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肉田
- 横推:我靠挨打成武圣!
- 假如我年少有为
- 2023字
- 2024-11-30 21:47:00
一个小盒子被郑老头随手丢过来,陈诚稳稳接住。
还没打开,一股浓郁的肉香便开始蔓延。
一股原始的强烈进食欲望冲动突然升起,陈诚竟是对盒子里的东西生出一抹悸动来。
看到陈诚这副样子,郑老头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挑挑眉道。
“打开尝尝。”
陈诚当即打开了那盒子,更浓郁的肉香几乎是喷出来一样,香的陈诚浑身一颤,看着这盒子里的肉两眼发直。
“异兽肉!这绝对是异兽肉!还是比昨晚那鱼龙楼的异兽肉好上许多的品种!”
只是略微闻了闻,陈诚便觉得浑身气血开始燥热。
“没想到郑老头还有这种好东西,也难怪,没有这样的立足之本,又怎么能培养出这么些弟子呢?”
陈诚下意识捻起一片来,在阳光照射下,那片异兽肉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油光。
郑老头咧开嘴笑着,冲着陈诚喊了一声:“习武之人别小家子气的,尝块大点的!”
陈诚得了应允,直接抓了小小一把捏在指尖,迫不及待的就往嘴里丢。
“好咸!”
刚一入口,陈诚就被咸的变了脸色,想要吐出来却又怎么也舍不得,只好强撑着往下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郑老头躺倒在摇椅上抚掌大笑,像是个捉弄人成功的顽童。
洪山也憋着笑意在一旁解释道:“这肉都是被师父拿盐腌过许久的,我们平日服用都是加进炒菜里或是陪着白粥服用,哪能直接吃啊?”
陈诚好不容易咽下去,吐吐舌头,咂摸着滋味。
虽说那肉确实是太咸了点,可效果却是没得说的好。
那么一小把下去,自己便能感觉到体内气血充盈了不少,甚至多到开始自发淬炼皮膜。
除去突破关卡,平常积累气血做好突破前的蓄势也极为重要。
若是只靠苦修,那进度必然极慢。
异兽肉和各种珍惜药材的存在便是为了加速这个过程,使得天资纵横者突破起来有如神助。
陈诚仔细回忆一下那晚突破牛皮的情景。
似乎是在那股热流涌现之下,水到渠成地便破了牛皮,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地滞涩感。
这里面或许有牛皮一关并不艰难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他本身修行天赋便是不俗。
之后,郑大乾又教了陈诚牛皮层次的炼皮方法。
其实也大同小异,无非是强度更上一层。
开始改用火盆与铁桩进行磨练,与之前也差不了多少。
似乎是看出陈诚疑问,郑大乾不轻不重踹了一脚陈诚屁股。
“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脑子里想的什么?”
“想学撼山拳?是不是?”
陈诚被说中,低头不语,只是笑笑。
郑大乾也哑然失笑。
“你以为我不想传?我其实巴不得你们这拳院里的人都学会我撼山拳才好!可这撼山拳哪是那么好学的?”
“不入石皮境界,连修行我撼山拳的资格都没有!”
顿了顿,郑大乾一背手,看向陈诚。
“小子,你也算是入了武道的门了,说说看,你觉得什么是武道?”
陈诚一愣,他习武也不过是时势逼迫而已,倒没想过这么深。
“催城拔山,踏空而行,深蓝加点?”
陈诚想起前世的网文小说,随口答道。
“啪!”
郑大乾毫不客气地给了陈诚一个爆栗,痛的陈诚直捂着脑袋。
“还催城拔山?看画本把脑子看坏了啊?”
气的把胡子一吹,郑大乾厉声喝道。
“武道,就是杀人!”
“任何武功武技,任何兵器刀兵,目的都只有一个,唯杀人而已!”
那些自视甚高的武道高手,也有不少死在普通士卒的乱刀之下。
那些士卒或许不太清楚什么是武道。
他们只知道,怎么想方设法把对方的脑袋从脖子上摘下来而已。
“当然,你若是能见识到武道尽头的风景,那帮凡俗之人自然不能给你造成丝毫威胁了。”
小老头似乎是谈到了兴致,一张嘴叽里呱啦说了个不停。
若不是觉得口渴,就要把自己十五从军征的辉煌历史给陈诚说了个遍。
忽然想起什么,陈诚朝着郑大乾一鞠躬。
“师父真是神机妙算,您是如何知道弟子昨夜被伏击的?莫非您早就注意到了那赵小牛?”
郑大乾一愣。
“我没注意到啊。”
陈诚登时心头一冒冷汗。
昨晚斩杀那张无亮两人之后,自己提刀去往驻地的时候,一个漆黑人影似乎远远缀在自己身后。
似乎是在为陈诚掠阵一般。
当时陈诚杀心大起,只以为是郑大乾放心不下前来掠阵。
现在听到郑大乾否认,陈诚顿时后背一凉,说不尽的后怕直冲天灵盖!
陈诚立刻又救命稻草似的看向洪山。
洪山却也是摇头,沉声说道。
“昨晚我一直呆在外院整理器材,不曾外出。”
陈诚如坠冰窟。
那天晚上在自己最为筋疲力竭的绝地,竟然一直还有着一个敌我不知的人缀着自己。
虽说那人没有趁乱对陈诚下手,但却像悬在陈诚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看不见踪迹,捉摸不透对方的想法。
像是一个隐形的定时炸弹一样潜藏在周围。
郑大乾和洪山在了解之后也是沉默了一阵。
毕竟是混迹已久的老江湖,郑老头宽慰着陈诚。
“虽然不知道对方身份目的,但他在你最为危险的时候没出手便是最大的幸事。”
“起码可以证明对方短期内还没有什么想跟你动手的意思。”
“以后我再让人稍微盯着点,时间一长,他一定是会有痕迹的。”
“只要在这町内,还没有我撼山拳院寻不到的人!”
郑大乾这话说的自信,也宽慰了陈诚不少。
只是等洪山与陈诚两人都走出去之后,朱红色大门再次紧闭。
恰时,秋风从城外吹进,催的院子里的那株老梧桐扑簌簌地往下掉叶子。
几片尚还带着青翠的梧桐叶飘落在郑大乾肩头。
轻轻捻起,郑大乾浑浊的目光清澈了几瞬,又把落叶往膝上一丢。
“但还是尚且青翠的叶子啊,只怪这天气。”
“不得不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