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的那个冬天,妈妈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说:“镇上的那个疯女人死了!”
我在电话这头迟迟没有说话,她一说那个疯女人我便知道是她——郁红,那个曾经惊艳过我整个青春,惊艳过小镇所有人的明艳女人。
“喂?喂!小玲,你在听吗?”妈妈扯着大嗓门询问着,她打电话的时候时常会发出巨大的声响,也不知是自己听不见还是怕对方听不见!
“哦!我在听呢!妈!”我坐在工位上看着过往的车辆,此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还在办公室加班,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我感觉这座城市从来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这座城市。
“过年回家不?”妈妈的声音比平时打电话低了一些。
“回,我待会儿就抢票!”我附和着妈妈,并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