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春风,空气中带着贫穷的冷。昨夜醉酒后自言自语的牢骚在脑海中变得模糊不清,我努力迈着自己清晨那有点懒散的步伐朝着地铁站的方向猛走,我累了正在有点儿破旧的马路牙子上边儿小歇了一会儿呵,呵呵我笑了笑的那么无奈因为此时此刻的我那副落魄的形象非常凄惨我猛裹了几口嘴上即将燃镜子音噗的一声将烟屁股吐到了马路上然后晃了晃头那人呢此时有几分欢快的步子朝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要去哪儿我想我应该去昨天还没喝酒之前挣到工作那儿去了我是一名临时工这这座繁华的城市干着任何自己能干的日结工作有高大上的不灵不灵让人崇拜别累到像死狗一样走在街上都被人鄙视的工作也有平凡到不起眼让人听了都提不起兴趣的工作这就是我一个落魄的从良社会闲散人。
地铁还和往常一样一样的安全一样的高速同时也一样的拥挤,我躲在地铁车厢的接轨处的车角里和往常一样望着窗外熟悉的深冬熟悉的景色但是此时的我既不熟悉自己因为我感觉现在的自己比前几年过的还要惨,我也努力工作,努力把自己活成平凡人的样子,但是过去整天游手好闲灯红酒绿的生活总是不受控制的,在我脑子里出现,我有的时候好想一睡不醒,就这样睡在梦中过去的生活里一辈子,梦中总是灯红酒绿梦中总有我的刀锋剑影和那些我引以为荣的英雄故事,但是每当从梦中醒来现实那个不到20平方的小公寓现实那套便宜到不能再便宜的行头跟现实生活中我肚子饿了,吃的那些粗茶淡饭,都让我整个人像掉进了万丈深渊似的一样难受,地铁停了,思绪也从过去那些杂七杂八满是不平的回忆中抽了回来,我定了定神,确定了列车停靠的站点是我要到的某站,然后迈着那伴随着新陈代谢循环已经完全苏醒的步子下了地铁。
深冬,就连天空的太阳格外的严我跟往常一样,穿过陌生的人群,走出了地铁站,朝着我工作的地方走,我的脚步越走越急,迟到了,迟到了,我必须得快点,这种不安全的因素在大脑中随着我的步伐越加激烈,我忽略了外在所有能忽略的事情,只是本能的避过迎面过来的行人,和红灯时在我面前不远直行的车辆,快了快了我心里对自己说一定不能迟到,当然我也知道我不能迟到,因为我的本能判断和我的自信告诉我在8点上班儿之前,我一定能到那个地方,那是我工作的地方,我今天是一名拆除工,负责拆除一座民房内的墙体,墙体俗点说就是红砖砌的墙,我负责用电动搞头把以前砌好的砖打掉,然后装进一个个垃圾袋儿,再把那些袋儿沉甸甸的玩儿啊运到楼下,我的工资每天是300块钱,当然我也有300块钱工资的技术,因为他们都叫我大拆除工,在这座城市的嗯临时工市场里,也有240块钱,260块钱的拆除工,他们叫拆除小工,干的是我做徒弟那会儿的工作现在我要正式开始我的工作了,我希望明天的日出是不一样的日出,也祈祷明天的自己是不一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