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的汪天华和周月蕾,经历了惊涛骇浪的洗礼,步入婚姻殿堂。
洞房之夜,小夫妻正在甜甜蜜蜜。新郎正在欣赏新娘闭月羞花的风采。
新郎的妹妹汪震霞,端着一盘饺子,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哥哥,嫂子!这是老奶奶亲手包的子孙饺,也是奶奶煮熟。”
“让你们吃好,祝愿你们多生贵子,子孙满堂。”
周月蕾瞧着小姑稚气的脸,抿着嘴,开心一笑。
“谢谢老奶奶的心意,明天早晨先去向奶奶问安,请妹妹转达。”
天真烂漫,一脸灿烂的汪震霞,耍了一个鬼脸。
“我对老太君说,嫂子对子孙饺子不感兴趣,在哥哥的劝说下,勉强吃了两个。”
瞟了一眼小姑,周月蕾舌尖舔了舔嘴唇,喷出了笑声。
“老太君明察秋毫,不会相信鬼丫头乱嚼舌根子。”
此刻,
洞房外面,传来呵呵笑声!
新婚夫妇听出声音很熟,判断出来者是何人。
李英奎,突然出现在洞房门外,手捧一束鲜花,满脸堆着笑。
看见李英奎,新婚夫妻大感诧异,脑子里的问号可就多了起来。
李英奎,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新婚夫妇,正在疑惑不解。
李英奎显得很是悠闲,好似他是闲来无事,探亲访友。
他的话,虽说是有责备之一,却是合乎情理。
“二位新婚之喜,也不和老朋友打个招呼,很不够意思。”
“我是不请自来讨杯喜酒,不是来搅局,千万不要想歪,辜负我的美好祝愿。”
新婚之夜,讨杯喜酒,这话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喜庆的日子,不管是敌是友来的都是客,新婚夫妻丢开了怒气,笑脸相迎。
“那就请李先生进来坐,喝杯喜酒。”
李英奎客气地点点头,潇潇洒洒走进新房。
二人起身让座,他毫不谦让地坐在了沙发上。
新娘满上一杯酒递了过来,李英奎接杯一饮而尽。
新郎送上一杯,他也不客气,一仰脖,一杯酒入口。
两杯酒下肚,李英奎笑眯眯地一抱拳。
“叨扰了,谢谢二位的喜酒。”哈哈大笑,“不愧是喜酒,喝着格外有滋有味。”
说着站起来,拿起酒壶满上三杯,递给新婚夫妇每人一杯。
自己端起一杯,嘴里磨磨叽叽。
“喜酒,喜酒,借花献佛,祝二位喜结连理,先干为敬。”
说着一仰脖,一口喝下。
李英奎一系列举动,哥哥和嫂子的木讷,站在一旁的汪震霞坠入五里雾中。
来者虽然一脸的刀疤,并不丑陋,眉宇间透着英气。不速之客是何方人士?
突然到来,来者说是来喝喜酒。
可他是狂想集团的一根顶梁柱,是来喝喜酒,还是来搅局?
哥哥新婚之夜,汪震霞不好发作斥责,眼波流转,质疑。
“先生既然是我哥嫂的朋友,为何白天不来喝喜酒。”
“晚上闹洞房,就不够朋友了。”
李英奎一进门,就注意到了漂亮女孩,她的责问不温不火。
老江湖反应机敏,瞥了一眼新婚夫妇。
“那就要问问你的哥嫂了,他们不向我发请柬,我得到消息急忙往这里赶。”
“贺礼都没有来得及准备,匆忙中在路上采了两朵野花,聊表贺喜的寸心。”
说着像变戏法一样,手一抖,两朵野玫瑰出现在手中,躬身献给了二人。
《两朵野玫瑰》
看见李英奎手中突然出现的野玫瑰,新婚夫妇二人心中一惊。
刀疤脸献野花什么用意?玫瑰花中会不会隐藏着杀机?
夫妇神色变化的瞬间,李英奎捕捉到了,他的解释让人不得不信。
“二位新人不要多心,就是两朵普通的野玫瑰,没有杀伤力。”
闻得此言,汪天华和周月蕾勉强一笑。
“谢谢刀疤先生的野玫瑰,我们会仔细品味。”
似笑非笑,李英奎表情诡秘,语气坦荡。
“贸然而来,不好意思打扰了,临别提个醒。”
“二位喜结连理,也该访访在上房山相遇,那位失忆的老人了。”
“也该访访,在上房山相遇哪位失忆的老人了。”
这话听得汪天华心头一颤,甚是惊异,赶忙问。
“老人是不是被你绑架,你将老人怎么样了?”
“奉命行事,老人家活得很悠闲,就是有点固执,不肯说出轩辕炉的秘密。”
说完这句话,李英奎转身快步走出新房,回身向新婚夫妇拱拱手,飘然而去。
看着刀疤脸消失的背影,汪震霞觉得来人很神秘。说话怪怪的。
哥哥和嫂子对他好似没有多大敌意,刀疤脸有的话她费解。
“哥哥,嫂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嫂子两眼微米,显得有点儿无奈,叹了一口气。
“霞妹,那是我你哥的死对头,没少给我们制造麻烦。”
“石匣的事情你知道吧!刀疤李英奎抢走石匣,是我和你哥的一块心病。”
“三探藏经阁,没有找到破解暗器机关的方法,无法取回放在那里的石匣。”
“他说的失忆老人,你哥哥断定是三十年前,在上房山离奇失踪的祖父。”
“我们一定要找到老人,请回家中。”
李英奎洞房现身,汪天华和周月蕾想了许多。
判断李英奎不是恶意而来,搅闹新婚之喜。
来去匆匆好似不是奉命,为什么提醒寻访失忆老人?
刀疤脸离去,汪震瞧着哥哥,嫂子,很淡定,带着疑惑,问:
一脸刀疤的人,绑架的老人,哥哥断定是祖父。
哥嫂二人功夫盖世,为何不捉住刀疤脸?
“捉住他和他幕后人谈人员交换,用刀疤脸交换祖父。”
哥哥望望门外,瞧着李英奎远去的背影,苦涩的一笑。
“傻妹妹,他是有备而来,有一身好功夫,退路早已想好,怎么会让人拿住。”
“再说了,动手必然有一番激烈的打斗,惊动了老人和四邻。”
“破坏了喜庆的气氛,多么不吉利。”
“刀疤脸没有兴师动众搅局,应该是庆幸了。”
周月蕾舌尖舔了舔嘴唇,笑吟吟地说:
“刀疤脸临走的提醒,可能是他今天来此的用意。”
丈夫接上妻子的话,说。
“或许刀疤脸已经判断出,老人和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近来的一系列举动让人费解。”
“他是敌人,却是几次释放善意,我们要解开这个谜团。”
哥哥和嫂子的言谈,听得汪震霞糊里糊涂。
刀疤脸是敌对营垒的干将,怎么会释放善意,汪震霞大脑里打架。
“哥哥,嫂子,你们议论刀疤脸释放善意,要善意对待,我听不懂。”
哥哥,对妹妹说:
“听不懂,三言两语也无法说明白。”
“况且时下哥哥和嫂子,还没有看明白刀疤脸,倒地是何许人。”
“更是说不明白,听其言,观其行,以后你会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