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美艳恶毒上位千金VS疯批狠戾黑莲花6

铃兰感受到一道强烈的视线,她猛地转身往上看。

就在高处落地窗前看到一个宽肩窄腰、身形劲瘦的男子,是楼危。

铃兰乌黑的眸子顿了顿。

楼危似乎正盯着她看,感受到她的视线,楼危眸底深沉之色愈发浓郁,就像是溢出的漆黑夜色,诡异阴鸷,还有丝委屈愤怒。

他泛着白玉光泽的手,忽然扯过窗帘,猛地拉上,阻断了两人的对视。

铃兰眸子微动,随即纤长浓密的睫毛垂落,微微颤动,遮挡住了她眼底的趣味跟恶劣,同时她的唇角也微微勾起,是猎人遇到心仪猎物后发出的信号。

…………

“二小姐又被夫人责罚了,听说在冰冷的水里泡了三个小时!”打扫花园的女佣跟种花的女佣小声说道。

种花的女佣已经习以为常:“这有什么?去年二小姐还被夫人罚跪三天,腿都差点废了。”

“天呐!不是说二小姐才是真千金吗?祝夫人怎么只顾着祝大小姐,这也太荒谬了!”

“谁知道呢?兴许有钱人不在乎血缘吧。”种花的女佣目光同情:“只是二小姐,又要折磨可怜的楼危了。”

打扫花园的女佣也忍不住露出怜悯。

祝夫人、祝高德跟祝雪薇,只要责罚了二小姐,二小姐回来就会发泄在楼危身上。

楼危真的是,太可怜了!

被女佣们同情的楼危,此时衣服凌乱地站在床前。

“跪下吧。”铃兰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乌黑的头发,半露香肩,唇上的口红被楼危刚刚亲得花了。

原本娇嫩欲滴唇瓣变得有些凌乱,却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

楼危凉薄的唇瓣抿了又抿,沾染着她唇上的艳红,眸色却黑得深沉,仿佛是沉寂夜色融进他的双瞳。

“怎么?”铃兰柳眉微微蹙起,声音咄咄逼人,却自带一股惹人怜爱的味道:“你不愿意?”

他黑眸微闪,雪白的脖颈修长,上面还有红色的痕迹,向上是苍白的脸,黑直的睫毛垂落微颤,眼尾上挑泛红,浓墨重彩。

光是看模样,就知道又被铃兰“玩弄”了一番。

楼危喉结滑动,说:“没有。”

随即,脊背挺直,膝盖直挺挺地跪在地面,这下总算是轮到铃兰低头俯视他。

“下跪的姿势,真好看。”铃兰觉得赏心悦目,眉眼间闪现愉悦。

似乎欺负楼危,就可以让她心情变好。

楼危仰头望向她:“大小姐,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你居然想走?”铃兰恼怒,用脚踹他的胸口。

她很用力,像是在泄愤,踹在楼危胸腹上,很疼,但勾起的却是他病态般的欲望。

楼危面无表情,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呼吸颤动,在她又踹了几脚后,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铃兰的腿很好看,这双腿,缠过他的腰腹,也架过他的肩颈。

今天她特意穿了双白色的蕾丝丝袜,长到膝盖,双腿纤细修长,蕾丝的睡裙很短,因为她张扬的动作,能看到黑色蕾丝的内裤。

楼危喉结滑动,心思完全偏离,眉目间闪烁着兴奋的阴鸷。

“楼危!你居然不听我说话!”铃兰扮装气恼,伸手拧住了他的耳垂,凶巴巴地瞪着他。

“没有。”楼危说话的声音晦涩暗哑,视线还停留在她腿上。

最后,眸光也变得晦涩,微微凑近,竟在她的大腿落下一吻。

真好看。

到时候砍下来做个标本,日日夜夜观赏就好了。

铃兰又踹了他两下,随口抱怨:“今天明明是祝雪薇做戏,给自己扇了两个耳光,还装作被我推倒,爸爸妈妈上来就责备我,还罚我在冰冷的水池里泡了三个小时。”

“我都冷死了,你呢?楼危,你一点也不心疼我。”

楼危手指微微攥紧,眼底一片暗沉,还没来得及开口,铃兰掐住了他的下颌。

笑吟吟地,看起来恶毒又美艳:“楼危,你爱不爱我?”

爱?

楼危恨不得弄死她!

虐待、凌辱、玩弄,高兴了就抱着他撒娇,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不高兴就恨不得他就去死。

铃兰简直是楼危见过最恶毒虚伪的女人。

尤其是,这个女人还夺走了他宝贵的第一次。

但是,楼危抬头,去亲吻她的手指:“爱。”

“什么?”她眼底闪过一丝恶趣味。

楼危周身寒意更甚,漆黑润泽的双眸望着她,许久,语气带着妥协的认真:“我爱你,铃兰小姐。”

铃兰眉眼弯弯:“再多说几句哄我开心的话?”

他的唇瓣抿了又抿。

欣赏够了他挣扎为难的表情,铃兰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你走吧。”

楼危攥着她脚踝的手指微紧。

攥得她疼得蹙眉:“楼危,你捏疼我了。”

他放松了些。

铃兰得逞,用白嫩的脚尖勾起他的下颌,与他猩红的眸对视:“今天我被祝雪薇陷害了,不开心呢。”

“所以……”她一字一顿:“今天没兴趣跟你上床。”

因为被陷害,心情不好,所以就不想跟他睡一张床。

楼危把她的言外之意整理出来。

可是,

楼危目光流连在她脸上,带着些许迷恋与执拗,他想要。

铃兰并未留意他,赤裸着双足,哼着小曲进入了浴室。

楼危站在浴室门口没有走,他听到了花洒的水淅淅沥沥落下的声音。

一门之隔,她在里面洗澡。

楼危闭了闭眼睛,能想象在花洒下,她洁白无瑕的身体。

胸口有一颗红痣,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楼危小腹聚集了一团火,上挑的眼尾愈发猩红,他紧紧盯着门,恨不得一锤踹烂。

靠近她、亲吻她、跟她在浴室里做……

都是因为……

祝雪薇陷害了她。

所以她今天不想。

倏然地,楼危竟缓缓地笑了,黑眸中的戾气却令人心惊肉跳。

他转身,抬起修长的腿大步离开,关上了房门。

谁都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

只是翌日,祝雪薇一觉睡醒,发现脸过敏,肿得更猪头似的。

而祝夫人,最喜欢的项链不知道被谁丢进了马桶里,还没冲下去。

最后还有个祝高德,电脑里隐秘的文件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