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
人体生命中最为最重要的体现存在,精气神三关之中首重,开始随着拳法展开。
功行百遍,其义自现,属性面板上关于烈虎拳的技能熟练度增涨,也在不断跳动着信息提示,这种近乎升级的感觉,让他颇有些欲罢不能,每练一趟拳,都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体质在增强。
力气,速度,反应。
与刚穿越过来的自己完全就是天壤之别,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让他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安全感,这个世界,太封建,太残酷。
烈虎拳入门后,接下来就是烈虎拳小成,但从自己得到传卧虎桩拳架,不过一天时间就已经入门,虽然是因为先前有练残缺的烈虎拳打基础,但也极为惊人。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拥有系统面板的前提下。
李明阳暂时不会去主动追问后续的烈虎拳,如今只是被传授了一门卧虎桩,想要再进一步的话,需要走另外一条路子。
如果说自己一天入门,兴许会被一些心怀不轨之人绑架,然后用刑逼问有什么宝贝。
毕竟,一个月活跃血气说你是天才,三个月活跃血气说你是天资不错,可一天就活跃血气,那就只能当你是妖怪。
至少,烈虎武馆馆主连元璋的正式弟子,褚伦口中得知,整个北俱州还没出过这种人才。
有也是妖孽,绝对不是人类。
得一个月时间才能提出自己入门。
歇了会,又练了一阵暗器八法中唯一完善的飞蝗石。
‘你练习了暗器八法,对飞蝗石的投掷甩手手法有了些许感悟。’
一直练得双手酸胀,手臂肌肉有些胀痛,李明阳这才停下。
如今暗器入门,全依仗自己的境界才能迅速入门,他心中也笃定,只要自己境界层次到了,多修功法的话,就算没练过,也能将武功迅速推升到自己属性面板同层次的境界层次。
到时候自己想办法多练些,岂不是同阶无敌。
当晚,忧心忡忡的李明阳穿着一身黑衣,内衬夹着铁板,手里提着木棍,一路串巷摸道,避开大路,冲进李会莲家,踹开门一看,就看到李会莲十几人,这些人头戴白条,身披麻衣,一副送丧的样子,嘴里更是骂骂咧咧,叫嚣着要李明阳死后得好好摆弄摆弄。
看到上门的李明阳时,李会莲等人顿时傻了眼,没想到对方竟然会主动找上门来。
前些时候,那李明阳可都是一个人畏畏缩缩的躲在屋里哭鼻子,哪里会像现在。
看到屋内这一幕,李明阳脸色一沉。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白日里我就左思右想,你们铁定是没安好心,没想到竟然半夜披麻戴孝,是想我死了过来奔丧?!”
他心中笃定,等自己一死,这些家伙就得扑到他门前哭丧,到时候大庭广众之下,自己所有的遗产都得被吃干抹净。
念及至此,李明阳眼中凶光毕露。
说完,李明阳提着木棍逢人就打,一瞬间,整个李家鬼哭狼嚎,惨叫声不断。
他挥舞木棍自然有章法,以烈虎拳发力方式打出来,随意一棍子下去就能出一条血印子。
有人想要反抗,棍子更狠,同时手中生石灰就没有停过。
想要拿武器的,李明阳眼尖,当即三步做两步,两棍子下去对方倒头就睡。
亦或者一记生石灰糊脸,面部双眼剧痛之下根本拿捏不住手里的武器。
短短不到一分钟时间,整个屋子布满了白色粉尘,十几人躺在地上哀嚎不断,这些普通人,有心算无心下,加上手中木棍,生石灰,自然造成如此场面。
李明阳冷哼一声,棍子砸在满脸惊恐的李会莲脸上,顿时打得对方鼻血飞溅,惨叫不止。
他特意把这家伙留在最后。
看着满地呻吟哀嚎的一众人,尤其以李景最甚,他是下狠手打得对方昏厥过去。
“我现在是烈虎武馆弟子,你们要是再敢有什么小心思,我天天打上门来!”
冷冷说了一句后,李明阳便不再多说什么。
这事儿不算完。
他倒不是不想将这一家子全部毒死拉倒,但毕竟是血亲,当然,这不是原因,最主要的是北邺城如今治安还算过得去,上门打人因为都是一家子,清官难断家务事,而且如今有烈虎武馆这身皮,只要得当些,倒没什么,当场弄出人命的话,那就不好收场,只能背井离乡,去往他处重新开局。
李明阳自然不愿。
古代社会,对于户籍土著看的相对较重,有些东西只能本地人去做,外地人一旦插手,很容易引起敌视。
不过,他有的是手段整治这些家伙。
听着外面传来嘈杂的动静,李明阳不再多待,迅速出了李会莲家,一溜烟进了不远处一条暗巷,往自己小院走。
等快要回到小院,走出最后一个巷子时,李明阳蓦地顿住脚步。
借着月光,他清晰看到,面前正站站着一名身形壮硕,腰间挂着一柄短刀,脸上胡子拉碴的模样,脸上显得几分风尘,身上略有破旧的灰色粗布衣裳,可腰间挂的玉佩,以及束发的精致铁箍,都足以说明对方并不像表面那般看起来窘迫。
尤其是胡子拉碴的脸上,李明阳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的一抹稚嫩。
最多不过十八岁。
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就是李明阳?”
来人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
“就是他!”
从男子身后,一瘸一拐走出一个面部浮肿,眼眶乌紫的男子,正是李良。
李明阳看得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莫名之色,怪不得刚才打人的时候没看到他,这是算准了时间,等这人杀了他,一死,李会莲这些崽种就立马过来奔丧。
胡碴男子注意到李明阳的眼神,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侧头看向李良。
“这家伙心头可是想要把你给宰杀了。”
李良满是怨毒,死死盯着李明阳眼睛一眨不眨。
“我又何尝这些不想,程兄,帮我杀了他!”
“杀了他?”胡碴男子有些为难:“那得加钱才行。”
李良闻言有些不忿:“当初不是说好三十两银子吗。”
“你现在是提的新要求。”胡渣男子认真道:“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