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为了你,我会把这一切人害你的人全部干掉的,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弗雷德拿着手枪,毙掉了眼前,最后的“敌人”……
“这场战斗持续这么久了,这帮家伙还没完,士兵的补给到了吗?把他们引进来打。”弗雷德在北山指挥着作战,而对方的部队似乎有些不对劲,枪声丝毫未减但是自家的部队似乎还在部署状态并没有发现敌人,而枪声跟自家人所配的枪完全不一样,也就是说,他们在打谁。
“尤文,守在这,我带队人去看看。”弗雷德看到现在这种情况,派人侦查也不是,决定亲自带队去看看。
在山上潜行的一众满身铺满绿叶的人,而弗雷德举起手中的狙击枪瞄准,却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对于他们而言,并没有敌人,但是他们却,在自相残杀。一声爆炸突然之间刮起了一阵风,众人刚刚因为爆炸扭过头,回过头来却发现一股红色的雾气席卷而来,而众人或多或少都被吸入了一点,而这股气体让弗雷德的感觉到一股危机。
“散开,后撤,不要吸入那些气体。”众人立刻向后散去,而远处的尤文看到了这边的情况,看到那一大股红雾,如同一只巨大的怪兽屹立在半空中。
“所有人!撤退!往高处撤,手边有布或者把衣物撕下遮住口鼻!”尤文拿着喇叭大喊着,也不管是不是在真阴间的对抗,一众人向高处走着,但是情况却十分的不妙,因为这股气息向下沉的,那股雾气如同高楼一般,一大股从上往下飘下来,大风刮起,风助火势,如同烈焰燎原一般掠过,直逼北山一众人。
过了一段时间,北山酒店,尤文和几个人站在酒店的三楼,而那股红雾已经弥漫在了酒店的一楼。
“这股东西暂时散不掉,可能会飘到农场,但可以确定这东西特别危险,农场的长官阿贾克斯不知道这件事吧,等长官回来商量商量这毒气怎么预防。”尤文开始部署部队,但是中间有些人却有些不对劲。
一声枪响一个人扑倒了尤文,子弹打在了墙上,而那人双眼猩红,嘴里喃喃着什么。
“我……我不想死……我还有我的孩子……我还想再见一见他们……”
“不要,不要,你们这群该死的外乡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一个个的嘴里都喊着尤文听不懂的东西但是无一不是开始疯狂射击,尤文手中法老犹如无人之境,将一众人全部解决,之后就剩三,四个人,尤文靠在墙上,而墙上,桌子上,地板上,已经全是鲜血,染红了尤文的甲胄,血腥味无比扑鼻。
而就在此时一个满身铺满绿叶,身形较为佝偻的身形来到了酒店,尤文听到了脚步站起身开始瞄准楼梯,看到了弗雷德,但是是一个人回来的,本来松了一口气。但是却听到了弗雷德自言自语的喃喃,顿时让尤文心颤了一下。
“玛丽……这些人下去之后,你会回来吗?”而如今的弗雷德,已经不是以前的弗雷德了,而尤文只是愣了片刻,尤文的左臂已经被击穿。而三人冲了上来看到原本的长官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而尤文看了看眼前的三个队友,又看了看眼前的长官。
“长官……对不起,你想取我的性命我不拦着,但我不能拿着队友的性命来跟你赌……长官已经不是原来的长官了,快动……”但是已经晚了,虽然尤文下令动手,但是弗雷德却在众人犹豫的时候,拿起刀将尤文的队友全部给干掉了。
而弗雷德看着眼前的尤文眼神如同看仇人一般。而尤文托着手上的手臂再次举起了枪,但还是迟迟不能扣动扳机,突然之间枪被踹飞了,然后狙击枪的枪口瞄准了尤文的脑袋,尤文惨然一笑,随后释然,闭上了双眼。之后一声枪响,弗雷德崩了尤文的脑袋。
“玛丽……你可以回来了吧……玛丽……玛丽!”弗雷德扭头想下楼,但是突然之间听到了什么……
“弗雷德”有股无形的声音从弗雷德的身后传来,而这声音温柔而又清脆,又带着几分沙哑,说是沙哑,不如说是带了几分哭腔,但是能听出来是一个很温柔的姑娘,
“弗雷德……人死不能复生……你这又是何苦呢……”弗雷德扭头看见了玛丽,他的妻子。
“玛丽!”弗雷德苍老的脸颊划过了一行泪,突然之间托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扑了上去,但是他扑了个空,扑到了尤文的尸体上……
“玛丽?玛丽呢?玛丽去哪里了?!不……不要……玛丽……”当弗雷德还在沉浸在失去玛丽的痛苦中时他脱离了幻境,却看到了更加痛苦的一幕,尤文,以及他的弟兄们,全部倒下了,而始作俑者,就是弗雷德自己,看着眼前的尤文,弗雷德顿时呆在了原地,瞳孔放大,身体不停的颤抖,颤抖的手摸上了血肉模糊的尤文的脸。
“我……我做了什么……尤文!不对,尤文!我……尤文……对不起……我错了……”弗雷德抱起了尤文的尸体,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轻易的就相信了复活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明明只是想要除掉仇人,明明只是想要报仇,失去亲人的自己,却再次失去亲人,还是由自己亲手……
“长官,你已被我击毙可以撤离战场了。”
“你小子,偷袭我是吧。”
“嘿,小子,光枪法好也不行啊年轻人还要练啊。”
记忆如走马灯一般播放着。每一帧都在刺激着弗雷德的神经,一句句的长官在脑海中回荡着,林中人的称号是他们取的,若不是那股红雾,那股红雾笼罩了,所有人开始自相残杀,所有人都被蛊惑了,弗雷德年龄已经很大了,但是现在身影却又苍老了一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弗雷德坐在一堆尸体中苦笑着,随即大叫着,弗雷德,精神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