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果断的向工藤新一发出了求救信号,而工藤新一这时候也推理出了凶手不是犯人的女友。
他的观点和琴酒一致,没有人能用那把刀将头一下子割下来。
“那么,凶手到底是谁呢?”
目暮警部有些苦恼地看了看周围几个嫌疑人,但当他看到泉寻之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毛利兰时,目暮警部顿时心生不满。
这个家伙的眼神显然是将毛利兰当成了罪犯了嘛,
随后目暮警光突然想到泉寻之迫不及待地与项目经理谈合作的时,已经死去的一些记忆开始疯狂进攻他的大脑。
一家清洁公司为了打开局面,黑心的社长决定主动制造需求,
随后他派人来到了热带乐园这个热门乐园,在最火爆的项目中设置机关杀害了无辜百姓,以此来得到乐园的订单,
随后借助这一波东风起飞,提高知名度。
目暮警部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样子,因为他和工藤老弟联手破获的案件中有不少的虾饺都是这么干的。
想到这目暮警部大手一挥:“马上派人检查隧道内部的情况,留意所有不寻常的东西!”
“嗯?”
正在沉思的工藤新一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目暮警部,这个警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了?
不过随后他就看见目暮警部走到了泉寻之跟前。
“不,不是吧。”
工藤新一无奈叹了口气,结合泉寻之刚才的举动和以往破案的经历,他很容易就猜出目暮警部推理出了岔子。
不过泉寻之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在看到目暮警部走过来后,他还显得很高兴。
“警部,请到这边来,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
泉寻之主动靠近目暮警部,然后鬼鬼祟祟地指了指毛利兰道
“我怀疑那边那个工藤侦探边上的女孩子就是真凶?”
“哈?”*2
目暮警部和跑过来准备解释的工藤新一同时发出了疑惑的叫声。
随后工藤新一忍不住大吼了一声,“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啊,警官。”泉寻之往目暮警部那边靠了靠,
“我亲眼看见那个女孩子把街边的电线杆一拳给砸出了一个大洞来。”
泉寻之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那个大洞,
“你想想啊,那种电线杆可不是木头,而是混凝土加上钢筋做的,
一般的小轿车都拿它没办法,只有泥头车那一级别的能创断它,
这么结实的电线杆都能被她给一拳打出个洞,而且看起来还没有出全力,
说不定这种习武之人砍脑壳比切西瓜还容易。”
工藤新一和目暮警部听着泉寻之的描述露出了豆豆眼,
好像,毛利兰的身手确实会被路人误解。
半晌后,工藤新一才回过神来,摆了摆手道,“小兰是不可能会这么干的,泉先生。”
“哦?她真的不会这么干吗,工藤侦探?”
泉寻之脸上的惊恐神色一扫而光,
“我记得,工藤侦探和那位毛利兰小姐是一起来的吧,按道理来说您二位也是嫌疑人,
虽然工藤侦探你作为事件相关方却参与调查有些.....不合标准,
但是考虑到你的过往经历,我其实能理解其中缘由,
不过毛利小姐这么轻易就被排除在怀疑范围之外....理由似乎不太充分。
当然了,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只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哈,
我相信警方会采取理性的方式断案的。”
泉寻之打着哈哈,不过这种暗戳戳的指责实际上非常刺耳,最后甚至给警方上了些压力。
工藤新一也在心里给泉寻之打上了笑里藏刀的标签。
他也总算是搞清楚了上次见到泉寻之时为什么感觉那么奇怪,
这个外表和气的家伙实际上内心非常阴险,表面上装出和善的样子,实际上却暗藏杀机。
目暮警部这个时候很尴尬,也顾不上调查泉寻之了,
因为泉寻之这番话实际上是将他架在火上烤,
因为泉寻之说的实际上没错,但是直接调查又会得罪工藤新一。
而就在这两难之际,搜查隧道的警员回来了,挽救了目暮警部。
他们从隧道中发现了铁钩,高清线和项链。
“干得好,高木老弟!”
目暮警部很是高兴的夸赞了带队的警员两句,不过他究竟是因为找到线索而高兴还是因为其他事情高兴,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工藤新一这个时候也知道不可被推翻的铁证找到了,这波已经稳了。
随后他开始不慌不忙地指认真凶,顺便满足一下自己按捺不住的表演欲望,现场复盘了杀人手法。
随后就是传统的公开真相,凶手下跪,掩面大哭。
整个认罪过程几乎是教科书级别的,找不到一点点能被传统派挑刺的地方。
泉寻之看着跪地大哭的凶手有些惋惜,他的公司确实缺乏这样的专业人才,
一般人上了这种过山车能睁开眼睛玩就算好的了,她居然敢无视风险,用一系列高难度动作,像杂耍一样杀了人。
这么出色的苗子不派到高楼上擦玻璃简直是太可惜了。
名侦探的推理秀结束,琴酒第一时间离开了现场,泉寻之则和项目经理多说了两句话,然后才闪人。
工藤新一这个时候总算是有空了,想要查查琴酒这个奇怪家伙的老底,可奈何对方交了闪现,一转眼就没了人影。
这让工藤新一有些气恼,都怪泉寻之在现场东拉西扯,把他的精力都牵扯了过去。
想到这,工藤新一心里对泉寻之的评价又降低了几分,
他以后真的不想再看见这个人性缺失的笑面虎了。
………………
另一边,从案发现场溜出来的泉寻之也赶在夜幕降临前和琴酒接了头。
“怎么样,老大,今天完全没人将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吧。”
泉寻之得意洋洋地站在琴酒面前,如果他摘掉脸上的老鼠面具,琴酒肯定能看到他脸上写满了“快夸我”三个字。
不过琴酒显然没有夸赞下属的习惯,
“你最好将脸上那个可笑的面具取掉,现在不需要你扮演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