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吕布的军队被曹操重重围困于下邳城中。
曹操掘断沂、泗两河之水,水淹下邳城,整个城池仅剩东门处没被洪水淹没。
下邳城中粮草断绝,士气低落,局势岌岌可危。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吕布却并未选择全力备战,反而倚仗赤兔马有登山渡水之能,继续沉迷在酒色之中。
酒色之欢如同毒药,逐渐侵蚀着他的身体与意志,使得他形容日渐销减,精神萎靡不振。
这日,吕布在醉眼朦胧中,来到一面铜镜前,镜中的他已不复往日的英姿飒爽,而是面容憔悴,眼神空洞。
吕布望着镜中的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与悔恨。
他意识到自己正被酒色所伤,若再不及时醒悟,恐怕将难逃此劫。
于是他猛然间惊醒,对着镜中的自己大声说道:“没想到我吕布竟被酒色所伤!自今日起,戒酒。”
这时窗外闪过一道惊雷,吕布化作一道白光,没入了面前的铜镜之中。
蓝星苏省的一处小山村,远离了都市的喧嚣与繁华,静静地躺在青山绿水之间。
这里的日子悠闲而宁静,仿佛时间在这里放慢了脚步。
刘康,这个曾经在大城市奋斗多年却未能站稳脚跟的年轻人,最终选择回到了这个生他养他的小山村。
大城市的生活节奏太快,竞争太激烈,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奋力挣扎,却始终无法靠岸。
于是他放弃了那些看似光鲜实则疲惫的日子,回到家乡,过起了简单而质朴的生活。
这天刘康像往常一样,拿着自制的电鱼器,到村边的小河里去电鱼。
小河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弋。
刘康的电鱼技术娴熟,不一会儿,就电到了不少鱼。
他哼着小曲,心情格外舒畅,这些鱼将成为他晚餐的一部分。
将电到的鱼倒进院子里的鱼缸后,刘康正准备进屋休息一会儿。
突然他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异响。
这声音有些奇怪,既像是有人在走动,又像是某种物体在碰撞。
刘康心中一紧,难道是小偷进了院子?
他迅速拿起电鱼器,小心翼翼地走出屋子,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他的心跳如鼓,脚步却尽量保持轻盈,以免打草惊蛇。
沿着声音的指引,刘康来到了存放杂物的地窖处。
地窖位于院子的一角,平时用来存放一些农具和杂物,由于不常使用,木门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
此刻,那扇活动木门正被人从内部顶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显得格外刺耳。
刘康的心跳再次加速,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电鱼器,小心翼翼地靠近地窖口。
透过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正试图从地窖中翻出来。
男子的面容在阴影中显得模糊不清,但那双眼睛却闪烁着寒光,仿佛一只择人欲噬的猛兽。
刘康心中一惊,他来不及多想,本能地抬起穿着防水鞋的大脚丫,朝着男子的面门踹去。
然而那男子的反应速度却出乎刘康的意料。
他左手迅速支撑住地面,右手则如同闪电般擒住了刘康的脚踝。
刘康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男子猛一用力,竟将刘康顺势掷进了地窖里。
地窖虽然只有两米来高,但刘康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掷下,还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好在他在慌乱中及时抱住了头部,避免了头部直接撞击地面。
即便如此,他的身体还是重重地摔在了地窖的泥土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刘康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懵,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披发男子用脚踩住了胸膛,无法动弹。
男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用一种腔调奇怪的语言问道:“你是何人,这里是何处?”
刘康听着这陌生而又略带口音的话语,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怒道:“你这个小偷,闯进我家来,还问我是谁?这里是我家,苏省徐县刘家村!”
男子似乎对刘康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
他再次问道:“苏省徐县?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何会在这里?”
刘康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他用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男子的压制。
但男子的力气出奇的大,刘康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我叫刘康,是这个村子的居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请你立即离开我的家!”
披发男子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显然他对刘康的回答并不满意。
被困在下邳城中的家眷让他心急如焚,每一刻的拖延都可能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这种焦虑与绝望交织的情绪,让他原本冷静的面容变得扭曲,声音也愈发低沉而沙哑。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就去死吧!”
随着话音落下,男子脚下的力量猛然加剧,刘康感到胸腔仿佛被巨石压住,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流逝,每一秒都在逼近死亡的边缘。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刘康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着可能的生机。
他的目光扫过四周,最终落在了手中的电鱼器上。
这是他在河边捕鱼时常用的工具,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竟然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没有丝毫犹豫,刘康用尽全身力气,将手指按在了电鱼器的开关上。
一道蓝色的电弧瞬间从电鱼器中迸发而出,如同一条愤怒的蛇,猛地击中了披发男子。
男子的身体在电流的冲击下剧烈颤抖,高大的身躯竟然也抵挡不住这股力量,轰然摔倒在地。
在确认男子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后,刘康的心情并未如释重负,反而被一股深深的恐惧与自责所笼罩。
他望着那个倒在地上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为自己能够逃脱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而感到庆幸。
另一方面,他又为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而感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