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现在对于林肯乐队也有些头疼,自从想通过自己的热度给他们引流而答应暂代他们主唱后,这些人对于寻找新主唱就一直没什么动力,自己催了好几次他们还是那个鬼样。
最重要的是他上辈子对林肯乐队原本的主唱查斯特挺有好感的,而且自己往后的事情可能很多,是真没时间兼顾乐队上面的事情。
“那边我会抓,不过想要找到和你嗓子有同样天赋的比较难。”
瑞贝卡回道。
“好吧,我就当你在赞美我,最后一件事,你帮我找一下有没有适合的电影或者电视剧的参演机会,哪怕客串一下也可以。”
音乐对于安颜来说只是通往电影路上的一条途径,在银幕上留下他的帅脸才是目的。
“这个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你现在多少也是一个好莱坞名人了,不过我有些想不通,既然你音乐搞得这么好,为什么还要非要进入影视圈不可。”
瑞贝卡对于安颜的想法始终有些不理解,毕竟现在黄种人在影视圈发展吃力不讨好,以安颜在音乐圈的成就没必要浪费力气。
“巴顿曾经说过:不想当导演的演员不是好音乐人,我也始终将这句话奉为真理。”
安颜又开启胡扯模式。
还没有经过互联网摧残的瑞贝卡自然不会接受到这个梗,只当安颜脑子抽风胡说八道,在确定他身体没有问题后不久就离开了医院。
病房内,安颜又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喂,老妈!”
孤独的安颜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爸妈,随即就将电话打了过去。
“乖儿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在那边受什么委屈了?”
电话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老妈关切的询问。
“妈,我没事,就是想你们了!”
电话这头的安颜心里有些泛酸。
“乖儿子,我和你爸也很想你,你那边要照顾好自己,天气冷了要多加衣服,不然容易感冒,还有平时多喝点热水,这样不容易生病,每天三顿要按时吃,不然老了容易得胃病,我和你爸打算等这边的事情忙完就去那边看你,你...”
和普通父母一样,安颜的母亲提到这些都喜欢絮絮叨叨,以往安颜听多了也有些厌烦,不过今天却很安静的等老妈说完。
“儿子,老实告诉妈,你是不是在学校里面受欺负了。”
安颜的安静让老妈有些不适应。
“没,妈,我现在过的很好,而且最近我还出了一张专辑,已经卖了五百多万张了,国内那些歌星你知道吧,他们大多数人的专辑还没我卖的多。
等过两天我让人给你和老爸寄过去几张,到时候你们可以听一下你儿子写的歌,顺便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小叔,大舅和小舅家也都送去几张,还有你和老爸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太为公司的事情操心,公司要是倒了我可以养你们二老...”
收到老妈的传染,安颜也变得有些絮叨。
和老妈通话并不只是单纯的思念父母,同时也是想要从老妈这里打听一些家里的情况。
以往家里生意上的问题父母都不喜欢在他面前念叨,所以直到现在他虽然对于家里的生意有一点了解,但是具体的了解程度并不比外人多多少。
“还有,老妈,公司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需要钱,这些你都给我说一下,我这边即将要和音乐公司结算一下专辑分成,到时候可以给你们转过去一些。”
因为专辑销售后即将有大笔分成到账,有了一点底气的安颜这次并没有从旁侧击,而是直接了当向老妈询问起家里公司的具体情况。
“诶,公司的事情你不用管,我和你爸会处理好的。”
老妈显然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妈,我现在也老大不小了,该知道的迟早也会知道,你和老爸不要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安颜也有些无奈,自家爸妈这辈子因为生意上的忙碌早年间没什么时间照顾他,这让他们心里一直对他心生亏欠,所以直到现在还都喜欢将他当做羽翼下不懂事的小孩。
所以这件事也一直瞒着他,每次想起这事他也只能瞎猜。
“诶...”
对面的老妈沉默了很久,或许是觉得安颜的理由有些道理,这才继续开口将家里的情况托出。
“就在今年年初,你大舅忽然被调到了文化部门任职,而且之前给你说过,有很多人早年间因为利益问题就对我们家的生意眼红。
所以这次你大舅的工作调动一下子让那些人仿佛嗅到了机会,不仅叫停了公司在银行的贷款,而且还派人对公司财务部门进行审查。
而你爸因为之前收到一些房地产相关的消息,刚好在这段时间里面想要将公司向房地产行业转型,结果钱才刚投出没多久就遇到这种事情,流动资金一下子枯竭动弹不得。
还好家里出口的那部分生意还没断,不然这次公司真得破产。”
说到这里,老妈的语气都有些唏嘘。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公司流动资金的问题还有多少缺口?”
安颜马上问道,知道问题就好办,怕的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不用担心,你小叔因为这件事已经提前转业,现在在市里部门工作,在新政问题上他们现在为难不了我们;资金方面的问题也因为向你小舅那边拆借了一部分资金,现在流动资金都问题已经基本解决,所以往后你继续好好读书,不用担心家里的事情。”
老妈解释道。
“知道了,妈,你和老爸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这边工作和生活都很好,等我这边忙完了也回国去看你们。”
得到老妈解释后安颜心情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自从知道家里公司出现问题以来,他不仅需要担心往后在美利坚怎么继续生活下去,同时也在担心家里的问题,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担心都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他心里,沉重得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