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盏老旧的钨丝灯被黑色的电线悬挂在屋子中央,闪烁着昏黄的光芒,静谧压抑的气氛蔓延在整个屋内,空气如胶状难以吸入肺中,屋里充斥着刺鼻的铁锈味,我攥紧手里的纸条,扯了扯有些破旧的棉服,缓缓起身,霎时间仅剩的几盏钨丝灯全部熄灭,沉寂一瞬,四周红光乍起,似血的灯光照在我破旧不堪的棉服上,好似为我披上了血红色的轻纱,像疯子亦像领袖,一个黑的发红的身影在红光中若隐若现,我努力的眯着眼试图看清楚更多。一道似男似女、似老似幼、似实似幻、充满变化,甚至有点毛骨悚然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突兀的出现“该您上场表演了……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