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戈登：今天的蝙蝠侠，感觉好接（拉）地（大）气（垮）啊。

阿卡姆医院。

在世人并不知道的情况下，哥谭市的暗面已经来了一次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而这种变化来的悄无声息，几乎不被任何人察觉到。

而这一点，伴随着豪车停在阿卡姆医院的刹那，从布鲁斯-韦恩造访这座医院的开始，所有人都知道不一样了。

这所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迎接过的最大的高官也不过就是市长。

而就算是市长，和布鲁斯-韦恩比起来，不过就是路边一条的程度。

也就在伪装的布鲁斯-韦恩造访阿卡姆的此时，作为蝙蝠侠而活跃着的怀特在哥谭市的夜晚里起起伏伏。

他的目标并不是要打击犯罪，而是要去寻找可以合作的对象。

没错，就是那位戈登心里一个咯噔的戈登，哥谭的治安管理局局长，在一众淤泥里难得的白藕。

在美丽国这个地方，能加班到晚上十一二点的程度，你就知道他有多敬业了。

这是蝙蝠侠长期的合作对象，也是布鲁斯告诉他的可以合作的对象。

所以，当张开的披风从天而降，直接落在戈登局长面前的时候，还不等他开口，戈登便拂去了面前的灰尘，有些诧异的开口。

“你今天的出场方式似乎格外不同啊。”

怀特：…

得亏蝙蝠侠套装似乎有什么天然的制冷模式一样，穿上这身衣服，原本性格显得跳脱的怀特也变得沉稳起来，和以往的他完全不同。

“因为今天的风，格外的喧嚣。”

戈登：？

这是蝙蝠侠能说出来的话吗？

“说的不错，这阵风里，我闻到了罪犯的气息。”由于多次跟蝙蝠侠有过合作的原因，戈登还是能跟得上蝙蝠侠的脑回路的。

虽然他现在觉得眼前这个蝙蝠侠像是被谜语人传染了一样。

“这阵风把一些不好的东西带到这座城市里了。”怀特仰起头看着昏沉黑暗的天空，这才转而看向戈登。

这位满头白发，岁月在脸上留下刀切斧凿的痕迹的老人，是哥谭这座城市里普通人中最后的良心了。

戈登：…

“有什么发现吗？”长久的合作，让戈登知道蝙蝠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会来找自己，说明哥谭市出现了大问题。

联想之前发生的那些事，不管是哥谭毒气蔓延事件还是小丑发癫事件，林林总总加起来，哪一个不是让他还有蝙蝠侠疲于奔命的大事件？

这次当然也是一样。

“跟我一起走吧。”怀特沉声说道：“趁着这股风停止之前。”

戈登：？？？

不是哥们！我现在真怀疑你是谜语人而不是蝙蝠侠了！

“去…去哪？”没搞懂蝙蝠侠的意思，戈登现在都是满心的茫然，完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阿卡姆。”拽住戈登的手，怀特带着他一起站在了阳台边上，眺望着下方好几十层楼高的高度，完全无视了戈登的“喂！”，拽着他就是纵身一跃。

呼啸而来的蝙蝠车在阿福的远程操作下恰到好处的接住了从高空落下的两人，疾驰的蝙蝠车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在夜晚哥谭市的街道上发出轰鸣，直奔阿卡姆而去。

惊魂未定，年纪大了却偏偏还体验了一把刺激的戈登大口喘着气，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他好悬没给自己吓出心脏病来。

“你可以神出鬼没，但能不能理解一下我的年纪啊！”戈登没好气的瞪了某只蝙蝠一眼：“你还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蝙蝠侠没有说话，而是递过去一个微型装置。在戈登好奇接过的刹那，微型装置上立刻弹出一根针管插入到他的指尖，令他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就想要甩手。

这个时候还是怀特提前出手一把抓住了戈登的手，将其取下以后，开始读取内部的讯息。

【未检测到金属反应】

机械助手停留在蝙蝠怀特的肩膀上，投影在屏幕上的字样中，准确无误的传达着这样的讯息。

很好，看来戈登还是戈登，而不是变成了铬镫。

还是原装正版的话那就没错了。

“布鲁斯-韦恩，被人劫持了。”确认了身份以后，怀特坦诚相见，这才把计划告知：“有人冒充了他的身份。”

