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连环杀人案

  • 灵探
  • 风吹雨林
  • 2017字
  • 2024-12-01 14:42:15

我叫赵乐城,以前当过警,现在是私家侦探。

我有个在警方师兄叫何东明,我一般都叫他明哥,三天前,他给我打一个电话,说他手头有一个小案子,但那时我没想到会是轰动一时的奸杀案。

因为这个案件,作案的手法极其残忍,在冰河市市民的舆论圈子里造成了很大的恐慌,因此只要能够提供一点线索都能得到十万奖金,要是破案,甚至可以拿到五十万或更多。

本来像这种案件,一般我都是拒绝的。

但侦探社的租金差不多要交了,距离回家过年也不远,正是最急需钱的时候,所以在明哥承诺会给我十万奖金后,我只好无奈的答应了。

我下飞机的当天,明哥亲自过来接我。

明哥是刑侦队长,身材很是魁梧,虽然已经有两天没见,但还会一如既往的热情,酒足饭饱后将我带到了一家宾馆安顿下来。

在用完餐后,他从公文包里面抽取出了一份文件丢给了我。

文件里面就是网上沸沸扬扬闹的正凶的“小丑杀人案”卷宗,描述了整个案件的经过和进程。

之前我在新闻报道见过这件事。

但看完案件后,案情比我想象要复杂得多。

“从凶手选取的对象上来分析,两者除了性别一致以外,其他的,完全毫无瓜葛。”

“但凶手动手很果断,手段也异常凶残,在心理群像上分析,这应当是个冷静的人。”

“而且,他能够在布满监控的CBD来去自如,估计对犯罪现场很熟悉,他具有很强的自我侦察意识。”

明哥听了我的话,讪讪道:“这些啊,刚刚从警校毕业的毛头小子都能想到,我等了你整整一下午,可不是单单等你说这个阿。”

“嗯,不过关于这个面具的事儿,你们注意了吗?”

“怎么说?”明哥眼神一闪,似乎想到什么。

“两名被害人被剥除的脸皮和被挖掉的眼珠并不是同一张半脸。从照片上看来,被剥掉的位置不一样,不可能是凶手随意做的,细细想来,这两边被剥掉和画好的脸皮,刚好凑成了完整的小丑面具形象。”我指了指卷宗中的一张照片,对明哥说道,

“也就是说,有可能凶手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杀两个人的准备,而且要分别从他们身上取材,这样才能构成一个人皮的小丑面具。”

说到这里,连我都不禁毛骨悚然。拿动物皮制作面具古来有之,但是用人皮做面具,真是变态至极了。

明哥拿着打火机的手,忽然顿了一下,随后直接把打火机丢回口袋里,放弃了抽烟的念头,一直沉闷的眼珠里面迸发出一丝光彩来,扭头看着我道:“不错,继续推测下去。”

看得出来,我刚才说到的,是他和整个专案组都没有想到的问题。这倒并不是我对他们专业水平的质疑,只不过他们长时间在体制内办案,思维自然没我这个散户活络。

我似乎能看得见凶手布置完杀人现场之后,脸上那得意万分的笑容,仿佛每杀完一个人的现场,那些鲜血,那尸体,以及诡异的面具都是他一件件完美的杰作。

案件我也是刚刚接触的,因此只能推测一些零零星星的东西,其他的也不能多说出些什么。

明哥听完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没找错人啊,论破案,你才是警局第一,要不是当年那些破事……”

我苦笑的摇了摇头,明哥也没多说了。

明哥走后,我一直在反复的看那份卷宗,希望能够从中发现一些关键的线索。但是卷宗都快被我翻烂了,仍然是一无所获,我觉得有必要亲临现场看看。

第二天一早,我挤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才来到了警局。

我以前接受的公安局的案件也大多是在冰河市,所以,虽然和这里的警方不是特别熟,但还是有认识的人。

我找到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几的壮汉,这人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叫张威,我通常叫他张哥。

以前张哥年轻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敢做敢拼,曾经破获过几次大案,还在警校做过优秀毕业生代表,他在整个冰河市警察界也算是颇有威名。

张哥来得知我来的目的后,带我去到了到东部老城区,一座居民楼内。

这楼房破旧得很,散发着一股霉味。案发现场的房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警戒线外面围着很多人,估计是来看热闹的,对着里面不断地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猜想着发生了什么,似乎对里面死了人都不是特别在意,毕竟悲剧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张哥带着我跟维护现场秩序的警察低头说了几句,然后带着我穿过了警戒线,转角,我就走进了案发屋内。

屋里人不多,真正勘察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还有几个应该是新人,一个个脸色都不正常,其中一个长得倒是还不错,白色法医衣服之下,穿着一身修身牛仔裤和一件粉粉嫩嫩的短袖,身材比例也很好。

她似乎是接触过尸体后起了呕吐反应,脸色有点苍白。

法医可是都是见惯尸体的阿,有这反应也太不专业了把。

还没来得及多想,前面一个警员离开了,他身前的空位,顿时就露出了仰躺在地面上的尸体。

就算是我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几乎是第一时间,一丝血腥味猛地冲入鼻中,差点没让我直接吐了出来。

地面上流落在地面的血迹几乎干涸、完全氧化,变成了暗红色的模样。

而那摊血液的中间,一具裸露的女尸突兀的呈现在那里,她的脸上被绘制成了一个诡谲非常的小丑面具,本该是平坦又光滑的腹部,却被残忍地剖开,血淋淋的,开口处大概是5-6厘米左右,甚至可以从剖开处看到女尸腹腔里面血红的器脏。

然而女人面具上却带着无比诡异的笑。

就像女人与男人正在欢愉的高潮,而生命忽然就中止了,脸上的表情也就停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