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次的末日是有修仙、异能、机甲,还是其他的?”我满心好奇,眼睛紧紧盯着系统面板,似乎想要从中找到答案。
“叮,都没有。”系统那机械的声音毫无波澜地响起。
我明显有些惊讶,眼睛陡然睁大,“就我一个守护龙国吗?”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身体也微微一僵。
“叮,可以这么说。”
“呵,有趣,那我们的目标是什么?”苏御澜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挑了挑眉问道。
系统并没有回答,“叮,发布任务前往任务目标击杀赤魔风岩虫。”
听此,我集中精神,体内的力量源泉开始缓缓释放能量,沿着特定的经脉迅速流转,刹那间,光芒大盛,灵光战凯在体表层层浮现并贴合。我调整好呼吸,眼神坚定地朝着系统给的地方走去。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昏暗的天色笼罩着大地,城市的街道冷冷清清,只有我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的轻微脚步声。由于苏御澜家离那个地方很近,所以没走多长时间就到了。
赤魔风岩虫身形巨大,宛如一座移动的小山丘。其外壳坚硬如玄铁,呈暗红色,犹如干涸的血渍凝结而成,在微弱的光线中散发着幽冷的光泽。周身布满了尖锐的岩刺,长短不一,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每一根岩刺都闪烁着锋利的冷芒,仿佛能轻易撕裂一切阻挡之物。头部巨大且狰狞,一对血红色的复眼犹如燃烧的火焰,透着嗜血的凶光,巨大的颚齿如交错的利刃,开合间似能咬碎金石,令人不寒而栗。
我再次将 P -九千从系统空间中取出,深吸一口气,双手稳稳握住,“突突突……”一个弹夹瞬间打空,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我迅速换上第二个弹夹,眼神中透着冷峻与决然。此时,赤魔风岩虫从嘴中吐出一颗火球,那火球裹挟着滚滚热浪,如同一颗小型的太阳,速度极快,好似一道闪电,一瞬间就到了我的面前。
苏御澜躲避不及,被火球径直打中胸口,他的面容瞬间扭曲,痛苦之色溢于言表,“啊”地闷哼一声,向后踉跄倒退了几步。赤炎风魔虫见苏御澜未被击杀,那庞大的身躯在地上掀起一片尘土,如离弦之箭般快速向苏御澜冲去。见此情形,我当机立断将 P -九千存入系统空间,同时握住星耀剑的剑柄,猛地一抽,剑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咚……”星耀剑与赤魔风炎虫粗壮的前肢猛烈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天空中炸响的惊雷。此时正值深夜,四周静谧得可怕,唯有这战斗的喧嚣打破寂静。近处学校里的大学生们被这声巨响从睡梦中硬生生拽出,宿舍的灯光一盏盏亮起,一个个睡眼惺忪的脑袋从窗户探出头来,满脸疑惑与惊恐地望向这边。
此时,苏御澜已经和赤魔风岩虫拉开了一段距离,他微微弓着身子,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我将星耀剑缓缓放入刀鞘中,那“噌”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再次将 P -九千从系统空间中取出,就在这时,我刚抬头,那赤魔风岩虫如一片乌云般猛地扑了过来,巨大的冲击力将我直接扑倒在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蓝色的光柱如同一把利刃划破夜空,“唰”地闪过,将那只赤魔风岩虫狠狠地击飞了出去。苏御澜没有丝毫犹豫,快速起身,双手迅速将 P -九千存入系统空间,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将星耀剑从刀鞘中拔了出来,他的眼神紧紧锁定赤魔风岩虫,仔细寻找着它身体上最薄弱的地方,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敌人。
吼——
赤魔风岩虫蜷缩在残垣断壁间,血红色的双眼恶狠狠地锁定蓝色光柱的方向,那光柱于幽暗中透着令人胆寒的神秘蓝芒。
一位女战士亭亭玉立却又透着英气,她身着一袭残破的外服骨骼战甲,战甲虽破旧却难掩她身姿的婀娜。头部被战甲包裹,仅露出的脸部线条柔美却带着冷峻。她的右手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沿着指尖滑落,在地上溅起微小的血花。而左手手腕处的等离子光刃,蓝白色的光辉在她白皙的手腕映衬下更显危险。她微微抬起下巴,透过战甲的视窗紧盯赤魔风岩虫,双脚分开与肩同宽,稳稳站立,左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那被风吹动的一缕秀发,从战甲边缘飘出,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短暂地遮挡了她眼中的锐利光芒。
在大学后门外那片荒芜许久的建筑工地里,残砖碎瓦散落一地,杂草从水泥缝隙中顽强地探出头来。夕阳的余晖洒下,却被扬起的尘土遮蔽了大半光芒,只留下一片朦胧且略显压抑的光影。赤魔风岩虫庞大的身躯隐匿在一堆废弃建筑材料之后,仅露出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犹如来自深渊的恶魔之瞳,在看到来人时,瞬间被不屑所填满,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其爪下待宰的羔羊。
苏御澜身姿矫健,浑身附着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灵光战铠。那战铠线条流畅,贴合着他的身体轮廓,在黯淡的光线中仍闪烁着神秘的金属光泽,仿佛是由星辰之力铸就而成。他眼神冷峻而坚毅,在锁定赤魔风岩虫后,毫不犹豫地借助周围的断壁残垣作为掩护,如鬼魅般从赤魔风岩虫的侧面迅速突袭而去。他的脚步轻盈却有力,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可以借力的点上,带起的微风轻轻拂动地上的灰尘。
就在苏御澜快要接近目标之时,“当——”的一声,如洪钟鸣响,震得周围的碎瓦都微微颤抖。苏御澜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阻拦,身形在空中一顿,而后落地站稳。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恼怒。
紧接着,一个清冷的声音穿透这片嘈杂:“它,是我的猎物!”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废弃工地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一道无形的指令,让空气中的紧张气氛瞬间凝结成实质,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