“昨天那个，不是真正的布鲁斯-韦恩。”

戈登：…

用幽怨的眼神瞥了一眼身旁的某人，戈登还是没吭声，选择不说话。

昨天新闻发布会上那个布鲁斯-韦恩是假的，因为真的不就是你吗？蝙蝠侠！

你要是想揭穿他的话用得着我吗？

“那是一群很可怕的家伙，他们的身体无坚不摧，又无孔不入，普通的武器根本没办法对付他们。”怀特接着说道：“必须要用重武器才可以。”

“多重？”戈登反问了一句。

“起码霞弹枪。”霞弹枪是用来对付T-1000的，虽然打不死，但霞弹枪的冲击力足以将其击退，阻止他的行动。

怀特丝毫不怀疑美丽国警局的火力，更遑论这还是哥谭市的警局。

火力绝对没问题！

“OK。”戈登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呢？”

蝙蝠车减速，停靠在阿卡姆医院的侧面，怀特打开车门，迎着戈登疑问的目光，冰冷沙哑的嗓音缓缓诉说着计划。

“然后，就送那群遭草的伪装者们，挨个去见他们的神！”

从蝙蝠车的后座位上掏出一把来复枪，蝙蝠侠端着枪口直接上膛，在戈登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怒气冲冲的从阿卡姆医院的围墙上翻了进去。

啊？不是你现在消失都直接不演了吗？以前不是神出鬼没的吗？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溜门撬锁的贼啊！

你真的是蝙蝠侠吗？

我认识蝙蝠侠这么久，他什么时候用过枪？

…

“哦～瞧瞧这是谁。”虽然身陷囫囵，但企鹅人还保持着的大佬风度还是依旧保存着的：“怎么，将我们这些家伙召集一堂，你想做什么？”

“该不会是想给我们做些思想工作，让我们改邪归正吧？”泥脸在没有使用超能力的时候，是一个壮硕大汉的形象。

虽然手上带着抑制超能力发动的装置，但那并不代表他会怂。

“布鲁斯先生，不妨让我们来猜个迷题吧？”谜语人搓着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跟蝙蝠侠玩游戏了。

“…呵。”稻草人不屑的冷哼一声，才懒得多说什么。

一众哥谭的反派们汇聚于此，大伙彼此之间也都挺熟悉的。

当然是各种亲切的问候接连奏响，空气里一片快活的氛围。

“布鲁斯”没有动作，只是微笑的看着这一切。

哪怕是他，也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把小丑给放出来。

作为未来人，他自然有小丑的情报，知晓这是一个暂且杀不得的人物。

“我想，我们有许久没见面了？”

背着双手在身后，在无人能看到的地方，“布鲁斯”的手指开始分解，黑色想纳米粒子开始散布到周遭空气之中，一点点的铺满整个空间。

但“布鲁斯”确实想不到，他这番话一出，在场的大伙纷纷大笑了起来，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我…我没听错吧？”谜语人笑的蹲在地上：“我们好久没见？你说这种话？”

“我们跟你可不熟，布鲁斯。”稻草人双手抱胸，他倒是没有笑场，仍旧是冷淡异常：“韦恩家族的大少爷？呵…”

“你不会以为我们会对你有什么好脸色吧？”企鹅人笑过之后，随即冷哼一声：“我们虽然是阶下囚，但那是蝙蝠侠的功劳，跟你有什么关系？”

“布鲁斯”：？？

蝙蝠侠不是就是布鲁斯-韦恩吗？把你们抓进来的是蝙蝠侠，不就等于抓你们进来的人是布鲁斯-韦恩吗？

合着你们这帮家伙还没认出来这两者是同一个人？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们的事情。”“布鲁斯”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

“我就是蝙蝠侠。”

大厅为之一静，但随后，爆笑声跌宕起伏，几要掀翻阿卡姆的屋顶。

“布鲁斯”：？