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片血红,太阳毫无踪迹可寻。低头一看,却是满地狼藉,伏尸百万,血流千里。尸堆之上,有一人影。突然他转头一看
“你逃不了的,这是我的宿命,也是你的宿命”
“我c!!!”
这时,有个人醒了。
“怎么又是这个梦……”
没错,这就是我们的主角,吕千洵。
“老洵,准备去参加庙会了。”一个男声传来
“好耶好耶!”这时又一个女声传来
这一男一女分别是吕千洵的弟弟和妹妹,吕树和吕小鱼。
“嗯,来了来了。”
又是一年新年,洛城一年一度的庙会节开始了,而且格外热闹。
“大哥,我要吃糖葫芦……”身穿白色干净羽绒服的吕小鱼拉了拉身前两个少年的衣袖,小手已经指向路边的糖葫芦车,车上一颗颗糖葫芦像宝石般晶莹剔透。
吕千洵一脸黑线的看向卖糖葫芦的车子,然后故作生气地对小姑娘说道:“吕!小!鱼!咱们已经说好了,如果要买这件羽绒服,以后就得省吃俭用,不然我和吕树下学期上高三的学费都不够了!”
“吕千洵你变了!你昨天不是才给我说你和大哥上高三的学费绰绰有余的吗?!还有你高一高二都没上,上什么高三?”吕小鱼说道。
吕千洵一脸无语“那能是一码事吗?”
吕树脸当时就黑了:“你这是跟谁学的,少看点爱情肥皂剧行不行?!”小姑娘并没有理吕树,假装愤怒地看向吕千洵:“你就说给不给我买吧。”吕千洵一脸蛋疼:“这要问你二哥。”
吕小鱼转头看向吕树。
“吕树……”
两位少年黑着脸看着吕小鱼,然后吕树又盘算了一下,还是叹了口气走向卖糖葫芦的老板:“老板,夹核桃的这种多少钱?”
“5块,给妹妹买一串吧,”老板笑呵呵的说道,他早就看出来这两大一小到底是谁想吃糖葫芦了。
五块……神他娘的那么贵。吕树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递给老板,老板笑眯眯的接下了。
一串糖葫芦有7颗夹着核桃的果子,吕树递给吕小鱼的时候,吕小鱼说道:“我吃三颗,给你们每人两颗!”
吕树乐了,摸了摸吕小鱼的脑袋:“我和老洵一人留一颗就行。”
小姑娘这个年纪,个子也才长到吕树和吕千洵的齐腰处,吕树一伸手刚好能摸到她的脑袋。
“好,”吕小鱼也不客气,一口吃掉了一个。
这个时候旁边走过去几个青年,还在兴奋的讨论着一些新奇的事情:“你们看到昨天网上的那个新闻没,说是一个老头临死前有魂魄从口腔里飘了出来,竟然能被人看到,结果这个新闻又是被秒删了。”
吕树眼巴巴的看着吕小鱼吭哧吭哧的吃着糖葫芦,一边心里嘀咕着,最近关于这种灵异事件的新闻真是越来越多了,前阵子还有小孩手里冒蓝光、大汉徒手举起两千斤重物的新闻。
也不知道是假新闻还是怎么的,这些人随着新闻一出现就被删除,现在网上根本就找不到。
还有一些视频,比如某人走到哪里,哪里的路灯就会忽明忽暗,看起来还怪吓人的。
还有一个是大妈忽然就凭空消失了的视频。
还有一个是旁观者的角度拍摄视频,说在道观看到有人在山顶“渡劫”。
更有甚者甚至直接展示什么叫雷电法王杨永信。
比较一致的是,这些视频最终都消失了,还是秒消失。
吕树一脸凝重地看了看天色,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却不知道是什么。
世上真的有那么神奇的东西吗?可总不至于自己活了17年,这些东西才慢慢出现吧?What's the matter?
总感觉生活好像要跑偏啊!
“走吧,看杂技去,”吕千洵从兜里掏出来门票看了一眼:“还有一会儿就要迟到了,说是今年庙会专门请来的杂技团呢,听说有火焰表演呢。”
这个时候吕小鱼已经吃完了5颗糖葫芦,心满意足的把糖葫芦的签子以及签子上剩下的那颗糖葫芦递给吕千洵:“好吃!”
