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房窗户上突然贴上来一个大饼子老脸。
许大茂吓了一个激灵。
赶紧收回目光。
快步从中院穿过去。
东厢房北角,何雨水的闺房门口。
何雨柱和一大爷易中海正在聊着天。
何雨柱比手画脚的,貌似还挺激动。
易中海视线越过何雨柱,朝着许大茂看了一眼,便又收了回去。
许大茂没看见。
看见了也不会在意。
他跟一大爷易中海属于互相没有任何交际的那种。
他也知道易中海看自己不顺眼。
穿越过来这些时日。
其实许大茂也发现了许多原来看电视剧所感觉不到的事情。
譬如聋老太太在后院挺跋扈。
二大爷刘海中一家,西厢房自己原来的爸妈。
大部分时候都待在自个儿屋里,不会在后院空场侃大山。
相比中院和前院,后院的氛围其实最不咋地。
譬如易中海仗着自己是八级钳工,骨子里挺高傲的。
虽然平日里说话不多,但许大茂感觉得到,易中海见不上的人其实有很多。
自己算一个,刘海中算一个,何雨柱也算一个。
尤其是何雨柱这个家伙,易中海非常不喜欢。
许大茂去年无意中听到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闲聊。
聋老太太想要吃口好的,说起了傻柱。
结果易中海嗤之以鼻。
那语气,感觉比他许大茂还不招易中海待见呢。
想到原来电视剧里,何雨柱也是在1965年底,才正式第一次参与四家集体过年。
也是入了冬,何雨柱才被以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为中心的小团体接纳。
放着之前那么多年,咋就没一起过个年呢?
易中海心系养老。
却看不上傻柱。
一直到了傻柱30岁,妹妹嫁出四合院,才彻底放心……
过西侧抄手游廊,从小道回到后院。
西厢房的屋门没有锁。
而且虚掩着。
许大茂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甭问。
屋里肯定是秦淮茹。
估计又是帮自己打扫屋子呢。
推门进屋。
果然看到撅着屁股在不断抖搂鸡毛掸子的秦淮茹。
要说这个年代的特色,或许就是妇女能顶半边天了吧。
秦淮茹的身板不知是什么原因。
生完孩子恢复期很短。
恢复完了以后,除了略微丰满点,显得更有韵味儿了些。
其他仍能一如既往。
该润润,该弹弹。
就跟扎人民币的黄皮筋儿似的。
厚厚一沓钞票支棱上大半年。
拽出去大半沓,照样给你箍的紧紧的。
一点都不放松。
如果不是频繁的朝着一个目标使劲儿。
像如今这般,隔三差五当换口味一样使用。
许大茂对秦淮茹倒也不那么排斥。
偶尔还会主动的想上一想。
进屋,关门。
许大茂没搭理转过身,面露欣喜的秦淮茹。
很干脆的将屋门上的小布帘挂上。
将外间屋的窗帘拉上。
又去里间屋继续拉窗帘。
弄完了这些。
许大茂回过头。
就见秦淮茹已经跟了进来。
桃花眼水汪汪的。
挺白净的牙齿咬着下嘴唇。
右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解扣子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
一笑就笑了半个多小时。
倚在床头。
从地上扒拉到裤子,掏出一颗大前门叼在嘴上。
秦淮茹压着许大茂的胸膛,从床头柜拿起一盒洋火,划着了,帮许大茂点上。
许大茂美美的吸了一口烟。
左手环着秦淮茹的后背,轻轻摸索着。
“你知道我今儿回来吗?”
“不兴人家想你了,来屋里帮你拾掇拾掇啊?”
“行,我也没说不行,就冲你这伶俐劲儿,那必须得行啊。”
“前院三大妈不是在街道办干临时工吗?”
秦淮茹趴在许大茂胸膛上,食指轻轻的划动着。
这意思。
估计聊会儿天,等许大茂抽颗烟。
还得再来一场半决赛。
“啊,怎么了?”
许大茂现在是贤者。
不太想动脑子。
随口敷衍了一句。
“她这几天追着想给我介绍个对象。”
“啥?”
许大茂一怔。
阎埠贵媳妇要给秦淮茹介绍对象?
“你婆婆没去她屋里闹腾?”
许大茂就不信了。
整个院子里,还有比贾张氏更害怕秦淮茹改嫁的人吗?
秦淮茹显然也明白。
她撇了撇嘴:“那人是个鳏夫,说是肯倒插门……”
“那你自己怎么想?”
许大茂问道。
秦淮茹食指停住。
突然呲牙,在许大茂胸膛上咬了一口。
疼的许大茂‘嘶’一下。
“他都36了,瞎了一只眼,腿还有点瘸……”
“放心,只要你不想,就不用嫁。”
许大茂左手上滑,微微用力。
秦淮茹下巴被掰起来。
许大茂狠狠地嘬了一口,才笃定的道。
“你打算怎么办?”
秦淮茹桃花眼儿仰望着近在咫尺的许大茂的国字脸。
眼神里除了仰慕、钦佩,还隐藏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期待。
“想要看我办事的力度?那得先看你的表现……”
许大茂一颗烟恰好抽完。
又是嘿嘿一笑。
傍晚。
许大茂在外间屋擦了个温水澡。
他主要负责站着享受。
搓澡工是秦淮茹。
看她的手法,明显对许大茂的身体构造非常的了如指掌。
是个很称职的熟练工。
换了一身新衣裳。
许大茂溜达着出了自家西厢房。
后面有轻微的插门闩的声响。
秦淮茹肯定也要好好洗一洗。
洗完了自己会回贾家。
自打秦淮茹怀孕生了小槐花。
虽然也隔三差五来贴乎许大茂。
可也没有发现自己怀孕前那么频繁,那么大胆直接。
第三次当娘,秦淮茹总算是要了点脸。
反倒是许大茂对秦淮茹出手很大方。
每次都不让她空手而归。
不少好的吃食,也都进了贾张氏和棒梗的肚子里。
过年那会儿,棒梗头一次来后院,朝许大茂家伸了手。
许大茂没惯着他。
狠狠揍了一顿不说,还差点报了官。
把贾张氏和棒梗都吓了个半死。
年后到现在。
除了许大茂同意秦淮茹带走的,倒也没有额外的丢失情况发生了。
许大茂过穿堂,出垂花门。
从胡同口的老道口供销社买了点酱猪头肉,又打了一瓶散白。
晃晃悠悠的回了院。
“三大爷,三大爷,晚上有空没,咱俩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