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非银河系,臆想天开,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雨我无瓜)
西元2527年,七夕节,7七天长假,常玩的几个朋友,要不陪老婆小孩,要不就是和女朋友过二人世界,受不了家里老娘催婚的唠叨,懂事的司马文只得孤身一人驱车去隔壁城市的莱浮地质公园游玩。
往常一个小时的路程,因为节假日堵车,硬是苦挨了3个多小时才到。到达莱浮地质公园时已经下午一点左右,司马文在附近找了个饭馆,解决了一下个人温饱,随后躺到车里午睡了半个多小时。
醒来后,弄了点水擦洗把脸,司马文将车停到地质公园停车场,从东门检票进入公园后,便开始按网上搜索的景点攻略开始探索地址公园。
莱浮地质公园比较大,占地几十公顷,化石展馆、溶洞、崖石、栈道等十来个景点,由两天线路串联,一条平坦些,适合精力普通的游客游玩,一条崎岖些,适合喜欢冒险的年轻人经历。
司马文选择后者,一个人一路上走走瞧瞧,自由自在,好不惬意,偶尔遇到神工鬼斧的自然奇观免不了惊叹,然后拍照留恋。
下午三点多,就在深入一条狭道时,脚踝处被一块裂开的石头锋利的边缘划破一寸长的伤口,一时鲜血直流。
司马文有些恼火,瞅了瞅四周没人,用没受伤的右脚狠狠地踹了几脚石头,发泄着郁闷。
裂开的碎石随后掉落下来一枚石蛋,司马文有些好奇的蹲下,随手捡起来仔细打量。
感觉有点像之前刷短视频看到的菊石,用力的磕在石阶上,石蛋顿时脆裂开来。
石蛋的断面内里有一只好像蚊子的标本,呈黑色。虫体分头、胸、腹三部分;头部有复眼,复眼凸出,一对细细的触角,有一根较长的像蚊子的尖喙口器,胸部凸出,背后生翅一对。胸部前有三对细长的脚,胸到尾部都有黑白斑和环纹,体型略大,有平常见到的蚊子三五倍大小。
“老早以前的蚊子有这么大只吗,忒吓人了!这一管子下去,还不贫血啊!”
司马文忽然萌生一种恶趣味,
“以前的蚊子应该也喝血吧,这么长时间没喝上,见到血,不会晕血吧!嘎嘎…”
将脚踝处流下来的血用零食的包装轻轻刮下,涂在石蛋断面上。
做完这些,司马文一时又觉得自己脑痴。
掏出口袋里的纸巾,蹲身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几分钟后,正要起身时,突然一阵头晕眼花的眩晕。司马文只得扶着狭道的石壁,坐到台阶上,倚着石壁,慢慢深呼吸来缓解。
从来没听说被石头划到了会中毒,司马文只当是中午只吃少了,下午又步行太久,消耗多了,血糖有些低,造成的眩晕。
抓紧吃了些背包里的力士佳和巧克力棒,几分钟后,感觉恢复一些后,看了看时间,快四点一刻了,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司马文也断了继续游玩的想法,果断打道回城。
司马文不知道的是,当他转身离开时,之前蹲坐的石阶那里,断裂的石蛋碎裂成灰,那蚊子一般的栩栩如生的化石不复再现。
司马文开车直达之前手机上定的宾馆处,住进宾馆三楼房间后,洗漱了一番,下楼找地方吃饭。
成华街道和永欣街道交汇的路口,应该是附近最热闹的地方了,这里住宅小区不少,小吃排挡和摊铺鳞次栉比,烟火气带动着人潮涌动,成双结对的人摩肩接踵,五颜六色小吊带迷乱人眼,黑丝小细跟胀昏小脑。
“这几天到哪都吃狗粮,家里又尽是冷嘲热讽,哎,单身青年的日子真难混!”