“吃货,”两人嘀咕道。
……
今年的杂技确实别出心裁,看起来还有点魔术的味道。庙会的主办方搭起了巨大的舞台,下面人山人海的,三人这才感觉有了点年味。
这杂技一开始没啥意思,就是吞长剑、耍飞刀之类的把戏。
然而到了最后一个压轴的节目就有点不一样了,就一个年轻小伙子上台表演,一开场全身上下就忽然燃起了火焰。
“已经开始出现了吗……”吕千洵一脸严肃呢喃道。
吕树并没有注意到吕千洵,他当时就惊了,我的天呐,这样表演真的没问题吗?不会亖吗?应该有安全措施吧?
“吕树吕树,让我骑你脖子上看,”吕小鱼喊道。
吕树无奈:“我举不动你啊。”
吕树确实看起来有点瘦削,脸色有点不正常的苍白,他这是身体从小就虚,他也偷偷忍痛买过六味地黄丸吃了一阵子,结果吃完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
坏消息,钱都打水漂了。好消息,最起码他知道了自己不是肾虚……吕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吕小鱼转头看向了吕千洵,吕千寻无奈叹了一声:“悠悠苍天,何薄于我!”,便让吕小鱼骑在自己的脖子上。
吕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偷偷笑了笑带着他俩往前挤,毕竟站的近了也就可以看清楚了。
也就在这时,台上的轻年表演者火焰刹那间消无,收放自如,竟像是随心所欲一般。
所以吕千洵才觉得今年的庙会票价一张二十块钱绝对是值得了,杂技和魔术的综合啊!
台上的人一会儿身上带着火焰,一会儿不带,那火焰红色中还夹杂着一丝蓝色,非常绚烂。
在收尾时,那人手中的火焰忽然脱手而出,犹如彗星拖尾般向观众砸来,却在快要到达观众面前的时候再次消弭于无形。
所有观众鼓掌叫好,表演者鞠了个躬就下台了。
只有一个人是沉默的,那绚烂的火焰刚刚距离吕树其实是最近的,当那火球靠近的时候,吕树忽然感觉自己心脏里有一阵悸动,那种感觉……就像是久别重逢……
怎么回事,吕树有些疑惑,这种感觉真实到让他无可质疑。
“吕千洵吕千洵,我要学这个,你带我去找他学杂技!”吕小鱼拽着吕千洵就往后台跑。
“你叫一声大哥会死吗?还有你一个小姑娘学什么杂技啊,人家这是压箱底的绝活,能教给你才鬼了呢,而且咱们也没钱给人家交学费啊!”吕千洵无奈道。不过吕树也想去看看那位表演者,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让对方再展现一次,他想看看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他刚跟着吕小鱼和吕千洵跑到后台刚好就看到四五个身穿黑色风衣的人抬手一枪,就见一个小针管一样的东西扎在了那个火焰表演者的脖子上,表演者没过两秒就挺到地上不动了。
周围杂技班的人没有一个敢说话的,实在是这群人的气质太过凛冽,藏在黑风衣下的身体仿佛有着巨大的震慑力。
吕树都懵逼了,这什么情况?!画风有点不对啊!
但吕小鱼不管那么多:“你们凭什么打晕他!”吕千洵一听,立马捂住了吕小鱼的嘴。
对于吕树他们来说,特么的正常人碰到这种诡异的情况能不吓尿就不错了,但吕小鱼这小吃货平时就轴的不行,眼瞅着自己想要拜师学艺的人挺在地上,立马就不乐意了。
吕树脸都绿了,当场就想拉着两人转身就跑,结果黑风衣里有个人平静的说道:“这个庙会没有申请火焰表演的消防批文,他违反了消防安全惯例条例,所以要带回去调查。”说完,还有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吕千洵。
“我信了你的邪!”吕树心里嘀咕道,他压根就没相信他们的说辞,就算是违反消防安全也应该是找庙会的主办方好吧?
而且哪家查消防直接用这种像是麻醉针一样的东西把人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