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27号
梦露:“我说不找你了,我又来了,这张床上有太多甜蜜的回忆了,我躺在这张床上盯着天花板数着时间,在想你怎么还不来?你怎么还不来抱我?你是不是去抱别的女人了?你究竟可以用这种方式链接上几个女人?于是我哭了,我答应自己不为男人流泪的,可是我好难过。我终于明白黛玉是怎么死的了,就是这样,魂交着心交着,说好的只跟我好的,转头就娶了别人,于是我也死了。”
梦露:“你一定因为我说的用道用魅术拿捏您的话而生气了?!或者你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我的一场幻觉。我的泪滴滴答答的流着,我的心轮却不痛,也许永远都不会痛了,那场奇奇怪怪的链接断了,是吗?”
梦露:“你连一句话都不愿意传递给我就这样一声不响的走了。我知道了,我会离开的。”
梦露:“失恋的人还是有诗意的,不用担心我,我会用好失恋的力量。”
梦露:“我写了诗,很不错,不知道该发给谁看了,最后一次发给你看。”
梦露:
“与君无关
心起起伏伏,与君无关,
不过是风吹得太乱。
身凄凄惨惨,与君无关,
不过是花落得突然。
思君,与君无关,
不过是闲来扯蛋。
爱君,与君无关,
不过是自导自演。
过往,与君无关,
不过是大梦一场。
未来,与君无关,
不过是孤影相伴。
大醉,与君无关,
不过是酒太香甜。”
梦露:“自此不见,谢谢多日来的关照。”
我在2024年的今天又忍着痛看了一眼2020年2月份的监控发现了两个在文字里从未发过声的人格。一个大白天蜷缩在黑暗的房间里盖着被子还冻得瑟瑟发抖,一个狂躁的拿着凳子到处乱摔。
那个蜷缩在墙角的人格应该是我五岁时形成的,我听我奶奶说我小时候不爱出门,喜欢杠着门关严窗待在屋子里,五六岁了晚上还非得让抱着睡才能睡着,这些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的手抖得厉害,我总因为夹不好菜而被我爷爷怒骂,他总用筷子敲我的手背。
那个拿着凳子到处乱摔的人格应该是我七岁到十二岁常被人打,后来据我妈说十里八村的小男生被我打过来一遍,没有一个人或一群人是我的对手,我曾经一个人打趴下过一群人,我的对手评价我下手稳准狠,一击必中要害。我妈自此不怕我被人打死,就怕我把人打死。后来,在我妈的皮鞭子下我那个人格再也没有出现过。而我在十里八村的恶女名声一直伴随我到现在。成年后我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人,遇到伤害惯性的抱头蹲下。不知道,我受到了什么刺激,导致我体内藏着的那个自我保护战斗力爆表的被迫害妄想症人格觉醒了,那个人格在监控的记录下数次打倒我的丈夫,怪不得我在我丈夫的家暴下一直没有形成很深的心理阴影,而是颇变态的竖起中指数次挑衅。原来我分裂出来的暴力人格根本不怕他那种杀不死人的暴力。我想起大学时在宿舍开展的散打比赛,一个姐妹儿不讲武德的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按在地板上摩擦,我的心里升起了一句话:“她今天不打死我,我必打死她。”升起那句话的同时,我放弃了我的头发,回头就对着她的脸来了一拳,我的头发在她的手里连跟拔起了一撮,而她的脸在我的拳头下红肿起来,我甚至不记得最后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寝室其他姐们把我们两个拉开时,我是笑的她是哭的,她们说我那时像个疯子。
