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洞房之夜

青梅竹马的汪天华和周月蕾,经历了惊涛骇浪的洗礼,步入婚姻殿堂。

洞房之夜,小夫妻正在甜甜蜜蜜。新郎正在欣赏新娘闭月羞花的风采。

新郎的妹妹汪震霞,端着一盘饺子,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哥哥,嫂子!这是老奶奶亲手包的子孙饺,也是奶奶煮熟。”

“让你们吃好,祝愿你们多生贵子,子孙满堂。”

周月蕾瞧着小姑稚气的脸,抿着嘴,开心一笑。

“谢谢老奶奶的心意,明天早晨先去向奶奶问安,请妹妹转达。”

天真烂漫,一脸灿烂的汪震霞,耍了一个鬼脸。

“我对老太君说,嫂子对子孙饺子不感兴趣,在哥哥的劝说下,勉强吃了两个。”

瞟了一眼小姑,周月蕾舌尖舔了舔嘴唇,喷出了笑声。

“老太君明察秋毫,不会相信鬼丫头乱嚼舌根子。”

此刻,

洞房外面,传来呵呵笑声!

新婚夫妇听出声音很熟,判断出来者是何人。

李英奎,突然出现在洞房门外,手捧一束鲜花,满脸堆着笑。

看见李英奎,新婚夫妻大感诧异,脑子里的问号可就多了起来。

李英奎,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新婚夫妇,正在疑惑不解。

李英奎显得很是悠闲,好似他是闲来无事,探亲访友。

他的话,虽说是有责备之一,却是合乎情理。

“二位新婚之喜,也不和老朋友打个招呼,很不够意思。”

“我是不请自来讨杯喜酒,不是来搅局,千万不要想歪,辜负我的美好祝愿。”

新婚之夜,讨杯喜酒,这话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喜庆的日子,不管是敌是友来的都是客,新婚夫妻丢开了怒气,笑脸相迎。

“那就请李先生进来坐,喝杯喜酒。”

李英奎客气地点点头,潇潇洒洒走进新房。

二人起身让座,他毫不谦让地坐在了沙发上。

新娘满上一杯酒递了过来,李英奎接杯一饮而尽。

新郎送上一杯,他也不客气,一仰脖,一杯酒入口。

两杯酒下肚,李英奎笑眯眯地一抱拳。

“叨扰了,谢谢二位的喜酒。”哈哈大笑,“不愧是喜酒,喝着格外有滋有味。”

说着站起来,拿起酒壶满上三杯,递给新婚夫妇每人一杯。

自己端起一杯,嘴里磨磨叽叽。

“喜酒,喜酒,借花献佛,祝二位喜结连理,先干为敬。”

说着一仰脖,一口喝下。

李英奎一系列举动,哥哥和嫂子的木讷,站在一旁的汪震霞坠入五里雾中。

来者虽然一脸的刀疤,并不丑陋,眉宇间透着英气。不速之客是何方人士?

突然到来,来者说是来喝喜酒。

可他是狂想集团的一根顶梁柱,是来喝喜酒,还是来搅局?

哥哥新婚之夜,汪震霞不好发作斥责,眼波流转,质疑。

“先生既然是我哥嫂的朋友,为何白天不来喝喜酒。”

“晚上闹洞房,就不够朋友了。”

李英奎一进门,就注意到了漂亮女孩,她的责问不温不火。

老江湖反应机敏,瞥了一眼新婚夫妇。

“那就要问问你的哥嫂了,他们不向我发请柬,我得到消息急忙往这里赶。”

“贺礼都没有来得及准备,匆忙中在路上采了两朵野花,聊表贺喜的寸心。”

说着像变戏法一样,手一抖,两朵野玫瑰出现在手中,躬身献给了二人。

《两朵野玫瑰》

看见李英奎手中突然出现的野玫瑰,新婚夫妇二人心中一惊。

刀疤脸献野花什么用意?玫瑰花中会不会隐藏着杀机?

夫妇神色变化的瞬间,李英奎捕捉到了,他的解释让人不得不信。

“二位新人不要多心,就是两朵普通的野玫瑰,没有杀伤力。”

闻得此言,汪天华和周月蕾勉强一笑。

“谢谢刀疤先生的野玫瑰,我们会仔细品味。”

似笑非笑,李英奎表情诡秘,语气坦荡。

“贸然而来,不好意思打扰了,临别提个醒。”

“二位喜结连理,也该访访在上房山相遇,那位失忆的老人了。”

“也该访访,在上房山相遇哪位失忆的老人了。”

这话听得汪天华心头一颤,甚是惊异,赶忙问。

“老人是不是被你绑架,你将老人怎么样了?”

“奉命行事,老人家活得很悠闲,就是有点固执,不肯说出轩辕炉的秘密。”

说完这句话,李英奎转身快步走出新房,回身向新婚夫妇拱拱手,飘然而去。

看着刀疤脸消失的背影,汪震霞觉得来人很神秘。说话怪怪的。

哥哥和嫂子对他好似没有多大敌意,刀疤脸有的话她费解。

“哥哥,嫂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嫂子两眼微米,显得有点儿无奈,叹了一口气。

“霞妹,那是我你哥的死对头,没少给我们制造麻烦。”

“石匣的事情你知道吧!刀疤李英奎抢走石匣,是我和你哥的一块心病。”

“三探藏经阁,没有找到破解暗器机关的方法,无法取回放在那里的石匣。”

“他说的失忆老人,你哥哥断定是三十年前,在上房山离奇失踪的祖父。”

“我们一定要找到老人,请回家中。”

李英奎洞房现身,汪天华和周月蕾想了许多。

判断李英奎不是恶意而来,搅闹新婚之喜。

来去匆匆好似不是奉命,为什么提醒寻访失忆老人?

刀疤脸离去,汪震瞧着哥哥,嫂子,很淡定,带着疑惑,问:

一脸刀疤的人,绑架的老人,哥哥断定是祖父。

哥嫂二人功夫盖世,为何不捉住刀疤脸?

“捉住他和他幕后人谈人员交换,用刀疤脸交换祖父。”

哥哥望望门外,瞧着李英奎远去的背影,苦涩的一笑。

“傻妹妹,他是有备而来,有一身好功夫,退路早已想好,怎么会让人拿住。”

“再说了,动手必然有一番激烈的打斗,惊动了老人和四邻。”

“破坏了喜庆的气氛,多么不吉利。”

“刀疤脸没有兴师动众搅局,应该是庆幸了。”

周月蕾舌尖舔了舔嘴唇,笑吟吟地说:

“刀疤脸临走的提醒,可能是他今天来此的用意。”

丈夫接上妻子的话,说。

“或许刀疤脸已经判断出,老人和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近来的一系列举动让人费解。”

“他是敌人,却是几次释放善意,我们要解开这个谜团。”

哥哥和嫂子的言谈,听得汪震霞糊里糊涂。

刀疤脸是敌对营垒的干将,怎么会释放善意,汪震霞大脑里打架。

“哥哥,嫂子,你们议论刀疤脸释放善意,要善意对待,我听不懂。”

哥哥,对妹妹说:

“听不懂,三言两语也无法说明白。”

“况且时下哥哥和嫂子,还没有看明白刀疤脸,倒地是何许人。”

“更是说不明白,听其言,观其行,以后你会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