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求求您了,奴婢们再也不干了王妃。求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身前的婢女们住不住的哭着求卫鸾尾。
“你们当然不敢了,现如今的我还是那个任你们欺负的卫鸾尾吗?需要你们来告诉本王妃,你们不敢了?”卫鸾尾的话听在眼前这些人的耳朵里,简直如同宣布死期一般。
“王妃,您听奴婢说,这里,这里有当时大小姐离世时留给您的耳坠子,奴婢一直都替您好好的收着,从来没让其他人碰过。”那丫鬟讨好的从怀里掏出一对耳环,颤颤巍巍的递给卫鸾尾,
那双捧着耳环的手,布满血痕,上面横七竖八全是被一些尖锐的东西划过的痕迹。
卫鸾尾的眼睛扫过丫头手上的那对碧玉耳环,眼里却是满满的讥讽,上好的碧玉是极值钱的,可这对耳环上的碧玉虽然说也是上乘了,可却只有指甲盖大小:“这东西怕是你没卖出去,拿来糊弄我的吧。”
那婢女听完止不住的颤抖,结结巴巴的道:“小姐明鉴,奴婢不敢欺瞒小姐,奴婢不敢呀。”
这对耳环是当年她的父亲给她母亲的,那耳坠也是她找到自己父亲的唯一物证,当年外婆离世的时候拉着自己的手止不住的叮嘱自己不要忘了。卫鸾尾伸手将婢女手中的碧玉耳坠接了过来。
只可惜自己没有本事,外婆离世之后,自己连这对耳坠都护不住,竟然被这些婢女们生生夺走。
只是这件事情过去了太久,就到她差点就忘了还有这么一对耳坠了。
这位婢女自然是存了让卫鸾尾看在这个的份上放过自己的心思,可是这却勾起了卫鸾尾的另一段记忆。
当时这个婢女从这具身子手里强行抢走这对耳坠时,这具身子的伤心猛然间萦上心头,卫鸾尾一脚踹在眼前婢女的肚子上,整个人滑出了好远。
当时这具身子的痛苦,她竟然重新经历了一次,真是该死。
“你一个奴婢从我这里抢走这么多年,还有你抢什么不好竟然敢抢这个。”卫鸾尾张口呵斥。
自己依稀记得有一段时间这个婢女可是一直戴着这对耳坠子四处招摇。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就想着讨好自己了?真是把自己当软柿子捏了不成!
那婢女捂着肚子疼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深深的畏惧。
卫鸾尾一直想着要怎么惩罚这个胆大的婢女呢,纠结中云邪懒洋洋的道:“不如我给王妃出个主意?王妃把这个丫头的耳朵割下来做惩罚吧。”那神情就好像说,明天我们出去郊游一般。
“嗯?”卫鸾尾有点不确定的回头看了云邪一眼。
地上的小丫头听到几乎晕厥过去,挣扎着爬到夜展离的身边,抓着夜展离的裤脚苦苦哀求。
“这丫头戴着你母亲留给的你的东西这么久,怎么都要给一点教训吧,既然管不住自己的耳朵,那就……,把人带下去吧。”
听吩咐办事的侍卫一拥而上,将依旧苦苦哀求的侍女硬生生的拖了出去。
屋里其他人一点声音都不敢出,低着头,幸亏当初自己没有这么不开眼去抢王妃的这件东西,可是自己怎么就偏偏这么蠢要去欺凌当时无依无靠的阡世倾。
阡世倾盯着失而复得的碧玉耳坠怔怔的出神,自己已经对这对耳坠的印象很浅了,如今再一次得到这对耳坠当真的意外之喜。
自己本来打算发泄完就把他们这群贱婢给卖了,这要是真的卖了之后再知道耳坠子在她手里,那真的是没地找去了。
不过阡世倾她也没打算真的靠着这么一对耳坠子去寻找自己那个爹,要是自己那个爹真的想对自己的娘亲和自己付一点责任,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音讯全无,要是他真的有情有义的话,那八成是死了吧。
这对耳坠权当是对这个身子目前的一种怀念吧,毕竟也是为数不多的遗物了。
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她才不要呢,还去寻他脑子有坑才去寻他。
阡世倾将碧玉耳坠收了起来,放在了自己首饰盒的最里层。
“看天色也已经深了,不如我们是不是该做一点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了?”夜展离慵懒起身讲阡世倾揽在怀里,下巴抵在阡世倾的头顶,手便悄无声息的攀上了阡世倾的腰,轻轻地捏了一下。
