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上次夜袭寡妇村,憨子和官子逃跑,野人和老三掉进茅坑,之后呢?虽然憨子和官子逃跑了,可是正好要跑出寡妇村的时候,却在村口遇见了一个神秘人物。
闷骚三金男?一个眼睛像李荣浩一样的男人,一个把盖老二宠上天的男人,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和盖老二相互喂饭的男人,也是二中最有种的男人。当然,这是后话。
三金看到憨子和官子就说:“你俩去寡妇村都不叫我,不道德。还好老子觉得你们不对劲就跟上来了,收获咋样啊?得手没?”
三金伸长脖子萨姆,鬼迷日眼。
憨子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爬远点,我们失败了,一群寡妇发了疯的追打我们,差点就杯具了。”
官子也说:“我滴娘唉,快让开!”
憨子萨姆:“我靠,我鞋呢?一溜地丽瓶擦子。”
官子头都不回:“还要什么自行车?保命先,我先告辞!”
只见官子一溜烟就不见了,好家伙,尾灯都看不见,只能吃尾气。
三金还想说什么,结果全村一百多个寡妇就已经赶到,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揍。
“哎哟我去!别打我,你们打错人了,我路过的,我是来打酱油的,哎,我去,别打脸。”三金抱头求饶。
“快跑啊!三金,被打蒙圈了啊?”憨子和官子跑出去老远,才提醒三金。
憨子说:“别给棍囊,杵那,跑啊!”
官子瞠目结舌:“我滴娘,电动车?”
憨子说:“日,机械化?啊三既视感。”
只见寡妇村的支援部队,骑电动车赶来,这车灯刺眼,如同白昼。
寡妇们见援军赶来,纷纷跳上车,舞动木棍,吹口哨,狼吼,追击落单的三金。
机械化骑兵,三金哪见过这阵仗?差点屙一裤子。
三金回头,只见憨子和官子都跑出百米开外了。
“丢你老母,你俩耍慢点,等等老子!”三金狼狈不堪。
官子大喊:“老地方集合,分开跑憨子,去孬路。”
憨子甩开两条大长腿,湿脚巴子跑,遥遥领先:“自求多福吧,各位。”
憨子一骑绝尘,上土坡,过坟堂,穿丛林,越河沟,把两条大长腿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官子捂肚子:“艾玛!毁,跑岔气了。”
后面的三金大吼:“等等我!孬仗的!”
官子哎呦直哼哼:“艾玛!我不行了。”
只见官子一个驴打滚,滚进草丛,隐蔽,准备伺机而动,而压力自然给到三金。
三金眼看突然就剩自己了,急满头汗:“玛个批你!不讲究。”
古有萧何骑马月下追韩信,今有一百多寡妇骑电动车,手持棍棒月下追三金,此时的三金,只恨爹妈没给他多生两条腿。
跑到一片芦苇荡,三金准备智逃,一头扎进芦苇荡,这个大聪明不知道的是,芦苇大片浮动,已经暴露了他的行踪。
寡妇们果断弃车,百十来号人冲进芦苇荡搜索三金。
话说这野人和老三掉进茅坑,爬起来了就继续跑,可是没跑多远又掉进去了,就这样连续掉进去五次。
野人大骂道:“这是他妈的什么地方?那么多茅坑?”
老三看了看旁边的警示牌子说:“公共厕所重建中,粪便未处理,注意安全,这个禁止游泳,沃日,化粪池。”
只见野人蓬头垢面,扒拉衣服:“沃日,血苦,外焦里嫩这屎,呕~~。”
老三捏鼻:“也不用木板盖上,拉警戒线,一点安全常识都没有,唉唉~~你别瞎蹭。”
野人翻兜:“诶?我雅马哈钥匙呢?”
老三说:“你和大官子骑车来的,你问我?”
野人真问:“三哥,我钥匙呢?咱骑摩托车冲出重围。”
老三无语,像看一个傻批看野人。
野人忙说:“三哥,你说话,别不吱声,钥匙呢?”
老三叹气:“我不知道。”
野人没好气:“你不知道,还让我问你?西八。”
老三。。。。。。
野人刚要伸头:“有人,隐蔽,老三,老三?”
