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男孩的满月酒。
今天的王府装饰的特别的极其的华丽,喜气洋洋。
男孩的母亲赵舒雅换了一身美丽的礼服。
男孩的父亲王言穿了一身华丽而得体的西装。
几位姑姑也穿的极为得体,两位老者也穿着极为华丽。
“老王,我干孙子呢。”
“哟,老刘啊,来来来,你看这就是。”
“嘿,你看看这眼睛、这鼻子和王言小时候长的真像啊。”
“孩子起名没,要是没起他干爷爷给他起一个。”
“起…起了。”
“叫什么呀,老王。”
“叫王劫生。”
“王杰生好名字,英雄豪杰的杰,豪杰生小辈,是不是。”
“劫是劫难的劫。”
“啊!!!”
“这名字谁给起的,怎么能叫劫难的劫呢。”
“小言起的。”
“这不胡闹吗!!!”
“小点声。”
虽然,王远山已经让老刘小点声,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听见了孩子的名字。
“你听没听见,他家孩子竟然叫劫生。”
“就是啊,这不胡闹呢吗。”
“孩子的名字都应该起的好听一点,而且继承了父母对孩子的期望和祝福,这家倒好,竟然认为孩子的出生是劫难。”
“行了,让人家听见揍你一顿就好了。”
虽然,议论者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王家的众人听见。
王言和赵舒雅夫妻二人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连王远山二老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诸位,今日是我王远山的孙子王劫生的满月酒。”
“非常感谢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前来参加,王某在这敬大家一杯。”
说完,王远山便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台下的各位宾客也送上了祝福,但是他们送上祝福的时候却总是带着几分嘲笑的意思,看着王远山。
王远山并不在意嘲笑,但王言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王言看着各位宾客送上礼物时露出的嘲笑面容,心中越想越气。
“老王。”这时候几个和王言交好的朋友走上前来,这时,王言的脸色才稍微好转。
“你们几个怎么才来。”
“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让我看看我干儿子。”
“来看看吧。”王言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将王劫生抱了过来。
“他的眼和的鼻子,长的很像你啊。”
“不像我,像他妈妈。”
“扯淡去吧你。”
“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
“王劫生。”
“王杰生,好名字啊。”
“你们觉得是好名字!”王言好像遇到了知己一般开心的说到。
“杰生,杰生,豪杰生我辈,没错吧。”
“不是。”
“不是豪杰的杰吗?”
“是劫难的劫。”
“王劫生!!!”
“没错,怎么了。”
“老王,孩子怎么能叫劫生呢,这样寓意很不好的。”
“我的孩子叫什么用你们管。”
“唉,我们好歹是孩子,干爹说一下怎么了。”
“干你大爷!!!”
“咋了,你发这么大的火。”
“这孩子的出生简直就是我的劫难。”
“人家舒雅挺好的,知足吧,你哪回回家他没给你做饭,你不管回来多晚,他都给你留盏灯,不管你喝的多醉,他都伺候着你,这样的女人不好找啦。”
“你们也觉得那女人好。”
“包办婚姻能有这样的老婆,已经是人中极品了。”
“你想要那就你们娶她,我不想娶她。”
“老王。”
“去你大爷的,别喊我老王。”
“唉,我们还是不是好兄弟。”
“好个屁。”
说着,王言便一拳砸向了说话者的鼻子,一下子便将他的鼻子砸出了鼻血。
“我靠,姓王的咱俩这么多年的兄弟,你打我是不是。”
“我打的就是你。”
旋即,二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一众王家家仆上前想要将他们拉开,可二人都是魂师,力气比一般人大,普通的家仆根本没有办法将两人拉开。
“儿子怎么回事,先别打了,有什么事好好说。”王远山上前劝解。
但是却因为王言的不小心,一下子撞到了王远山的身上,王远山只是一个普通人,体质本来就不怎么好,这一撞,直接将他撞倒在了地上,头部磕到了地上,流出了鲜血。
“父亲!!!”
“老伴!!!”
王家众人震惊的冲了上去,
“我可没碰你爹,老王。”刚刚还气势汹汹与王言打架的男子,此时却犹如霜打的茄子一样。
“让开,老子没空管你。”王言直接推开了那名男子。
男子愣在了当场,但男子的父亲却直接拽着男子走了。
在诊所里,医生诊断王远山身上有太多的暗伤和旧疾已经无法救治,便回到了家中。
三天后,王远山的房间,王家的子女都聚集在了这里。
“父亲。”
王家的子女跪在了王远山的床边。
“好孩子们,快起来。”王远山虚弱的说到。
“我死了之后,家里的一切由小言继承。”
“父亲,我。”王言虽然面上痛苦,但心里已经开始暗爽。
“好,舒雅是个好女人,以后好好和他过日子,还有劫生,记得给他改个名字。”
“我知道了,父亲。”
“我走了。”
随后,王远山的手便渐渐的落了下去。
王言走上前探了探王远山的鼻息,确认王远山已死之后,便开始疯狂的大笑,并且,转身向着抱着孩子的赵舒雅说到。
“赵舒雅,从今日起,你我二人再也不是夫妻,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好啊,反正我也不爱你。”
转眼到了第二天,王言与赵舒雅去了民政局,但是二人谁都不想养王劫生。
“孩子归你。”
“凭什么归我,我现在是史莱克的老师,将来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带着个孩子我怎么上课。”
“那凭什么让我,我今年才24岁,嫁给你个30多岁的老男人,我已经很嫌弃了,现在还让我带着一个孩子,我该怎么生活。”
“你们都不要争了,这个孩子我养。”王岩的母亲这时开口说到。
“妈,您别添乱。”
“行啊,这孩子反正是你们王家的,你妈想养就养呗。”
“赵舒雅,你别在那和稀泥。”
“王言,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我没有。”
“你…你…你。”说着,王言的母亲便捂着心脏倒了下去。
“妈。”
王言带着母亲去了诊所,但最终的结果是气急攻心而亡,王言心烦意乱的回到了家,听到王劫生在哭,忽然脑中闪过了一个想法,由于王劫生从出生以来没喝过母乳,所以便往王劫生喝的奶粉里加入了一种白色的粉末,为给了王劫生,随后,王劫生便深深的睡了过去,随后,王言将王劫生放入了一个令赵舒雅怎么样也想不到的地方。
而另一边,赵舒雅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离开。
可是她刚刚出了家门,却发觉自己的行李箱有些不对劲。
“怎么这么重。”
赵舒雅将行李箱打开却发现王言竟然将王劫生装入了行李箱里。
“那个混账,还好,现在他还在睡觉。”
旋即,赵舒雅脑中闪过了一个想法,于是便将王劫生装入了一个篮子之中,送到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