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spa宿舍内。
面对面的骇然场景呈现在金冬天面前。
但奇怪的是。
金冬天面见如此神色却没有感到惊异。
反倒还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就好像眼前的这一幕早已经在她的面前多次展现过一般。
她沉默,她禁声。
就这样抱着大腿,默默的看着的。
看着常慵与宁艺卓若无旁人的肆意亲吻。
看着他们越来越沉醉的亲密。
金冬天越发的缩紧起了之间娇柔瘦小的身躯。
生怕她的存在会打破这份唯美的氛围。
好一阵。
常慵才从宁艺卓的温柔的挣脱。
环抱着身前的倩影。
眼中柔情毫无掩饰的落在对方的身上。
但,常慵并没有继续沉迷在寻找会记忆中人的喜悦中。
而是依附着宁艺卓的柳腰。
回首带着疑惑之光。
看着静悄悄的抱腿而立,孤落的低垂着脑袋的金冬天。
“以前的我认识她吗?”
“总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热浪随着常慵好奇的语气,流淌在宁艺卓的耳边。
宁艺卓羞涩,脸蛋绯红。
从常慵的身后默默的探出精致的小猫脑袋。
看向了常慵目光指向的地方。
而后,宁艺卓一楞。
悄然的伸出小手,有些不满的在常慵的腰间一拧。
“你把我就忘的那么彻底吗?”
“以前我练习期间,欧尼可是帮助了我很多的。”
“为此,你请人家吃过好几次饭呢!”
“而且,人家是我们团队中唯一一个知道我们两关系的存在。”
“甚至,还帮我们隐藏了好久呢。”
细微的解释传入常慵的耳中。
常慵恍然,但却还是疑惑的挠了挠脑袋。
虽然宁艺卓解释的还算可以。
但也不对啊!
这不就是正常的感谢照顾的关系吗?
那金冬天怎么会看他的眼神与说出来的话都是怪怪的呢?
这很奇怪的好吧。
而这个奇怪的地方。
常慵并不知道,也不明白,他记忆缺失的确实太多了。
除了肉体记忆与语言记忆。
当时的他,基本上都忘记的七七八八了。
这其中就包括他的父母与宁艺卓。
不过好在现在环境的影响下,他的脑中记忆被逐渐激活。
回忆起了以往的点点滴滴。
正在想尽办法弥补自己亏欠的以往。
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月。
“是吗?”
“那确实要好好感谢对方给你的照顾!”
想不清楚,常慵便不在理会。
顺着宁艺卓的话语便接了话茬下去。
对于这种曾经自己熟悉的家伙。
却在常慵的脑海中没有形成深刻的印象。
常慵也没有继续探究下去的欲望。
选择了顺其自然。
让自己的脑子能想起来就想。
想不起来就接着想。
反正就是让脑子自动挂机。
常慵:摆烂了,你有意见吗?
虽然有非常大的可能会伤害到某些人的内心。
但常慵都不以为然。
就像金冬天口中所说的。
不过是一些他人生的过客罢了!!
唉?好熟悉的话术。
他以前是跟金冬天说过这种话吗?
那还挺凑巧的,现在的他竟然也再次说了一遍。
是记忆逐渐复苏,影响到性格的缘故吗?
有可能。
“你这有水吗?”
思绪飘飞。
常慵咂吧了一下嘴唇。
牵起宁艺卓粉嫩的小手。
露出探寻的目光,与宁艺卓紧紧的对视着。
宁艺卓太久没感受到如此炽热的注视了。
有些羞涩的别过了脑袋。
看向一处被安放在角落的一个冰箱。
面见如此。
常慵紧贴着宁艺卓的脑袋。
跟随着对方的目光,看向了静静的矗立在角落的冰箱。
在冰箱里吗?
常慵暗道。
迈着步伐就前往了角落。
却不知,在宁艺卓见常慵如此举动的时候。
脸上却满是惊慌之色。
但当她准备阻止常慵之时。
早已经为时已晚了。
常慵此刻直直的就从冰箱中掏出了一瓶矿泉水。
三下五除二的就灌满了自己的喉咙。
面见如此。
宁艺卓闭上了双眼,心中只有祈求之色。
祈求着常慵能抗住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啊!”
果不其然,宁艺卓越不想发生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
一道惊叫声突兀的在此刻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金冬天在此刻悄然的,如同幽灵一般。
嘟着嘴唇出现在了常慵的身边。
一把就夺过了常慵,正死命往嘴里灌水的矿泉水瓶。
“嗯?”
手中的矿泉水消失。
常慵疑惑。
抹了一把嘴唇。
看向了突然出现在他旁边的金冬天。
只见,金冬天此刻正气呼呼的看着他。
随后,在常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可爱小脚又一次的狠狠击打在了常慵的小腿上。
“嘶~”
常慵吃痛跳脚。
但金冬天还是不满。
一脚接着一脚的踹着常慵。
只是其那肉嘟嘟的脸蛋气鼓鼓的。
让人心中难以生出气愤,只能默默的接受着对方的小脚攻击。
而常慵就是如此。
他虽然不明白这个姑娘为什么对他喝了一瓶水的举动,那么生气。
但他却在这样可爱的攻击下,生不起一点的怒火。
只能逃跑似的躲在了宁艺卓的身后。
“媳妇救命!”
常慵躲在宁艺卓的身后。
有些探头探脑的警惕着慢慢朝他接近而来的金冬天。
只是,常慵不知道的是。
宁艺卓在听到常慵的言语时。
整个人浑身一僵。
面目“噌”的一下变得通红无比。
这句话常慵说的是中文。
并且还是她听的懂的东北话。
这让她只能被这一段话给控制的僵硬当场。
而且,这种破格的话,以往的常慵是没有说过的。
以往的常慵都是叫她小名或者是昵称。
哪里会像现在一样。
上来就是一句媳妇啊!
而宁艺卓此刻的状态常慵不明,金冬天也不明。
当即。
金冬天便迈着步伐。
鼓鼓囊囊的就来到宁艺卓与常慵的身前。
但,还没等她斥责常慵。
下一刻。
常慵便有些气势汹汹,狗仗人势的指着金冬天,怒道:
“你别太过分啊!”
“我只是喝了一瓶水,你就对我动手动脚的。”
“打狗也得看主人,何况我媳妇就在这里!”
“小心我跟你翻脸啊!”
常慵躲在宁艺卓身后。
时不时探出个脑袋。
气势十足的跟金冬天对峙着。
只是金冬天明显不吃他这一套。
越过了宁艺卓。
伸出细长的胳膊。
在常慵的腰间就是狠狠一拧。
动作很快,像是熟练的在常慵身上运用过一般。
而,见到金冬天突破防线,在他身上落下痛击的常慵。
龇牙咧嘴的重新围绕着宁艺卓躲避了开来。
现在呆立的宁艺卓就如同一颗挺拔的柱子。
任凭两人在她的身旁打闹。
而她却只能无动于衷。
为何?
还不是因为宁艺卓被常慵的惊世骇俗的言语给冲击到了她脆弱的内心了。
谁能顶的住自己的挚爱突如其来的对自己说上一句“老公”亦或者“老婆”呢?
宁艺卓不行,常慵也不行。
只不过,现在的常慵还没有经历这一些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