只见老三装死,撅腚趴那,顾头不顾腚。
野人也不管屎尿了,哎呀!屎尿窝一趴,擦腚纸也往身上扒拉,装屎。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漫长。
野人给蛆来蠕动,抬头观察敌情,顺便扒拉装死的老三。
野人轻声细语:“三哥,好像没人了,咱撤吗?”
见老三未答话,野人索性一记千年杀:“睡着了吗?三哥,嗐~屎窝里睡觉你也是第一人。”
老三嗷嗷叫:“尼玛!菊花撕裂的疼。”
野人侦查:“危险解除,可撤?”
老三捂腚:“撤就说撤,你捣我做什么?你个二半吊子,安全吗?就撤。”
野人说:“没动静,此地不可久留,万一有人来拉屎,屎从天降。”
老三分析:“这会不会是陷阱?她们在暗处,引蛇出洞?抓我们。”
野人大笑:“不能够,还玩上兵法了?那也不能搁这呆一夜,她们能一夜不拉屎,尿尿?”
老三捂野人嘴:“闭嘴吧你!你这个白痴。”
野人挣扎:“你手踏马沾屎了吗?”
老三左右看:“那么大声做什么?容易暴露,你个白痴。”
野人说:“又没人,你怕什么?臊起来。”
只见老三手势比划,虾球划拉,估计他第二次比划和第一次都不一样。
野人没看懂:“你说。”
老三刚要凑过去,野人说:“你说你的。”
只听老三说:“悄悄的爬出村,贴钢丝墙爬,天黑,她们看不见。”
此时只能看见野人一排牙,似乎在说,我懂。
话说俩人继续爬,刚爬起来就看到寡妇村村民手持电筒等候,还打开墙上的探照灯,俩人无处躲藏,总共一百多人,舞刀弄枪,很无奈,逃跑失败。
野人小声嘀咕:“一二三,分开撤退。”
老三河丝,差点吓尿:“往哪撤?都是人,我说呆一夜,你非不听。”
野人露笑:“看我表演。”
寡妇村村民看到他俩太脏了,没说话,逮到就是一顿暴打,跑都没地方跑,野人还想徒手翻铁丝网。
“这个人,黑不溜秋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姐妹们,揍死他!”一个两百多斤的大妈挥舞手中的木棍。
野人忙解释:“我天生黑,人老实,话不多,其实我是被拐。。。。。。”
无需多言,胖大妈一招力劈华山,手起棍落,丝毫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胖大妈这一棍的力道何止百斤,一棍就把野人打晕了,直接昏死过去,口吐白沫。
这可吓坏了一旁的老三,差点屙裆,这帮老娘们下手忒狠了,一棍子就干掉了野人。
眼看要交代在这里,老三扑通就跪,都没犹豫,求生欲极强。
“大妈,我是好人,你看我还戴了眼镜,我是有文化,有素质,有修养的人,我上有五十岁父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妻儿。”老三都快急哭了。
其实老三戴眼镜就是上初中看大部书看的,和他说的压根就不沾边,大部书可谓是陪伴了老三三年寒窗苦读,至今。
“你和他在一起,也不是好东西。”瘦大妈鄙夷道。
一老太太颤颤巍巍,举起拐杖:“我要亲手结果了他。”
众寡妇吵吵都要手刃老三,眼看寡妇们跃跃欲试,要动手。
老三忙撇清关系:“我压根就不认识他,我是来上厕所的,迷路了,我是问他路的,不信,你问他。”
村民不听老三解释,目标锁定,抄起木棍就是一顿胖揍,终究是老三抗下了所有火力覆盖,哭爹喊娘,直插云霄。
几只乌鸦嘶哑的叫声,撕破长空。
接下来,画面太美,很黄很暴力哟!在这里,三千插一句,老三的眼镜就是被胖大妈一屁股坐碎的,老三差点十九岁,卒。
三金,憨子和官子,经过一番周旋,甩开围追堵截,他们逃回安全地带,距离寡妇村十几里开外的地方。
官子问:“你怎么灰头土脸的?钻芦苇荡了?和谁?”