绝了再逛下去的想法,果断的点了一些吃的打包带回宾馆。
站在门口等打包时,司马文还在想,要不要去找个能上楼的澡堂舒缓下身心,但又有点顾虑人生地不熟。
“早点吃完,早点睡觉,也累了一天了,半夜的宾馆想必是野鸳鸯的战场,睡得晚估计就是彻夜无眠。”
或许是白天太累,孓然一身的躺在床上,司马文翻了几个身就陷入沉睡。
梦中,司马文化身一只黑色魔蚊,上游九天,碧落血泉,食得龟灵道阻长,品过金莲隐身藏,穿行在时间的长河里。见过洪荒的日转轮飞,云卷云舒,瞧过飞星坠地,沧海桑田…
第二天醒来,司马文浑身没劲,感觉走路像是在踩棉花,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有种被人强行一夜七次摧残后的虚弱,但偏偏腰肾又不难受,没有往常手艺活秀多了的刺痛感。
如此体虚,司马文不得不临时暂停一个人的旅行,打道回广陵府。
回家后,司马文的虚弱的状态被父母瞧见,在经历老娘责备唠叨后,又被关心劝说着去了趟医院。
“小伙子单身?”
“嗯。”
“这跟单身有啥关系?就是乘假期去隔壁城市旅游一趟,第二天就感觉身体虚弱。”
“第二天?看检查结果,你这应该是长期过度生活导致的。旅游疲惫应该不至于到这种程度!是去女儿国旅游的?”
“哈?!”
“多晒晒太阳,适量运动!”
“手艺活少弄,你看你这眼袋,气血亏空。感觉像是大姨父来了!多吃点红肉,多补蛋白,补充气血!”
“给你开点补铁的口服液,多休息!”
…
花了几千大洋,去了几个科室,做了几次仔细的检查,就得出这么个结论,让司马文哭笑不得。
身体没问题值得高兴,但这种误解让人尴尬的想抠穿橡胶鞋底。
见检查结果没啥问题,父母安心后,唠叨也少了,日常伙食和待遇直线上涨。
司马文迫切的想尽快恢复身体素质,毕竟谁也不想经历朋友、同事浮想联翩的猜测。在借口假期经历了病毒性感冒后,开始有意循序渐进的增加饮食量和饮食频率,均衡补充营养,同时跟上适量运动。
司马岚夫妻俩对于司马文最近身体情况和表现也有着一番脑补,自此之后便紧锣密鼓的筹备新一轮相亲计划。
经过半个多月的细心调养,适量运动,身体渐渐恢复了些精气神。
早上六点四十不到,司马文站在马桶前惬意嘘完一大泡水,打了个颤颤,低头看了看。
“还好,液体澄清,少泡,尿酸不高,还行。”
“哗呲”
穿着背心和四角短裤,趿拉着拖鞋,站在穿衣服镜前,仔细打量。
恢复后的身体,些许帅气回归。一米八一的身形再次挺拔,面色白里透着点红。
司马文对着镜子骚包的扭了扭身子,摆了几个自以为魅力无限的姿势。
“哈,当有先辈司马相如几分气质!”
洗漱穿衣。在套袜子时,司马文不经意间发现左脚脚踝处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淡淡的黑色蚊子的印记,像隐在皮肤下的纹身,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这不是之前在莱浮地质公园看到的石蛋里的那个形如蚊子的化石标本吗?怎么出现在我脚踝上了?”
司马文有些紧张的揉搓了几下,只见皮肤红了,印记没啥变化。
再次向印记摸去,脑海里莫名出现一段意识,之前梦境里残留的些许画面的渐渐清晰起来,在脑海飞速流转,像无声的幻灯片在播放…。
现实世界,司马文的眼前,黑色魔蚊印记慢慢清晰,随后变得立体,像穿透一层磨砂玻璃一般,由虚转实,出现在眼前,然后飞向空中。
当司马文伸出手掌,黑魔蚊立即随着念想稳稳的停在手心。
“虽然不清楚这梦境中的幻象是否是真实发生过,但我拥有一个黑魔蚊分身应该是真的…”
触及其身体,质感轻盈,却柔韧不摧,它的翅膀薄如蝉翼,却冷冽有锋。
经过尝试,黑魔蚊尖喙口器坚韧锋利异常,毫不费力就能切开皮肤,置入口器。挥动的翅膀只能看清残影,其锋利能在指甲边缘划出深深地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