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染血的名片

[知道!]喜鹊想也不想就说,[有两个人,一个高高瘦瘦,一个比较矮,比较胖,不过他们都戴着口罩和帽子,我看不出来是男是女。]

任务提示已经写了,是抓住凶手们,因此江知棠已经怀疑凶手不止一个,她把喜鹊的话复述给阎明。

阎明陷入沉思。

“谢谢你啦小喜鹊”,江知棠把那袋大米给喜鹊,喜鹊正想用嘴叼住,这时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我捡到一张他们落下的纸片,可惜我看不懂字,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我去窝里拿给你!]

说着,喜鹊飞上去。

“别想了,看着阴沉沉的”,江知棠戳了下阎明,“喜鹊说它捡到了一张抛尸者落下的纸片,上面可能会有有用的东西。”

阎明赞道::“吱吱真棒。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在找失踪案的犯人,谢谢你。”

江知棠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抽奖她是小黑手,但破案,她可是小福星!

满分幸运值可不是白刷的。

喜鹊没一会叼着一张纸片落到江知棠手心,江知棠拿起来和阎明一看,这是一张名片,右下角染着血迹,上面写着——大嘴花食品有限公司运营部部长——何震。

“何震,是死者的父亲。”

阎明说完,电话响起,他接了后按外放,李边靖的声音大大咧咧地传来:“阎队,何引承父母和弟弟都从老家接回来了,现在都在局里。”

“把人稳住,我马上过来。”阎明挂掉电话,看向江知棠。

“我也一起去!”

“好,一起。”阎明把名片放进证物袋里,拿出一片酒精湿巾拆开给江知棠,“先擦擦手。”

——

警局里,曼玲在办公室门口团团转,看到阎明两人她眼前一亮,急忙走上前,“江小姐,阎队。”

“阎队,死者父母一直嚷嚷着要走,李哥快要扛不住了。”

阎明把证物袋给曼玲,“加急查上面的血迹是不是何引承的。”

“那李哥……”

“叫你李哥把何震和戴月分开带到审讯室。先冷着他们。”

“好的。”

江知棠静静看着阎明。等事情都交代完了,阎明带江知棠走进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风格简洁,除了桌子上摆着一张相片,并没有多余装饰。

江知棠坐到两人小沙发上,仿佛含着一汪春水的眼看着阎明。

只有他们两个,阎明不太自在的低头笑了下,往日成熟稳重的男人,此时却带着一股羞涩的风情。

明明只是带人到办公室,可阎明却感觉内心被剥开,一览无余,他掩饰地转移视线,把自己的目光从江知棠身上移开。

[攻略一号好感:85]

“阎队长”,江知棠轻声说,“我想喝水。”

“好。”阎明连忙拿了水杯,给江知棠接了水。

水杯递过去,阎明顺势坐到江知棠身侧。

漆黑的水杯被拿起,江知棠指尖粉嫩,宛如待放的花苞,莫名显得杯子颜色可怖。

应该买个粉的,阎明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下。

见江知棠喝口水,唇被浸的水润,他不由又皱着眉,恨不能化身成水杯。

江知棠喝完水,把杯子放到桌上,她偏过头,自然的用带着凉意的唇碰了碰阎明的脸颊,“奖励。”

阎明侧过头与江知棠对视,锐利如冰的眼化成水,满是柔情。

他伸手握住了江知棠软嫩的小手,身体倾向江知棠,“吱吱。”

室内气氛逐渐焦灼。

“砰砰”,敲门声仿佛大锤,一锤敲碎了两人暧昧的气氛。

阎明“咳”了一声,“我去开门。”

是梅择,他见阎明开门,爽朗地笑了下,“阎队,我有事要向你汇报。”

“进来。”

梅择一进办公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拿着阎队水杯,一口一口喝水的女生。

这不昨天的神奇女孩?

“有事快说。”阎明坐回江知棠身边,见梅择盯着江知棠不放,他头做作的虚靠着江知棠,生怕梅择看不出两人的关系。

江知棠都没眼看,真是好一幅大鸟依人啊。

梅择也没眼看,他遮住嘴,怕笑的太明显,“根据死者姐姐何引章交代,她与死者在弟弟何耀出生之前关系很好,无话不谈。但何耀出生后,死者与其父母十分溺爱何耀,自此两人关系变差。”

“何引章案发时段在宿舍没出去过,寝室的舍友以及宿管都可以证明。”

“阎队,我看何引章应该没有嫌疑。”

这时又有人敲办公室的门。

江知棠笑了下,“阎队长,你这门还挺忙的。”

看她笑,阎明也低声笑了下。

梅择去开门,是曼玲拿着检测报告回来了。

小姑娘脸激动的红扑扑的,“阎队!名片上的血迹经鉴定科比对,就是死者何引承的血!”

阎明站起来,“走,去审戴月。吱吱,一起吗?”

江知棠点头。

——

江知棠坐在审讯室隔壁的房间,隔着单向玻璃和监控看着对面的阎明。

警局空调温度统一,冷气开的足,为了防止江知棠着凉,阎明特意拿了自己午休时盖的毛毯给江知棠盖腿。

少女雪肤乌发,乖巧坐着的样子,是说不出的漂亮。

曼玲越看越着迷,阎队真是好福气啊。

江知棠懒散的坐在椅子上,深蓝色毛毯搭在她腿上。

监控收音效果很好,阎明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芜湖,她心里放起小烟花,要被男主带飞喽~

阎明:“没去过抛尸现场?那这张名片怎么回事。”

李边靖拿起证物袋,走过去给戴月看了眼。

“你丈夫的名片上,为什么会染上何引承的血迹?”

戴月眼神明显慌张了一下,但马上镇定下来,“警察先生,你也说了这是我丈夫的名片,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戴月,我们能找到这张名片,就证明已经掌握了其他证据,现在是给你机会让你主动交代,从轻处罚。”

阎明语气暂缓,温声说:“你儿子还小,你难道想让他同时失去父母?”

提到宝贝儿子,戴月犹豫着没说话。

李边靖拍了下桌子,“还不老实交代。”

阎明:“戴月,你知道吗,何引承身上同一个位置被反复割了好几刀,你告诉我,是凶手不熟练,还是恨她?”

李边靖懂了阎明的意思,他接过话,“肯定是恨啊,何引承是生前被分尸的,要……”

“不可能!!”戴月激动的说:“我们手指放在她鼻子下面,她没气了我们才……”

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停顿了下。

阎明摇头,“呼吸微弱的情况下是感受不到鼻息的。何引承当时是颅内出血引起的休克。”

戴月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说:“那天晚上我和我丈夫……”

阎明打断她:“说你丈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