再往里便曾到了阡世倾的肌肤,手指划过嫩滑的少女皮肤,阡世倾忽然间猛地推开夜展离,整个人也连带着向后退了几步。
可转瞬间夜展离就又蹭到了阡世倾身前,将眼前重新拉进自己的怀里,脸上略微有几分不满。
“本王的王妃你不打算好好感谢感谢本王吗?”夜展离轻启薄唇,声音冷淡中带着几分魅惑,仿佛再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又好像很是有几分暧昧。
阡世倾心里止不住的翻白眼,嘴上却熟练地推脱道:“王爷我的身体只怕是还没有好全,只怕是要在养一养。”
夜展离的手抚摸着阡世倾的秀发,惹得阡世倾一阵发痒,凑到阡世倾的耳边声音轻到几不可闻:“本王怎么不觉得呢?看着王妃的精神应该是好全了才是。”
一边说手底下却一点都没有停,不老实在阡世倾头发里游离,是不是的酥麻感惹得阡世倾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透着她的脊梁骨直直的到达了天灵盖。可是现在她不能再推开眼前的夜展离了,第一次可以说是无意,如果自己一再推拒只怕自己和夜展离有嫌隙这样的话很快就会传的人尽皆知。
现如今她能这样快意的报复这些人,完全是靠着夜展离王妃的身份。
随即阡世倾便淡淡的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将他们好好的看管起来。”
夜展离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些随从便立马眼明心亮的将众人带了出去。
屋内空无一人时,阡世倾立刻便从夜展离的怀抱里钻了出来,神色严肃的道:“我还是觉得有一些不舒服,这个脑袋还是有点疼。”一边说一遍慢慢的挪到床边,看上去就好像疼的要站不住了一样。
夜展离哪里能让阡世倾这么轻易地从眼前溜走,随手一捞,声音里多了几分清冷:“本王喜欢的是聪明的女人,而不是有点小聪明的女人,王妃既然头疼,那本王让人现在就去给王妃请太医来看看。”
话说到后面已经带着几分淡淡的不耐和威胁。
阡世倾心里吐槽,一个王爷竟然这样急色,难道自己府里的丫头还不够他发泄的?难不成是他太丑了,连自己的丫头都宁死不从?
果然跟自己以前认识的男人没什么不一样,看来渣男是不分古今的,现如今为自己撑腰只不过是想得到自己。
不过阡世倾可没有想要真的跟他洞房的意思。
可是还没等阡世倾推拒,整个人就一失重,被夜展离拦腰抱了起来,转眼间人已经在床上了。
只见床两边的帷幔缓缓地遮住了床上的人,就连这浓浓的月色都没能投进去,清风吹过房间内仅剩的烛火也熄灭了,四周一片漆黑。
帷幔内只听到脱衣服的声音,随后便是几件小衣从床幔里飞了出来,深浅不一的男女各异。
此时就连外面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渐渐地便听到吱丫丫的声音,伴随着月光下树影的晃动,稀稀索索的传来。
阡世倾明白这件事自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而且自己已经是他的王妃了,还指望着能越过这件事吗?索性也就不挣扎了,安安静静等着,夜展离看阡世倾这样配合很是满意的轻笑出声,刚要有所动作,便感觉到下面一阵温热。
躺着的阡世倾立刻便明白了,身体一下子从夜展离身下挪了出来,她,她来月事了。
很快屋子的灯再一次亮了起来,有小丫头忙前忙后的收拾着床上的一片狼藉。
夜展离就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被风吹动的树枝,背在身后的手死死的扣在一起,感觉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是压抑。
阡世倾简单的梳洗了一番,打理好之后与回过头来的夜展离四目相对,阡世倾轻轻地笑了笑,而夜展离眼神沉寂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