万贯的人。”
解佩令问道:“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许渊明的声音在一瞬间很是平静,不再似之前从柔和中带着些许幽默了:“参加一个拍卖会。”
许渊明说完带着解佩令朝着前方里面走去,接待他们的那位管事眼睛像是狐狸般,极其有神,似乎可以看透每个人的全身上下。
那位管事见来的二人头戴斗笠,于是习惯性的微笑说道:“两位劳烦露个脸,您也知道,我们这儿……?”
许渊明冷冷的说了一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