三金说“和寡妇钻的。”
官子打趣:“你这和寡妇完的怪野,好家伙,衣服都撕烂了,花样不少,受?”
“坏了,野人和老三还在村里。”憨子一拍大腿,突然想起来。
官子说:“他俩没出村?我看到往村东头跑的。”
“他俩也去了?”三金来了一句。
官子瘫坐地上:“是啊,当时情况紧急,我们分开跑的,分散敌人火力,不知道他俩逃出来没有。”
憨子慢悠悠道:“没吊事,野人有雅马哈,比咱们跑的快,操那心。”
官子大笑:“一说雅马哈,我想起一件事。”
憨子摆手:“诶,别说。”
官子问:“不能说吗?好家伙,坐四个人,哈~哈~。”
憨子回:“让三千说。”
“老子那么倒霉,路过都被打。”三金捂着发烫的脸颊长叹一声“什么雅马哈,说说。”
憨子说:“我不说。”
“只能怪你来的不是时候,眼看着就要偷看那小娘们洗澡,野人非得说离近点看,结果就杯具了。”官子意犹未尽道。
三金四连问:“身材好不好?大不大?翘不翘?漂亮吗?”
憨子愤慨:“妈卖批,我都没捞着看。”
官子没好气:“我也没看着啊,都怪野人,他说他近视眼,看不清楚,偷窥还大洋看。”
憨子嬉笑:“他近视眼?不知道的,给好孩子来。”
三金插话:“拍照片啊!MV。”
憨子听岔:“AV?没试过。”
三金解释:“MV,摄像!大哥。”
官子说:“叫二哥,憨子老二,沃日,老三是老三,哈~,他爸大老三。”
憨子说:“摄像就摄像,还MV,谁知道你什么V。”
官子忍不住笑,又说:“突然老三走了,我以为老三是好孩子,结果老三去搬凳子,一回来,寡妇拿棍都出来拉警报。”
三金听一半:“好孩子。”
官子哼笑:“那,好孩子,老三不也是好孩子,要咪咪大的,哈~哈~”
三金挠头:“啥咪咪大的?说说。”
官子摆手:“让三千说,他知道,我不说。”
此时的三千还在工厂上夜班,只见一朵蘑菇云腾空而起,啊跃个大聪明还把卷帘门关上,致使整个车间烟雾弥漫,一米看不见人。
三千狼吼:“沃日啊跃,放毒的吗?把卷帘门开开,仗起来的。”
此时老唐撅腚拾料。
啊跃嘿嘿笑:“抽这个仗烟,能管吗?这烟不撑劲,趴机子根根吸,不要钱,完。”
这时老唐过来把门打开:“不怕中毒吗?”
啊跃说:“哪个烟不是抽?不都伤肺。贵的,便宜的,为啥不选便宜的呢?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都知道贵的好,都想选贵的,贵的适合过日子吗?贵的,尝尝就行,全当换换口味,图个新鲜。过日子,还得是便宜的。才发现,贵的,只适合富人拥有,我们只配抽便宜的。”
老唐说:“也没见你抱机子吸,怪会安排来,大佬知。”
三千也说:“就是,当自己吸尘器?叭叭叭,你咋不去考研?”
这时阿龙大喊:“老唐,你的机子撞枪了。”
话说村民收拾完老三和野人,就把他俩拖出村子,扔死狗随意丢在村口,就这样,俩人在村口给死狗一样睡一夜。
野人的雅马哈也被胖大妈丢进茅坑,哎呀,灯也打烂了,轮子也掉了,把也歪了。
回去的路上。
官子问:“他俩不会被抓起来了吧?”
憨子手一挥:“把心放盆骨里,野人说不定骑雅马哈都到家洗洗睡了。”
官子哼笑:“又雅马哈,我滴妈坐四个人,无敌了,没断,质量好。”
憨子回:“那,五百斤,轮胎也不次。”
官子说:“没打泡。”
三金饶有兴趣:“打炮?踏马的,又不叫我,没有公德心。”
官子说:“轮胎,我说的轮胎,你说的什么?”
官子又说:“给野人打电话,问他到哪了,娘们都让他看了,弄什么滴是,接下来什么场,安排个娘们。”
此时的村口,响了一夜《西海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