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呼的吹,我鼻涕哗哗的流,当时年纪小,那时候虽然有卫生纸、但是我感觉还是用袖子撸比较方便。
你别不信昂,我小时候真的是很埋汰而不自知的,经常把鼻涕眼泪都擦在袖子上,那家伙,干的油光发亮的。
好了不埋汰了,接着说我们抓山鸡的事情。
我们所在一片农田的田梯下面的一片荒林里(那时候没有土地详细规划所以都是荒林)
荒林的下面就是一条久经不衰的小河,小河流,我们就在之间的一条长坡上面左右的找点,蹲好之后说了嘛,蹲到了晚上天色暗沉的时候。
你别说,这真的让我哥扑到了一只母的。
赶紧撒丫子就回家了,老妈看见了也是一起帮着收拾,烧开水拔毛,去处内脏。
直接就煮上了。
煮完再加点蔬菜土豆什么的搞了一大盆鸡汤。
老爸从地里回来也吃上了,饭桌上美美的给我哥捧了一顿,好嘛,我哥脸上那叫一个地道。
我妈则是对着我的黑袖子一顿数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小时候的趣事很多,我只能凭着记忆把能想起来的具体的内容写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起这本书。
写书的时候是在蹲坑的时候写的,就是此时此刻,夜深人静的时候。
哈哈,不怕你笑话,我觉得小时候最有意思的就是和堂弟在一起的时候了。
我堂弟是和我外婆一个村,就是一个地方的。
因此我们小时候要在一起玩就要跑七八公里的路程去我外婆家才可以。
但是我妈经常会想外婆,所以她经常去,所以我爸就会骑着摩托车带我去,有时候我哥也要去我爸就要折腾两趟。
那时候没有水泥路,骑着摩托车路上可颠簸了。
我爸还老往路边上骑,妈呀,我当时那么小,我就死死抱着老爸的后背。然后时不时看着路高的地方的下面,我就是倔嘿,平坦的道路上根本就没有感觉,我就是又害怕又喜欢往下看,我的天,我就在心里默默祈祷,不要摔下去,保佑我们一家平安之类的。
当有惊无险到了外婆家那才是真的舒了一口气。
我堂弟家好多人,有四个堂姐,最小的就是他,我是家里的老二,就遭罪了。
好的都轮不到我,衣服永远都是旧的。
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外婆家里的味道特别古朴,又香醇,又让人安心。
在外婆家睡觉的时候,看完电视,睡下的时候,总是会做美梦,最安逸的是放在旧黑木柜子上的那个大摆钟的匝匝声,还有整点报时的功能。
就是那种摆钟,现在也很少有。
一左一右的,咔嚓咔嚓声吧,反正最让我忘不掉的是它的整点的时候咚的一声那个声音,又响又不响,听着就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白天在外婆的家里还有葡萄吃。院子中右拐厨房的房檐下种着一颗两米左右的葡萄树,叶子都搭到屋檐上面去了。
紫色的串串结了七八串,摘下来一串洗了抓一把踹兜里就跑到外面去边玩边吃。
他家里还有电脑,他也有个二爸是做老师的,教数学的小学老师。
姓田,属于我外婆一脉的,我外婆那个地方姓氏比较有说法,举个例子,就和现在的东北过年一样,就是亲戚连着亲戚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