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任何能飞的，都能坠。神秘的黑袍人

对于这种奇怪的事情，贾维斯得不出来任何结论，最终，只得关切道：

“林先生，请使用普通遥控器类型的操控方式。”

林千帆心想，多半是这些接驳操作方式存在误差，没有经过调配，和对应的神经节点位置有差错，才导致了无人机坠机的事故。

这下换成手柄操作，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他调整好心情，自信来到操作区域，还找了个椅子躺下，握紧手柄。

引擎启动！

新的无人机螺旋桨翼稳定地旋转起来，悬停在了预先设置的高度。

贾维斯打开了训练场，设置好固定标靶和飞行障碍。

在飞完全程的前提下，无人机命中的标靶越多，分数就越高。

这同步也是在训练智能AI的操控模型，能够让托尼位于没有网络通讯的位置，机载的智能也能发挥一定的作战辅助。

很好，前进！

林千帆前推摇杆，看着无人机稳定地飞过了第一个障碍物。

扣下扳机，机载发射装置瞄准，弹出的电信号被标靶感应，拿到了分数。

这才对嘛，自己开模拟机的时候，标靶射击项目可都是同一届训练生里数一数二的。

在两年半的练习生涯中，林千帆对于自己的优势还是能精准拿捏的。

然后，就翻车了。

手动遥控器操控的无人机在飞过第四个障碍物的时候，忽然间所有的操控都失灵了。

林千帆处变不惊，沉声道：

“贾维斯，是进入自动操控模式了吗？”

贾维斯当即道：“没有，内置模型并没有启动。”

无人机已经变得歪歪扭扭起来，好不容易安稳飞过障碍物，就一头朝着标靶撞了过去，整个机身都开始了自旋运动。

要不是配置的击发装置只是电信号击发器，而非真正的火力武器，没有伤到其他场地的工作人员。

否则托尼·斯塔克就得怀疑自己最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还是说水逆了？

林千帆努力地操作手中的遥控器，却始终无法重新获取无人机的操控权，最后无奈看着无人机一头撞在标靶上。

随后啪叽一声，拍在地上，死得翘翘的。

林千帆变得沉默起来，将遥控器手柄默默地放了回去，面色阴郁。

片刻之后，才小心开口道：

“贾维斯，是不是所有能飞的东西，在我手中最后都会坠机？”

贾维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通知工厂内的员工，每人领取一张A4纸，随后按照教程折叠纸飞机，送了过来。

贾维斯这才说道：

“前面的坠机事件，是飞行器处于你的控制状态下，然后失控。”

“现在使用投掷之后就脱离了你的控制的纸飞机，来判断这件事情能否成立。”

贾维斯不愧是专业“人士”，已经开始通过控制变量法来排除各项因素。

可让贾维斯疑惑的是，在看着一大堆纸飞机送来之后的林千帆，却一脸心如死灰，随后变得哀叹不已，在房间中徘徊，陷入了EMO。

贾维斯疑惑道：“林先生，这些纸飞机和您的童年阴影有关吗？我从您的表情还有心率分析，这种特征是对童年阴影的消极反应。”

林千帆浓浓地长出一口气，叹道：

“唉，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我从小到大，在丢纸飞机的比赛中，就没赢过。没有一次丢出到一米以外。我一直以为只是意外，是小时候的我不会丢飞机。”

他神色悲戚，来到这些纸飞机面前，随后拿起一个。

对着纸飞机的尖端哈了哈气，然后朝前丢出，果不其然，纸飞机朝前还没飞行多远，就好像受到了某种可怕的力量干扰，一头扎在地面上，经过贾维斯测算，正好是0.99米的距离。

林千帆接着说道：

“现在看来，是任何能飞的东西，只要经过我手，就逃不过坠机。”

贾维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林千帆，只得说道：

“至少您驾驶飞燕一号的两次变身，都是需要坠机触发。”

贾维斯展示了两个画面。

第一次飞机坠河，变身二十米级奥特曼。

第二次他翻跟头，被缩小的飞燕一号从兜里掉出来磕在地上，变身等身大小的奥特曼。

林千帆见状，一时间不由得悲从中来，不可断绝，竟是要哭了起来。

耳畔仿佛响起了教练的淳淳教诲：

“千帆啊，考虑一下海军吧。”

至少在TPC，海军舰艇不容易遭遇怪兽，不像飞机坏一次就得修一次，每次都代价不菲。

郁闷的林千帆不由得躲到了飞燕一号的驾驶舱里，试图和飞燕一号内部的意识沟通。

可惜后者对于林千帆的交流意向，没有任何回应。

就好像飞燕一号并不在乎自己坠机一般。

在林千帆为自己的坠机体质感到悲伤的同时，目前还和和气气，但未来就要核核气气的纽约市曼哈顿区。

几个街头混混正躲在小巷子里，面色不善地盯着不远处的一家报刊亭。

最近几个地下世界的巨头接连吃瘪，就连那位传奇金并，也在昨天忽然失踪。

很多地下集团都陷入了混乱，最底层的混混们连打手的席位都捞不到。

他们的吃喝本就朝不保夕，这下没了活，就得想法子搞点钱花花。

等报刊亭的老头下班之后，他们就砸开窗户，拿点零花，然后去酒吧潇洒。

不多时，报刊亭的灯光熄灭，一个头发花白，身形有些佝偻的老人穿着褐色的皮夹克，慢慢走出，挂上了卷帘门。

老人的夹克袖子上，还有一个上世纪的周边产物，美国队长的袖标。

这些老不死的本来就喜欢念旧，而且恐惧新的事物。

早就该死干净，把一切都留给他们这些年轻人才对。

过了好几分钟，混混们把嘴里的烟往地上一丢，拉低帽子，匆匆拿着捡起的砖块，冲向报刊亭。

然而他们本应该冲出巷子，但是从主干路上的其他角度看过去，却完全没看见有人从巷子里跑出来。

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不久之后，巷子里卷动着一些蓝灰色的雾状漩涡，从中走出一个身披黑袍的人影。

人影看着手中被自己拘束的灵魂们，轻声呢喃：

“吾主啊，光流向了这个世界。吾等顺应而来，找到了这种奇怪的空间之力。想来，这便是您指引我们的目标。”

“吾等定要为您夺取这力量的根本，将您从地狱之中唤回。吾等已经感受到了这些力量的根源，那些、石头。”

“您必将归来！”

“届时，世人都将称颂您的名讳，伟大的——”

“基里艾洛德之神！”

（话说TPC世界真的是个筛子，感觉是个人就能穿越。光是飞燕一号的驾驶者就有一次时间穿越和平行世界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