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女仆长的内心其实很淫*乱啊……充满了对自己家大小姐的那种幻想。
如果我当面戳破的话,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咲夜端着一个银制的托盘走过来,托盘上是三个茶杯和一个陶瓷茶壶。她把托盘放在房间里芙兰床边的床头柜上,往三个茶杯里倒满了咖啡。
做完这些动作后,咲夜鞠了一躬:“饮料在这里。”
良好的教养驱使我迅速做出反应:“谢谢。”
另外两个沉迷在电子游戏中的人只当作没有听见,我在内心为幻想乡的礼仪建设默默摇了摇头。
和之前一样,咲夜的身影忽然消失了。
我走到芙兰朵露和古明地恋的身边,一屁股在她们中间:“你们就这样子沉迷于PS4嘛?”
古明地恋眯着眼睛,以很大的幅度上下摆头:“对的对的,你怎么还不来一起玩,很好玩的。”
“唔嗯嗯~好吧好吧……既然是你所愿……”
我坐在她们两个中间随手拿起一个灰色的手柄,这个时候芙兰抽出一只手摁住了我的手腕。
“显示屏只有一个啦,你得玩自带显示屏的NS。”
……也是呢,毕竟PS4也已经出现了,NS当然也是有的……
在开机的过程中,我感觉到愿力在微乎其微地增长。
令我感到疑惑的是,我只感受到来自芙兰朵露的愿力,而丝毫没有感觉到来自古明地恋的。
古明地恋的幻想都是空空的,难道说连心也是空空的吗?不记得以前的她是这个样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作为姐姐的古明地觉出了什么事情?得找个机会打听打听。
……(那之后,一直玩怪物猎人到晚饭时间)……
敲门声传来:“咚咚咚”
我抬起头一看,果然又是咲夜。“二小姐,客人。请问今天晚上要一起吃饭吗?”
芙兰朵露头也不抬地点点头:“唔嗯唔嗯,就那样。”
芙兰朵露平时似乎都是自己一个人吃饭的,倒是不知道为什么。
咲夜依旧是鞠躬+消失的小连招,我看着自己的角色被几头巨大的香菇猪撞地无力还手,决定放下游戏机站起身。
芙兰把双手举过头顶:“哦哦——过了!”
似乎是一直和芙兰联机着的古明地恋也和芙兰一样,把双手举过头顶:“哦哦——”
“啊,对了”,芙兰半张着嘴,看上去憨得可爱,“刚刚咲夜是不是让我们去吃饭?”
“恋恋不知道哦。”
唉,果然还是要靠成熟的我呀。“是的呢,你还点头来着。”
芙兰朵露看上去有些兴奋:“走吧!”
我们顺着楼梯走回红魔馆中更有红魔馆气质的部分,然后由古明地恋带路,在绕了不知多少弯路之后找到了餐厅。
餐厅正中间是铺着红色桌垫长桌。蕾米莉亚坐在长桌的主位,身后是一扇落地窗。
此刻的蕾米莉亚身体前倾,十指交叉放在下巴上,脸上写满了得意的神色,显然自以为非常有威严。
咲夜站在蕾米莉亚旁边,脸上泛着奇怪的红晕。
长桌的一侧坐着帕秋莉,另一侧没有人,摆放着三张凳子。似乎红美铃不和大家一起吃,因为只是门卫吗。
恋恋已经张开双臂小跑着占到了帕秋莉对面的位置。我见状赶紧跟上,坐到恋恋旁边离蕾米莉亚较远的座位。
这样一来,芙兰朵露只能选择离蕾米莉亚最近的位置。
看我们都已经坐下,作为主人的蕾米发话:“咲夜,坐吧。”
咲夜瞬间出现在帕秋莉旁边,坐在和她一起凭空出现的椅子上。
六个矮小的妖精女仆把手举过头顶,端着几乎和她们自己一样大的盘子走来。她们把盘子放在桌上后——
应该说为古明地恋上菜的那位妖精女仆还没来得及把盘子放稳,古明地恋就已经开始吃起来了。
蕾米莉亚和芙兰朵露的食物是一样的,另外包括我在内的四个人的食物则是另外的款式。
就这样我们在红魔馆吃完了晚饭,因为之前吃到过特制饭团的缘故,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惊艳。
除了最后的甜点非常好吃之外……那个甜点似乎是咲夜亲自做的。
有没有可能,咲夜会给蕾米莉亚的那份甜点里加什么奇怪的东西呢~这么想着的我不禁坏笑起来。
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后,我与红魔馆的众人和古明地恋告别,独自回博丽神社。
走到门口,我发现红美铃果然仍然在靠着墙壁呼呼大睡。
我拍拍她的肩膀:“红美铃,红美铃~”
红美铃悠悠转醒:“啊~啊?已经晚上了吗!我还没有吃饭呢!”
“原来那个桌子上本来是有你的位置的吗!”
“嘿嘿”,红美铃挠了挠后脑勺,“没事,咲夜每次都会给我留的。”
“……”,我略感无语,“唉,算了算了。说起来,我留给你的软垫怎么不用上呀?”
上午我进去的时候只是销毁了门卫室,而并没有把软垫销毁,意思就是留给红美铃。
看来红美铃明白了我的意思并且据为己有了一段时间:“不见了啦,忽然就不见了。我怀疑是咲夜干的,但是她不承认。”
见我表现出好奇的样子,红美铃挺直腰杆,举起一只手模仿举托盘的动作,惟妙惟肖地学着咲夜的语气说:“你要软垫干什么?没有了就没有了,正好防止你睡觉——哈啊?我干的?我根本不知道。”
“和印象里的咲夜有些许出入呢……啊哈哈。”
“我也相信不是咲夜拿走的,因为醒来的时候我的头上没有插飞刀诶。”
“好,好吧……”
这两位的关系还真是……特别。
我又送了红美铃一块软垫,然后慢慢悠悠地回到博丽神社。
灵梦不在神社里,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博丽灵梦的作息很不规律,经常需要大半夜出去“出警”,所以经常能看到她在白天窝在暖桌里睡觉。
走进神社,钻进被窝。我带着一天的劳累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