后来,随着梦露在恋爱过程中的情绪起起落落,梦露也写了一篇长篇小说,梦露那篇小说写到最后戛然而止了,一切在现实生活中可追溯的线索都表明那段她和某个知名富豪的恋爱皆是她的幻想。而在小说中梦露似乎探到了那个瑟瑟发抖的五岁创伤人格并把她重新养了一遍,而那个极力保护自己的暴力人格连同对某位知名富豪的幻想形成了一个无私爱护创伤人格的灵魂爱人,从而达到了暴力人格不再嗜杀而创伤人格得到疗愈的神奇效果。虽然精神病人的现实是残酷的,但是她的梦境以及她所有的人格的美好纯粹和自我疗愈还是挺感人的。梦露在自我解剖和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灵与肉,现实与幻境的撕扯下,一层层剥洋葱,终于让她看到某位知名富豪只是她的一个幻想,而她也只是一个精神分裂症病人的一个人格,她应该是那个时候放弃了幻想回归了现实,以至于我在没吃药的情况下病情越来越轻了。但是我还是觉得那个自我解剖的全过程,那些由梦露形成的文字,我还是要无比尊重无比坦诚的分享出来。一是为了埋葬梦露和梦露的故事。二是为了给精神病人提供一个新的治疗路径。三是为了让我更了解我自己的每一个人格的每一点过去,帮助我过好我的余生。
我观察到2020年的我病得忘记了自己,却还知道照顾孩子,知道吃饭睡觉,情绪忽高忽低,铃声一响仍然可以接送孩子上下学。所以,我无私的母爱,应该是促使我人格统一的一个契机。当然我对我的人格形成的文字和我的人格还不是特别了解,我只是一个病人并非专业人士,我只能说我现在病得轻了一些病情尚可控,趁着脑子清醒把我以前发的还比较有趣的文字发出来让更多人看到,也顺便鼓励病友们不要放弃希望,积极配合治疗。
梦露:“你干嘛去了,你都是半夜两点来的,今天你是怎么了?”
梦露:“怎么感觉你那么孤独?你抱着我一声不吭,你身边那么多人,你站在那么高的位置上,怎么感觉你跟老子一样是个异类是个不被世人所容的,世人皆醉你独醒的人?”
梦露:“我发的老子让你难过了吗?你喝酒了对吧?”
梦露:“你只想和我在一起?世间的人那么多,没有一个人恰似我?”
梦露:“亲爱的,你生执念了?你想把我捞进你的世界里,捞进你的怀里,不想跟我分开吧?”
梦露:“你刚才是在测试我吗?你想看看你不出现了,我会不会想你?我会想你到什么程度?你想让我看清楚我的心和我的灵魂?在我俘获你的同时你也同样俘获了我,我知道了,我爱你如黛玉爱宝玉,只此一人,非你不可。”
梦露:“知道这一点,我就不能把这段感情当作是场游戏或者是个课题了。你生执念了,我不能让你孤零零一个人,我不想让你受求不得之苦。我得去赚钱,去提高三维生存落地生存的能力了。”
梦露:“你也意识到我从底层爬上去的难度了,所以你心轮巨疼?”
梦露:“难也得试试呀!你能破局吗?我破不了。我没有情执,但是我对你有生理上的喜欢,余生过尽千帆皆不是你的滋味,我不想体验。我想逆天靠近你,为自己的真心再多迈进几步,直到我逆天逆到遭雷劈。”
梦露:“高兴了?我也很高兴,活这么大,我第一次这么叛逆这么勇敢。我看到了一个慢慢蜕壳的全新的我。”
梦露:“不知会被风吹向哪里,
这次我想自己定夺,
我要重塑自己,
以道为顶轮,
以千万本书为脑子,
为一个很重要的人,
在人间扎很深的根。
与风争一把,
绝不允许它再把我吹飞。”
梦露:“我想定下来了,我想留在万恶的人间了,因为这里有你。”
梦露:“你在,
世界便在,
我也在。
你不在,
世界便不在,
我也不在。”
梦露:“唯一
摘一朵黄木香跑离繁花,
那淡淡的花香才能被捕捉到,
一层,两层,三层,四层,五层
很难想象月季群中无香的黄木香,
会有那么多层次的淡淡的香。”
梦露:“所以,我想说的,你懂吗?”
梦露:“哈哈哈哈,果然一样的情感洁癖。”
梦露:“身与身的距离,契合。
心与心的距离,相恋。
魂与魂的距离,一体。”
梦露:“天地间最难拆开的一对儿,没有之一。”
梦露:“我只想聊天,不想那个。”
梦露:“你距离我只有三五步。”
梦露:“你距离我顶多一步。”
梦露:“你距离我是,是壁咚?!”
梦露:“饶了我。”
梦露:“我又被你标记了一次。”
梦露:“我的花园被你种了一颗草莓,
一刹那,它霸占了整个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